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月月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严绍嗤笑一笑,“向暖才四岁,你觉得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严月月,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严月月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嘴边,她委屈的无奈,百口莫辩。她只能向严兆求助,“爸,我真的没有推许向暖啊。当时那么多人,我再怎么蠢也不会在那个地方那个时候去推她下楼啊!”
严兆眼神闪烁,避开严月月的目光, 不敢多看。“我……我当时离得远,不知道你们那边的具体情况。”
严兆甚至害怕自己会被扯进整件事情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软弱。许南笙心底耻笑,严月月这是病急乱投医,居然会想着找严兆替她撑腰,真是异想天开。“妈,”严月月只能再次看向凌佩,“我真的没有推过她啊。你让我和南笙姐一起去参加楚家的宴会,就是为了别人知道我们姐妹的关系不像外界传得那样。”
“这我都是知道的啊,我怎么可能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犯错误呢?我在二楼阳台吹风,遇见许向暖,她非要说我欺负了南笙姐,一路跟着我。”
“我是有些烦,但也向她解释了,可是她就是不肯相信,一直追我到二楼台阶,然后说要让我付出什么代价,自己就从楼阶后摔下去了。”
严月月一半真一半假的说着当时的情况,丝毫不提及自己对许南城说的话和对许向暖的挑衅威胁。凌佩听了严月月的话,陷入沉思。虽说她也不相信四岁的孩子会有这么深的心机,但是严月月的话也不无道理。严月月对许南笙的不喜欢她不是不知道,但她平时表现的并没有那么明显,严月月知道自己的雷区,按理说,她也不会明知故犯的。凌佩看向许南笙,疑问的话就在嘴边,欲言又止。“严月月你以为你这么说就会有人信?”
严绍再次开口,“或许就因为你早就想好了这么一套说辞才会有恃无恐。”
“看似越是没有理由犯这样的错误,其实越是故意。”
严绍冷漠一笑,“我想二婶也不会相信你的狡辩,而去相信一个四岁的孩子。”
“更何况,许向暖是我们严家的孩子,是现在严家唯一一个的孙子辈的,你这么栽脏她,我怕家里的长辈们听了不会高兴吧。”
严绍在凌佩和严兆的面前提到了长辈,自然是指严丰。在楚家宴会上,严丰就表现出非常喜欢许南笙和许向暖的样子,现在又让严绍来严家,摆明了就是想给两人撑腰。凌佩对此反倒内心窃喜。严丰看得上许南笙和许向暖,以后自然对他们也会另眼看待,她实在厌烦了严兆软弱无能的样子。许南笙要是真有了严家股份,以后再进严家工作,那她以后在那群豪门太太面前也是涨脸的。凌佩转身就朝着严月月甩了一巴掌,“严月月,你伤害自己的侄女不说,现在还诬陷她!她只有四岁!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不过过脑子?”
“当时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你推得向暖。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没想到你连一个孩子都动手。”
凌佩一番说得气愤不己。严月月没料到凌佩会打自己,她不可置信的捂着脸颊,眼眶里已经泛了泪水,“妈,真的不是我。”
“南笙,这件事情你来说,要怎么处理。”
凌佩根本不理会严月月的话,转身看向许南笙问。许南笙反问,“妈的意思是,不管我怎么处理都同意吗?”
“当然,”凌佩道,“向暖是你的孩子,严月月的事情应该由你处理。”
许南笙嘲弄一笑,“妈既然这么说了, 我就说说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