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容醉交手之时,宿玉行只觉得眼前的黑衣蒙面人除去身形十分眼熟之外,还觉得此人的身手有些眼熟。宿玉行皱着眉头,与容醉过招,只是很快的便败在了容醉的剑下。容醉眼神轻佻对量着那被自己打败的宿玉行,而后笑着开口说道。“方才已经是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自己没珍惜呢。”
宿玉行冷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说完这话,宿玉行便一脸傲气的偏过头去。然而,容醉还真的被对方着一副傲然的样子给吸引了,他轻笑一声,说道,“好啊,我可就喜欢你你这一副样子。”
宿玉行听见对方调侃自己的话语一时之间无话可说,但眼神之中却还是带着满满的怒意,他皱着眉头,并未开口回答容醉的话。而容醉也知道,自己不宜在这儿就留,故而,他收起了自己指在宿玉行脖颈上的剑。“你走吧。”
容醉笑着开口。宿玉行闻言,心底十分的震惊,要知道,他一开始以为容醉会直接杀了他的。可是,他却没有。看见蒙面人要走,宿玉行当即上前,直接挥动自己手中的长剑,准备将眼前这个黑衣人面上的面罩挑下来。只可惜,容醉的反应比宿玉行的反应快上一步。容醉避开了宿玉行的攻击,而后直接扬手用自己手中的长剑挑开了宿玉行那银白色的衣襟。只听见衣襟断裂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宿玉行震惊的低头扫了一眼自己那四散开来的衣襟,一时间怒火中烧。“你——”容醉见状,低眉一笑。“我可先前便告诉你了,不要随便招惹我。”
容醉说完,举步上前,打量了一眼宿玉行那洁白的胸膛,一时间只觉得有些好笑。而宿玉行也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了容醉那色眯眯的眼神,一时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拉好了自己了衣襟,而后头也不回的直接转身走人了。而容醉这一脸遗憾的站在那儿,望着宿玉行离开的身影,一时之间只觉得这个人越发的有趣了。……然而另一边,嬴琅已然运功完毕。刚才虽说是在运功疗伤,可是他们之间的对话嬴琅都听的一清二楚。一睁眼时,看见容醒的踪影已然不见,他心急如焚。正在这个时候,嬴琅看了那个怒极了的宿玉行朝着这儿走来。了宿玉行看见嬴琅也十分的惊讶,他慌忙的举步上前,对着嬴琅开口询问。“殿下,您没事吧?”
“我没事,我看你倒像是有事。”
听见嬴琅的话,宿玉行的面色便更加的不好看了。“我没事。”
他这话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而嬴琅自然是不会与他开玩笑的,他沉下面色,对着宿玉行开口询问,“容醒呢?”
宿玉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容醒的去处。“陛下许是去追他们了。”
说完,嬴琅便举步找上前去,而宿玉行也紧跟在嬴琅的身边。……另一边,冯勤夏栀以及霖乐在嬴樊的围攻之下逃出生天。冯勤等人自然是想要尽快的找到容醒,之后再与隋烬汇合的,可是,他们一直之间有些分不太清楚容醒带着隋烬从哪个方向离开。“冯勤,你带着霖乐先回南岐,到时候记得暗中带人前来北珩接应陛下。”
夏栀一脸淡定的对着冯勤开口说道。而冯勤也表示自己赞同夏栀的说法。“至于我,便在这附近找找姑娘和陛下的下落,我想有姑娘在,陛下必定不会有事的。”
听着夏栀的话,冯勤与霖乐也纷纷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的。虽然他们都觉得容醒对自家陛下有些没良心,但说到底还是不会对自家陛下置之不理的。于是冯勤便带着霖乐朝着南岐的方向走去。而夏栀站在原地望着冯勤与霖乐远去之后,这才放下心来。正当她准备在这附近找找容醒与隋烬之时,一群禁军们便直接将她包围了起来。“说,隋烬去哪儿了。”
嬴樊带着禁军们追了上来,将夏栀团团包围。对面嬴樊,夏栀的面上依旧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说完这话,嬴樊便对着夏栀冷笑一声。“看来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说罢,他便对着身后的禁军们挥了挥手,那一群弓箭手们立即搭起弓箭,对着夏栀,蓄势待发。夏栀觉得自己这下是必死无疑了。“住手。”
就在这一刻,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众人纷纷寻声望去,便看见那身着一袭红衣的嬴琅举步朝着这里走来。而看着他走路那气势便知道,嬴琅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嬴樊的目光也很快的落到了嬴琅的身上。“琅儿,你没事吧。”
“没事。”
嬴琅冷声回应,几乎是连一个正眼都不曾回应给嬴樊。这让嬴樊的面上十分的挂不住,然而下一秒,嬴琅却举步推开了其中一个围住夏栀的弓箭手,而后举步朝着夏栀的方向走去。夏栀看着那来势汹汹的嬴琅,一时间只觉得心头有些惧意,只是,她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呢?”
夏栀自然是知道嬴琅话中的她指的是谁了,可是问题就在于,她自己也不清楚。于是,她对着嬴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嬴琅的面色则变得十分的恐怖。正在夏栀以为嬴琅会杀了她时,嬴琅回头对着那坐在马背上的嬴樊开口了。“父皇,这个人便交给儿臣处理吧。”
嬴琅这话可并不是在与嬴樊商量的样子,而是在通知嬴樊。这让嬴樊的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他也明白自己或许不是这个逆子的对手,这逆子若是发起疯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于是,嬴樊十分勉强的点了点头。“也好,届时你可一定要找到隋烬,我要活的。”
嬴琅倒是不好奇嬴樊找到隋烬是为了什么,总之,它绝对不能够允许容醒离开自己。“知道了。”
嬴琅十分随意的对着嬴樊开口,以至于嬴樊也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