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情景陆离提鼻子闻了闻。这空气之中除了血腥味之外,竟然还有一些腐臭的气息。如今这种情况陆离没有丝毫的犹豫,轻飘飘的从院墙之上跳到了院内。先去了佣人房。他想起了之前在世子府时对自己照顾有佳的春花。想着先找到春花,了解一下世子府的情况。可是当陆离推开佣人房的房门时,里面立刻传来了一阵腐败的气息。而且还有大量的灰尘。呛得陆离立即用手捂住了口鼻。随后走进去看到这佣人房内到处布满了灰尘,有些地方还挂着一些蜘蛛网。由此可见这佣人房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又检查了几间佣人房情况都是一模一样的。之后陆离便向前院走去。这一路走来到处都是枯枝败叶灰尘杂物。当初整洁奢华的世子府变成如今这落魄宅院。陆离越走心越沉,越看心越凉。当他走到萧世子的书房门前时,听到里面好像有声音。为了安全起见陆离用手指戳破了窗户纸侧目向里面看去。只见萧世子的书房内还和以前一样摆着很多书籍,只不过在地面之上竟然多了一口大水缸。这个大水缸足可以容下一人。仔细一听这水缸内好像有声音。正当陆离想要进去查看水缸内的情况时,却听到了有脚步声正缓慢向这边走来。陆离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地方可以隐藏身形随后他便纵身一跃,跳到了书房的屋顶之上。就在他刚刚跳上去的时候便看到有一个人走了过来。定睛一瞧正是萧世子。只见此时的萧世子面色蜡黄双眼无神,有气无力的缓步走着。这可与昨日见到的萧世子完全是两个状态。昨日的萧世子脸色红润中气十足,完全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可现如今的就像是身体里的精气神被掏干了似的。当他推门进入到书房后,陆离便轻手轻脚的把脚下的瓦片挪开了两块。趴在屋顶之上向下望去。别说这位置找的还挺准的,正好对着书房内地面上的那口水缸。只见走进书房后的萧世子直接走到了那口水缸前,拿起桌边的碗便伸进了水缸。盛满了缸中液体之后直接放到嘴边喝的下去。陆离注意到碗中液体的颜色竟然是红彤彤的。随后他提鼻子一闻,竟然有一股血腥味。陆离顿时心中一惊,暗想着。“这萧世子喝的不会是血水吧!”
可就在此时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彻底的让陆离惊呆住了。只见萧氏子喝了这一碗之后,紧接着又把手伸进了水缸内。随着他把手拿出来的那一瞬间陆离竟看到有些黑色的东西缠绕在了他的手腕之上。萧世子用力的一甩便连带着甩出了一颗头颅。而此时的萧世子好像没有任何感官似的,捡起地上那颗头颅随手又扔进了水缸中。我的天哪!陆离此时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万万没有想到这萧世子竟然会变成一个饮血茹毛的怪人!虽然不确定萧世子会变成这样是不是迎雪姑娘造成的,但最起码和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为了搞清楚状况陆离打算先离开世子府,今夜去醉香阁会一会那迎雪姑娘。打定主意之后陆离便离开了世子府。此时他心乱如麻回到了客栈之中。只等入夜之后去醉香阁。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可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陆离还得继续等。终于到了后半夜。陆离换好了衣服之后便悄悄地离开了客栈直奔醉香阁而去。可就在他刚刚到醉香阁墙外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个黑衣人一把拉住了陆离的胳膊,便向旁边的胡同处走去。在这期间陆离曾经挣扎过,但他发现这黑衣人的手劲儿很大,自己想要挣脱开还有些费力呢。后期索性就不挣扎了,他倒想看一看这个黑衣人把自己拉走到底有什么目的!直到进入旁边胡同深处,那黑衣人才松开了陆离随后便把蒙在脸上的黑纱解开。陆离看清楚对方的脸,开口惊呼到。“冰心怎么是你?”
冰心看着他开口说。“不是警告过你了吗?这件事情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
陆离听到后开口说。“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结束了,冰心你能不能和我说一句实话,你到底是谁?潜伏在皇后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冰心听到他这么问,贝齿轻咬朱唇开口说。“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知道的。”
说着她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塞到了陆离的手中开口说。“这瓷瓶之中装着的是解药,今夜务必全部一次性给萧世子服下他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说完冰心就要离开。陆离好不容易得到了机会,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随即一把拉住了冰心的手腕开口说。“冰心我知道你也是被人胁迫才会做这些事情的,只不过做这些事情太危险了,不如你离开他们我带你远走高飞好不好?”
当冰心听到陆离要带她远走高飞的时候。冰心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也只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她挣脱开陆离的手说。“陆离,我曾经想过要摆脱那些人的摆布,可我的家人还在他们的手中,而我也是他们悉心栽培出来的,所以想要摆脱谈何容易!”
陆离在冰心的眼中看到了她的艰难与不易。随后开口说。“冰心只要你信我,我一定能够让你摆脱他们的。”
冰心听了双眼之中充满了泪水点了点头,随后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陆离手中握着白瓷瓶快速跑向了世子府。等到了世子府后翻身跳跃而入,直奔萧世子所住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整个房间之中都弥漫着难闻的气味。陆离强忍着不适缓步走到了床边。看到此时的萧世子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喘着。随后陆离伸出手指在萧世子的身上几处大穴点了几下。这样即便是萧世子醒了他也没有力气挣扎。随后陆离伸出手握在萧世子的下颚处微微用力把他的嘴扒开,便把瓷瓶内的液体全都倒进了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