轰隆!可怕的战斗气息席卷四周,笼罩了周围空间。即便有着金丹境的修为,阳角还是脸色大变。突然失去了重力,从半空跌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幸亏我聪明,提前跑了出来,若是还在院落,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吐掉口中的泥巴后,阳角心有余悸的出声。一边还拍着自己的胸脯,表情异常的惶恐。回头扫了眼飞出来的院落方向。仅凭想象,就知道古尘和魔道人正在进行大战。稍微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这么一来,魔道人就没空搭理我了。”
阳角大笑了起来。知道魔道人一时半会没空理会自己,心情大好。“或许这个该死的魔道人,会死在古尘此子手中,若是这样的话,我就更是高枕无忧了。”
阳角开始想入非非。知道自己突然逃了出来,可以说是将魔道人得罪死了。所以本来的打算是直接离开混沌城,混入偌大的北域。那样,魔道人就是要报复自己,也找不到他。可现在,阳角放弃了这个打算。“还是留在混沌城最好。”
阳角知道不久后魔道将入侵混沌城的事情。而且还知道这是魔道入侵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出动的强者数量,顶尖武者的规模,都是罕见的一次。所以始终认为,混沌城挡不住这次的入侵。必将全面沦陷。“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么等混沌城被攻占后,我就一点好处都得不到了。”
阳角有些不甘心。“而且我还会背上叛徒的名号。”
“不仅是魔道人,整个魔道都不会放过我。”
阳角深知魔道对付叛徒,比人族对付叛徒,要残忍,也要干脆的多。绝对不是他可以抵挡的。“对,不能走。”
阳角做出了一个决定,继续留在混沌城。又扫了眼后方的院落后,阳角匆匆飞走,躲入了自己在混沌城准备的藏身之地。这样的地方,每一个魔道高手都有。不仅仅是魔道人。不过阳角毕竟不如魔道人,所以只有一个这样的藏身之地。但还算隐秘。距离低矮院落也有一定的距离,不会受到战斗气息的影响。这时的低矮院落中。院落已经化为了一片废墟。两道身影正在院落上来回撞击。每一次都有可怕的气息和波动传出来。正是古尘和魔道人。“可恶,这小子怎么如此强悍。”
魔道人越战越心惊。觉得自己快不认识古尘了。修为突破迅速也就算了,战力隐约还在修为之上。“尤其是这件该死的铠甲,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的坚固?”
魔道人满头雾水,恨死了无灵战甲。因为拿无灵战甲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动用什么手段,何等程度的攻击。只要是击中无灵战甲,不是被弹开,就是直接被吸收。古尘始终是一张笑脸,明显不受影响。“该死”王天道又低声暗骂了起来。“我的徒儿,你不是要和我光明正大的大战吗?那就脱了战甲,我们好好战一场。”
古尘如同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笑声直接盖过了周围的可怕碰撞气息,在四周盘旋。“我的好师父,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我也从来没有说过。”
古尘浮在半空,身上的无灵战甲不再是一开始的黑色。先是变成了银色,然后是红色,接着是紫色。不断的变化,在黑暗的深夜中,显得格外的怪异。有了之前的对抗经验,魔道人丝毫不敢小觑。小心谨慎的盯着无灵战甲。对古尘的话,更是感到愤怒。“我堂堂金丹巅峰武者,竟然奈何不了此子这么一个才突破不久的金丹四重。”
魔道人心中无比的郁闷。可又无可奈何。“都怪卡在了突破元婴境的门槛上,无法发挥出最强战力。”
“不然这小子就是得到了一件神器的战甲,也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说话的时候,魔道人双拳紧握,表情狰狞,隐隐发狠。这一切都在古尘的视线内。但古尘完全不担心。“看来我来的很是时候,正好是师父你冲击元婴境的关键时刻。”
古尘大笑了起来。“不好!”
魔道人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的情况,竟然被古尘识破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趁你病,要你命!”
古尘双手一动,大开大合,引动无穷灵气。这时候的混沌城,低矮院落所在的区域,所有的灵气都被抽走了。正在修炼,和即将进入修炼状态的武者,全部心有感应。纷纷抬起头,或者走出了闭关之地,看向了低矮院落所在方向。“发生了什么?”
“有强者在大战,而且还是金丹巅峰武者。”
“好可怕!”
“……”一众武者,正因为灵气被挪走,心有不满,准备上门讨个公道。结果发现是金丹巅峰武者后,全都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有真人境修为,甚至有的连真人都不是的一众武者,显然没有胆子去质问金丹武者。“师父,上路吧!”
古尘举着方圆十几里地的灵气,对着魔道人发动了攻击。“想杀我,小子,你还太嫩了。”
魔道人不愿意认输,低吼一声,朝着古尘扑了出去。轰隆!响彻整个混沌城的炸裂声爆发了。这一下,不只是没有灵气修炼,受到影响的一小部分武者了。整个混沌城的武者,包括皇宫内的北方王朝高手们,也都心有感应。全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有金丹巅峰武者大战。”
通天馆内。胡林、林玉清、司马婉等高手,全都站了起来。“莫非是师弟?”
林玉清冲出房间后,散开心神,发现古尘不在房间,立刻就有了这个怀疑。司马婉、仲里里几人也发现古尘离开了通天馆。脸上表情都是一变。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直觉告诉他们,战斗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很可能就是古尘。“如果真的是古大哥,那么与古大哥战斗的金丹巅峰武者又是谁?”
司马婉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