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找嬴琅的。”
被诸葛爻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容醒还是有些尴尬的,但终究没有开口说话。她将这四周扫视了一眼,这才一脸疑惑道,“你来长安办事吗?现下就住这儿?不觉得住在这儿有点辱没的神医的名号?”
诸葛爻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没有再开口说话。“我得走了,霖乐还独自一人留在城外的客栈里呢。”
说着,容醒便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却被身后的诸葛爻给叫住了。“别走啊,现在外边正宵禁呢,你可别到时候被抓去蹲大牢了!”
容醒嘴角一抽,她还是十分坚信,自己虽说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高手,但是就算被巡查的士兵发现,应该也没有到那种打不过的地步吧?见容醒眼底满是质疑,诸葛爻这才一本正经的开口。“今日长安城内夜查统领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
她当时只觉得自己的主线任务是攻略隋烬,所以别的什么人,她还真的没有去注意过。“是宿玉行。”
此话一出,容醒恍然大悟,这个人可是个狠角色,不过他是嬴琅的人,所以即便自己被抓了,应当也没什么的吧?寻思着,她得意一笑,“不怕,宿玉行是嬴琅的人。”
诸葛爻嘴角一抽,一时间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十分的欠收拾。当即也已经是不想管她了,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要走便走。“南岐那些人说我哥被北珩的人抓走了,你人脉广一些,记得帮我打听打听。”
“嗯。”
诸葛爻应答道。容醒到底也是真的担心霖乐一人留在客栈之内会有危险,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直接举步离开了这梨园。“咯吱——”一声,园子的后门一开,容醒便大摇大摆的举步走了出来。今夜本来是想要直接前去找嬴琅的,这些天不见他,当真是挺想他的,可是到底还是得先回去看看霖乐才行。走在出城的路上,很快的,一把长枪便直接朝着她的方向疾驰而来,直接插在了那地面上,挡住了容醒的去路。容醒见此,面色一凝,偏身一避,心底也是十分苦恼的。她应该不会是这么倒霉的吧?怕什么来什么?“唰唰——”两声,她手中的银针出其不意的朝着身后那人的方向掷去。转身之间,容醒也很快的看清楚了身后之人的面容。此人身着墨色劲装,身上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与力量。看见这人之时,容醒也很快的猜出了这人的身份。宿玉行。“宿将军。”
很快的,一个个士兵便举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跑来,对着宿玉行施了一礼之后,便顺着宿玉行那冷冽的目光望向了容醒。容醒有些尴尬,她到底是南岐的人,在北珩根本是没有身份的,所以如若自己被抓的人,说不定就不是关上几天那么简单了,而是被作为细作来处理。可是……她或许是真的打不过宿玉行的。“咳咳,我是七皇子的朋友,初来乍到,不知长安城内的规矩,还请将军网开一面。”
听着容醒的话,宿玉行先是皱了皱眉,但很快的还是举步上前,将那红缨枪从地上拔了出来。“拿下,带走。”
他语气冷冰冰的,声音很好听,只是他口中说的却是容醒不太爱听的话。她略显挣扎,可还是被宿玉行那鹰隼一般的眼神被吓退了。南容北宿,说的就是南岐的容醉与北珩的宿玉行。这个人能够与容醉齐名,必然也是有些过人之处的。不过,容醒竟然还有些小小的期待这宿玉行与容醉强强相见的场面。呸呸呸!眼下可不是臆想这个的时候。“我真是嬴琅的朋友!不信你派人去问问他啊!”
她很快的便被一群士兵押着走了,而宿玉行也一直紧跟在容醒的身后。身边的士兵见容醒那一副喋喋不休的模样,一脸怜香惜玉道,“姑娘,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家将军向来是刚正不阿的,且不说你是不是七皇子的朋友,就算你是七皇子本人,犯了宵禁就是要被关起来的。”
容醒汗颜,总算也是见识到了传闻之中,那油盐不进的宿玉行了。大理寺内。容醒一脸惆怅的坐在牢房之内,一直到一个狱卒举步上前,她这才抬眸看向他。“大哥,你有事吗?”
“宿将军说了,你行径可疑,保不齐就是南岐细作混入长安,所以命我来找你要民籍证明身份。”
容醒嘴角一抽,民籍就相当于是北珩的身份证,可她怎么可能会有?“我没有民籍,我要见嬴琅,我是他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