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指出具体问题。”
“没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沈妍掀开这文件第一页，上面是统计好几个有问题的项目以及项目负责人。望着负责人上齐刷刷的三个字。沈妍眉头又一次皱在一起。这些项目都是一个人做的。米才俊。这个名字算不上陌生。沈氏集团当年用了高价聘请他来沈氏做总设计师。这一点是她最近翻阅文件时发现的。而这些项目都是在他手上出的事。那之前审批的其他项目是不是或多或少也有问题？沈妍的眉头皱得足以夹死苍蝇。这个问题，她很不希望自己的猜想会成为答案。沈妍翻开第二页。一项项罗列清楚的报表和项目流程，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但细细查下去才会发现，这件事有多可笑。十年的物价绝对不是现在的物价。更何况，报表上乳胶漆的进货商和他填写给物主的单子上的乳胶漆完完全全就不是一个牌子。后者是这些年来都格外受装修公司喜欢的。环保且稳定，这十几年来没出过一次事。而报表上进货商的乳胶漆可不是！那个牌子小众和大牌子一字之差，价格却有天差地别。而且……沈妍要是没记错，自己当年随爷爷在沈氏集团学习时，这个牌子就出过一次问题！过了三四年，就算牌子洗心革面不会出问题，那也应该和业主说清楚而不是虚假报价！瞧着这些单子，沈妍的额头突突直跳。“其中有三个项目都是为同一个小区合作时一同装修的。”
赵申说道，“那个小区是秦氏集团旗下的小资产房。”
“大多数人都选择开放商装修。而秦氏集团作为开发商，他将到那些装修的业务都交给了沈氏集团。”
秦氏？沈妍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这并不是她所想要听见的答案。如果牵扯到联合合作，而且还是和大企业大家族合作，这就更糟。沈氏集团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妍面色难看。她知道沈鹤庭掌管公司肯定会贪图于小恩小惠，但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种蠢事。难不成，他以为秦恒和沈娇婚期百分百敲定，所以能随便拿捏秦氏？不对。沈妍摇摇头。沈鹤庭傻但也没这么傻。除非是有的利益别人说过。沈妍眼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秦氏……秦天成……“赵助理，你知道秦氏的事么？”
沈妍问。赵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似是而非地反问，“那要看您想知道什么事了。”
沈妍坦然将自己的猜测讲出。“我怀疑，这几个和秦氏集团的项目。秦氏的负责人也许知道，并且从中抽取提成。”
这种事在家装行业并不少见。开发商和装修上共赢的局面由此打开。赵申点点头，“这点我不敢确定。但我可以帮您去查查。要是没出意外的话，这几个项目应该是秦天成亲自负责的。”
那可能性又提高了不少。秦天成和沈鹤庭不就是臭味相投的两人么。“这件事，你可否帮忙查查？”
沈妍迟疑问道。赵申是秦邺的助理，秦邺满打满算是请假人。沈妍不确定，自己让他帮忙调查秦家是否有效。“可以。”
赵申应下。沈妍松了口气，“麻烦你了。的”“不满意。”
赵申说，“除却这件事外，还有一件事。您之前让我帮您找的秘书，通过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的面试，我总共筛选出两名候选人员。”
赵申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递到沈妍面前。沈妍望着资料上的消息。一个有点经历，但上一个公司待了不到半年就离开，离职原因是职场骚扰，所以才想要换一个女性上司。另一个是宁城A大的大四在读生，来沈氏是想实习也想要锻炼自己。两人的学历差不多，专业也都是汉语言文学。前一个比后一个早毕业一年，多一年实习经验。“你觉得哪个更好？”
沈妍问。赵申能从许多人中挑选出这两人必定有他的道理。“这要看您喜欢哪一类人了。”
赵申说。“早毕业的那位陈兰较为圆滑，行为处事会比后一位妥帖些。而后一位初出茅庐不怕虎，兴许会更真心实意些。”
“我建议您还是根据您的需求给他们二人出一道考题。”
沈妍摩挲着资料的纸面。“嗯。你通知下，看看这两位面试者有空么。等会我打算去材料市场走一圈。”
“是。”
一个小时后，沈妍带着陈岚和宋瑶两人踏上前往材料市场的路。一路上，陈岚不停地和沈妍套近乎，并且和宋瑶对话时，时不时给她设陷阱。沈妍偶尔会应陈岚的话，但并不多。而宋瑶的回答则偏向于实诚。陈岚问什么，她便如实回答，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回答会给自己扣印象分。陈岚问着问着便没了兴趣。到材料厂半路上就熄火不语。而等到材料市场后，陈岚才再次重整旗鼓。“这两份是公司的合同报价单。”
沈妍微笑着说，“你们两人各自去材料市场店铺询问，最后再告诉我这份合同报价单有什么问题。”
“我希望能够你们能够有自己的意见和想法。”
陈岚立马打包票道，“我经验丰富些，肯定能看出问题，沈总放心，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一边抬高自己，一边贬低别人，顺道再在竞争对手的面前提高自己在领导心中的地位。一句话就能起到三种作用，这位陈岚倒也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