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懒懒的回答:“可是我觉得我一定能找到一个很爱我,我也很爱他的男人!你的那个假设对我不存在!”
“说的这么笃定,你不会是已经……”花圃用很危险的眼神看向宋粟粟。宋粟粟心神一跳,马上遮掩的说道:“我有信心不行啊?话说,你可是比我还大两岁,要找对象也是你先着急的吧?”
“咦,你上次不是强调你我只比你大一岁多的吗?”
花圃挑刺。“那你不也强调,不过年就不算一岁吗?”
宋粟粟反驳。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个人正闹着,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和欢呼声,这么厚的墙壁,愣是没挡住他们的热情。花圃顿时来了劲儿:“我去看看她们开心什么。”
不等宋粟粟开口,一溜烟的跑了。宋粟粟想说,妹子,你今天可是大姨妈造访哎,你可是疼的走不动路哎,你还能这么精神的去听八卦?可见也不是多受罪嘛!于是,宋粟粟也跟着过去听八卦了。隔壁房间,是两个女孩子的房间。其中一个站在房间中间,一大堆的玫瑰花抱在了怀里,脚下是一盏又一盏精致的蜡烛灯,堆成了一个心形。一个男孩子,正单膝跪地,跪在了蜡烛堆堆里,手里举着钻戒对女孩子求婚。“童童,嫁给我吧,我们经历过了三年高中,四年大学,现在又是两年的同事生活,我想,我已经很确定,你就是我要守护的人!我愿意一生一世都陪着你,不离不弃。”
女孩子童童正一脸感动的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可见,她等待这个求婚,已经等待了很久了。“答应他!”
“答应他!!”
“答应他!!!”
周围的人们,顿时欢呼了起来,不停的为他们鼓掌。宋粟粟跟花圃也跟着为他们鼓掌,营造气氛。最终,童童含泪点头:“我答应你!”
周围又是一阵欢呼声,男孩子将钻戒套在了童童的手指上,两个人热情相拥!花圃感慨的说道:“这样完美的爱情,真是让人羡慕啊!没经历过甜蜜求婚的婚姻,太乏味无趣了。”
宋粟粟无语的看着花圃。这让她怎么接?她就没有经历过求婚,啊不,她连恋爱都没谈,就嫁给战勋了。而且是直到结婚那天,才知道新郎是谁。宋粟粟情绪莫名有些低落。她悄然离开了房间,一个人慢悠悠的在外面的马路上走着。她在思索自己跟战勋的关系,思考她跟战勋的婚姻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思考战勋的三观跟自己的三观,还能不能磨合到一起。就在宋粟粟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一道身影,遮住了她的视线。宋粟粟愕然抬头,就看到战勋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脸无奈的微笑。宋粟粟以为自己花眼了。用力的搓搓眼,再次睁开眼,发现他还在。难道这不是做梦?下一秒,宋粟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紧,瞬间被对方拥入怀中。战勋在抱住宋粟粟的那一刻,全身紧绷的细胞,瞬间活了过来。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个妖精!你要折磨到我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宋粟粟刚要挣扎,就听见战勋继续说道:“说赌气就赌气,说离开就离开,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宋粟粟鼻子一酸:“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莫名其妙的霸道和不讲理?怎么?我嫁给你,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是吧?我就得做你的奴隶,做你的附庸,你才满意?”
战勋恶狠狠的吻了下去,不让宋粟粟把下面的话说完。宋粟粟无力的捶打了战勋几下,最后还是由着他了。分开的这些日子,她看着跟从前没什么区别,其实心里也是很堵的慌,很难受的。尤其是这次蹭团建,好多都是带着对象来的。看着别人亲亲热热,她心里不难受吗?只不过是藏在心底,不让人知道罢了。现在战勋来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压抑在心底的委屈,一下就爆发了!“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你唯我独尊习惯了是吧?连我都要打压一下才开心,是吧?凭什么啊?我宋粟粟凭什么必须做别人的附庸?”
宋粟粟一把推开了战勋,吼了起来:“你要是做不到尊重我,那就放我离开好了!”
战勋叹息一声,再次上前抱住了宋粟粟:“粟粟,我们之间的误会太深了。你说我控制你,让你做我的附庸?我太委屈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你是不是想说,你那么做都是因为爱我?因为爱,所以禁锢?”
宋粟粟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说,你这么做都是为我好?”
战勋沉默的点点头。这是事实啊!他这么做,确实是为了她啊!粟粟还小,没经历过太多黑暗,他愿意护着她,不让她去真面那些黑暗。他没做错。宋粟粟笑出了眼泪:“战勋,我是一个成年人,我不是小孩子!我讨厌以爱为名义的禁锢。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然而我不这么认为,我不觉得这是对我好。我讨厌!”
战勋的身体一僵。宋粟粟轻叹一声:“战勋,你还是不懂我。你自以为是的爱情,不是我想要的。就这样吧,我回——”战勋缓缓开口:“好,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爱情?我改!我按照你的要求改!”
宋粟粟一下顿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向战勋。战勋的眼底发青,可见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战勋从未对任何人这么低声下气的求饶过。可他这一次,求饶了。因为他明白,他不能没有宋粟粟。“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好吗?”
战勋轻轻开口:“我再也不会做让你讨厌的事情,不会阻拦你去交朋友,不会干涉你的隐私。我会学着相信你,信任你。粟粟,我们在一起很不容易,不要轻言放弃。好吗?”
宋粟粟呆了呆:“你是说的真心话?还是先把我骗回去,然后再翻脸不认人?”
战勋无声的笑了:“粟粟,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的信誉度,已经跌成这样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愿意为你而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