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将军府四周转来转去。似乎要探查将军府内的情况。这几道身影,刚从墙头跳了进去。下一刻。刀光划过眼前。“你们是何人?”
一声质问,让几个闯入者脸色大变。将军府里什么时候有如此厉害的护卫了?来不及去求证太多,几名黑衣人扔出石灰,趁机逃跑。片刻之后,护卫前去向云舒和云长风禀报此事。两人得知有人竟然想闯入将军府后。没有意外。父女二人相视一眼,只是笑了一下。今日他们父女从大理寺安然离开,两项罪名都没能让他们父女二人留在大理寺。所以有些人着急了。……与此同时。京城,城外。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住着一位老人,和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儿。一老一小是从前不久刚搬过来的。这里距离京城特别近,只需要步行小半天就会到京城。所以,村子里的人对于一老一小的到来也不好奇。在村子里,也有很多家人就在京城,也有很多人京城住够了,就会来小山村里清净清净。老人会医术。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很少救人。来了两日的时间里,在院子里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有村民想要碰,都会被告知,院子里铺的药都有毒,不能随意碰。村民们胆子小,自然不敢碰。不过,知道的人,心里都好奇,为什么老人会医术,却院子里铺的都是毒物,不是救人的草药呢?而且,跟着老人的小孩儿不怎么说话,每日手里都会拿着一本书看。小小的年纪,看上去认了很多字。即使是深夜。男孩儿也没有睡,而是趴在桌子上看书。老人拿着棍棒坐在一旁。只要男孩儿瞌睡了,就会拿着棍棒打一下男孩儿的后背。“这本书今天晚上必须读完,明天我就要考你。”
老人说。男孩儿打了个哈欠,努力睁着眼睛看书。希望能将书上的内容都看进去。看是,他真的好困。“顾小风,不要忘了,你答应了摄政王和云大小姐,你要继承老夫的衣钵,能配制所有的毒药,也能炼制他人解不了的毒药。”
殷老冷声道。即便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几岁的孩童,他也没有半点儿恻隐之心。因为,他要培养的人,日后要为摄政王效忠。而且不能辱没了他殷老的名声。顾小风听到云大小姐四个字后,眼里闪烁着坚韧之色,不论多苦,他都鞥能坚持。他不能辜负义母!“好,我一定能记住!”
殷老看着很有毅力的顾小风,很满意。“不错,你记住,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就是摄政王和云大小姐,他们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他们让你对付的人,也就是你的敌人,你要为他们效忠一生,绝对不能有二心。”
顾小风用力点头,“是,师父,徒儿知道了!徒儿一定谨遵师父教诲。”
他从生下来就被亲生父母扔掉去喂狗,如果不是义母救了他,他早就死了。他恨亲生父母。但是,他感恩义母!他要报答义母!……翌日。将军府。景恒从外归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云舒的面前。带回来了一个消息。“主子,阮席命人传来消息,说是最近一段时间有人一直打听主子的行踪,并且好像探听到主子在京城。说是此人放了消息,只要主子出手救他,无论多少银子,或者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应。阮席说,暂时查不到放消息的人是谁。但,毋庸置疑,找上主子的人,肯定和阮席一样,遇上了他人解不了的毒。”
闻言,云舒琥珀琉璃般的眼眸里顿时闪现着笑意,“看来,是个财大气粗的。”
“主子,要救此人吗?”
景恒问。云舒摇头,“等我缺钱了再说吧。”
“好,还有,韩老应该十天左右就会到京城。”
景恒又说。云舒点了下头。“阮席多事,他得知摄政王和云月吟回来了,便去查了云月吟。云府里的眼线说,云月吟不满意现在的住宅。阮席说,说不定云月吟已经想方设法的,打算回将军府。”
景恒说。云舒美眸里的笑容加深。极其的高深莫测。却又似乎带着几分凛寒。“阮席说,摄政王心狠手辣,背后势力盘根错节,你千万要小心。不过,这是他说的话。只要主子一声命令,我直接就能去杀了云月吟。”
景恒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拔出剑。那剑被他天天摸,天天磨,若是一不小心,指腹从剑尖上划过,就会留下深深的深口。这把刀陪着他杀了无数人。云舒嘴角一抽,“景恒,我们要怜香惜玉,云月吟再狠毒,做了再多的错事不也还是个女人,温柔,用温柔的方法,好不好?”
景恒一脸嫌弃麻烦的样子。“她现在是摄政王的心头肉,这件事马虎不得,所以,对她的方法,一定要温柔,很温柔。”
云舒缓缓眯起了双眸,语气很轻柔。但跟在云舒身边多年的景恒,从这话里,能够察觉到那凛冽的杀机。云舒垂下了眼眸,“云小景在阮席那里,现在安生不?”
“阮席怕他再跑,让不少人都盯着他,应该跑不了了。”
景恒回道。云舒点了点头,“云小景一定有秘密,他这两天肯定去了什么地方。会不会……”景恒看着云舒。云舒却皱着眉又摇头,“应该不会,如果他真的去见战天夜,以战天夜的行事风格,必定会追查云小景的身份。”
“会不会他想替小姐报仇?这几日去探查云月吟的事了?”
景恒灵机一动。这段时间没少听云小景说,他要为娘亲报仇。一定要让云月吟那个坏女人付出代价。云舒眼睛一眯,“让阮席看紧他。”
“是。”
……阮府。云小景贼兮兮的捧着一个大苹果,送到了阮席的面前。“阮叔叔,我怎么突然发现,你好像脸上已经隐约出现了一个标签,那标签上面写着努努力,就能成为云小景的爹爹。”
云小景笑的很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