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听听。”
任天行看向王飞龙。他倒要看看王飞龙究竟在米国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医术。“是这样的院长,等病人完全恢复意识后,我考虑用米国最新的移植法给她恢复烧伤的疤痕。”
王飞龙的话语信誓旦旦:“这种全新的移植法能够让病人的皮肤基本上恢复如初,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和排异反应,手术难度也不高。”
“哗。”
他这话一出口,会议室内众人就议论纷纷。如果王飞龙真的能用米国的手术将赵澜冰的容貌恢复,那他肯定会一战成名。到时候全国的烧烫伤科专家都要来向他取经。“行,如果你有把握那就去试试吧。”
任天行点点头,负手说道:“我明天要去江州参加全西南的院长研讨大会,在我回来之后,不说让这个病人完全不留任何痕迹,但至少要不影响生活,明白吗?”
“是!”
众多医生全都站起身,向任天行应承了一声。接下来,医院就对赵澜冰进行了严谨的治疗和护理。在这期间,雯姐全程都陪伴在医院。一方面是为了照看赵澜冰,一方面也是为了应对演艺圈的狗仔。自从赵澜冰住院以来,不管是白天黑夜,都有数不清的狗仔想要拍到她的近况照。还好龙西医院到底是一家全国闻名的大医院,除了雯姐不让任何人探访,无形中保护了赵澜冰。就在娱乐新闻大肆播报赵澜冰的情况时,唐家某座别墅当中。唐庭轩手臂打着绷带,脸色阴翳狠辣:“想不到这都没把那女人给撞死!”
之前撞飞赵澜冰轿跑的大卡车司机,就是他让人安排的。没想到赵澜冰的运气这么好,那样严重的冲击,都还没死。“幸好这女人还是被火给烧进了重症监护病房,否则那几百万老子不白花了,这就是跟老子作对的下场!”
唐庭轩咧嘴一笑,手臂一扯,又痛得龇牙咧嘴。他一把将面前的昂贵茶杯摔落在地,大声吼道:“来人!”
“轩少有什么吩咐?”
下人就守在门外,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老子让你们去找骨科医生来,怎么这么多天还是没找到!”
唐庭轩臭骂一句:“老子现在手还是很痛!”
“轩少,之前我们已经找了那么多医生,是您——”下人低声下气地回答。“老子让你们找有用的!不是让你们找废物!”
唐庭轩狠狠一脚踹飞下人,状若癫狂。下人急忙爬起来:“我知道了!我这就带人再去江州周边看看!”
他说完就狼狈逃出房间,心中叫苦不迭。这七八天时间,他们已经给唐庭轩找了不下二十个骨科医生。从小诊所名医到大医院专家都有。但他们所有人都说唐庭轩的手臂被人用一种特殊的手法给打断。别的医生没办法接,只有打断他手的人才能接。或者就只能打上绷带,让骨头自己愈合。他们也不知道打唐庭轩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跟江州唐家的少爷动手,这不是找死吗。就在唐庭轩在别墅里暴怒时,一个和他长相有点相似的青年,带着另外一名身穿白色练功服的青年,来到了这里。“大少爷!”
别墅里的下人急忙跟青年鞠躬行礼。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文静的青年,实际上比唐庭轩更加暴力。整个唐家安保部都在他手中,为唐家清扫了不少障碍。那青年温文尔雅地点头:“庭轩呢?”
“轩少在楼上,大少爷我们还要去给轩少找医生,就先走了。”
下人回答了一句,就准备离开。旁边那白色练功服青年却开口:“找什么医生?”
下人一愣,看了旁边大少爷一眼,接着回答:“骨科医生,有人把轩少的手给打断了,找了很多人来都接不上。”
“江兄弟,你能有办法吗?”
大少爷笑问。“先带我去看看吧。”
那白衣青年点点头。三人很快来到别墅楼上,唐庭轩刚想再发脾气,见到眼前的人立刻收敛:“原来是庭逸大哥啊,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被人打了,所以过来看看。”
大少爷唐庭逸依旧是笑容充满脸庞,上前关心:“顺便给你带来一位神医。”
“神医?”
唐庭轩这时才注意到那白色练功服青年。“他叫江一郎,是个奇人异事,医术很高明。”
唐庭逸介绍道。江一郎走上前,在唐庭轩的手臂上摸索了几下,脸色登时有些变化。“怎么样江兄弟,能不能治?”
唐庭逸问道。江一郎沉默片刻,不置可否,反而询问:“轩少,打你的人在哪里?”
“那小子不知道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我正在派人找他呢。”
唐庭轩回答。“逸少,打你弟弟的人是个武者。”
江一郎转头望向唐庭逸,缓缓开口:“而且他的医术不在我之下,用这种手法打断骨头,别人根本没法接,只能自行愈合。”
“连你都没办法?”
唐庭逸十分吃惊地说道。他之前可是看到过江一郎的神奇医术,甚至能让腐烂的肌肉重新生长愈合,现在区区手臂骨折竟然没法治。“我说了,打轩少的是个武者,他的手法很特殊。”
江一郎点头:“我可以用一点我门派特制的伤药,加快轩少手臂的愈合速度。”
“原来是个武者,怪不得那小子能把我那么多保镖都给打趴下。”
唐庭轩恍然大悟。江一郎从包中摸出一瓶药粉,交给旁边的下人:“这个拿去,内用外敷,七天就能见好。”
等下人离开之后,他又询问唐庭轩:“轩少,如果找到断你手臂的人麻烦尽快告诉我,我倒是很想会会他。”
“庭轩,江兄弟除了医术厉害,身手也很强。”
唐庭逸点点头:“就你那些保镖,在他手上根本走不到一个回合。”
“没问题!”
唐庭轩点点头:“江兄弟肯定是来历不凡了,到时候一定要给我报这个仇!”
“唐少说笑了,我只是中州江家的一个内门弟子,不值一提。”
江一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