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汐月微微拧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的,轻咬红唇,忽然间便惊呼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昨日我外出吃饭,倒是有看到一个青衣男子,跟你所说的那人有些相似,但上次你没有过多描绘那人的面容,我也就不敢确认。”
听到这话,紫鸢雨瞬间便睁大了眼,一下子便攥住了她的手臂,欣喜若狂地问道:“那人长得如何?”
黎汐月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她抓得紧,有些挣不开。也就是在这时,她才体会到,师兄说的武功不错,是何种意思。心底暗狠,要不是她的根骨不好,也不至于事到如今,还登不上武功之最,始终都差了一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她恨啊!虽心思如此活跃,但头脑依旧很是清晰,黎汐月笑了笑,既然扯不开她的手,便也就放弃了,开口安抚道。“你别紧张,那人面若冠玉,皮肤白晢,鼻梁高挺,就是那唇,也跟你所说的那般,是浅白的。”
说着,黎汐月眼底笑意嫣然,危险的勾起嘴角,“若是我没看错的话,他的眼眸是漆黑的,丹凤眼,眉若山,眼若星说的便是这人。”
对于师兄,她自然是熟悉的,外貌描绘得很是清楚,听得紫鸢雨频频点头,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他!就是他!长得道貌岸然的,实际上是心黑得很!好姐妹,你快点跟我说,到底是在何处见到的?”
师兄,倒也可以这么形容。只是好姐妹,我若是跟你说了,那便是对不起师兄了,如此这般,心中多少有所愧疚。但师兄既然是师兄,总得体谅师妹的吧?拿捏住了紫鸢雨所求的,黎汐月越发地有底气了,抬起下巴,低头示意她把手拿开。紫鸢雨看了看,赶忙收回手,还顺带着帮她将弄乱的衣袖给抚平,一脸体贴温顺的模样,双手抵在下巴,星星眼对她眨呀眨。这表现,瞬间让黎汐月舒心了,但她还有事情没问,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伸手拉着紫鸢雨的衣袖,带着她坐在了一边的木椅上,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倒是先说说,那人究竟是如何招惹你了,既然我都帮你忙了,总得让我吃点瓜吧?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那我可吃亏了,你说呢?”
被这样一说,再看黎汐月满脸好奇,紫鸢雨倒是觉得有些新奇。但也不奇怪,天底下吃瓜人这么多,黎汐月也是有这样的癖好,也很好理解。“嗯,这件事主要来说,倒也算是缘分,既然说到他,我还真不得不说,他那身材是真的不错。”
单单是后边那句话,瞬间便将黎汐月的八卦之火给点燃了。师兄的身材不错,能说出这种话,怕是摸上了吧?刺激!我就知道,师兄他上次压根就没说全,一点都不诚实。要是一点事都没有,上次怎么可能就那样绕过去,必定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故事。对上黎汐月火热的眼眸,紫鸢雨愣了一下,抿了抿唇瓣,没想到还没开始说,她就如此兴奋了哈!不过她的情史倒也从来没与他人道过,有人愿意聆听,也是一件好事。紫鸢雨心思百转,当即便扬起笑颜,笑嘻嘻地揽上黎汐月的肩膀。“当初我和他的一些师弟有了些露水情缘,当然,我这人向来讲究你情我愿,自然是没有做过火的。”
“偏生那小郎君前来探查,正好与我们相撞,还觉得是我设计勾引的,可这又怎么样?”
“勾引得来,那自然是他们心志不坚定,又怎么可以只怪我,我自然不服。”
“他也愤愤不平,说要将那些小师弟带回,还要将他们送给我的草药给收回去,说因为此事,亏损颇多。”
“这话一说,我可就不乐意了,到手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还回去?我自然是不给了,为此,我们还打了一场。”
黎汐月脑海里自动填补那打架的场面,只觉得热血沸腾,迫不及待地发问道:“那是输是赢。”
“当然是我赢了!”
紫鸢雨高傲的抬起了下巴,流畅的下颚线十分的好看,但黎汐月的嘴巴,却是缓缓张大。师兄向来走南闯北,武功高超,内力雄浑。若是她刚刚没有察觉错的话,紫鸢的内力压根就敌不过师兄,可为何会是她赢呢?大抵是被黎汐月那副震撼的神情给逗乐了,紫鸢雨红唇微微一勾,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当然,那是我用了点小手段,在打架的途中挑逗着他,他也是真的纯真。”
“我衣裳轻轻一抖,不过是褪下一件外衣,他便羞恼地想要移开目光,你说,他这样,不是让我越发地兴奋,更加想要挑逗了吗?”
紫鸢雨说着,面上染上一抹红晕,不是害羞的,是激动的,那眼神里还带着些许的眷恋。能让久经情场的人露出这副神情,黎汐月眼睛都亮了。关于师兄与魔教妖女,不可言说的二三事瞬间浮上心头,肆意的揣摩着填写着各种细节,小心脏不禁砰砰砰的跳,单就是这么一想,就很兴奋。见她激动,紫鸢雨笑得是更加的娇媚,对着她一眨眼,“小郎君那般害羞,一不小心便露出了个破绽来。”
“我刚好掠过,趁机点穴,他当即就动弹不得了,只能站在那里,老老实实地任我为所欲为。”
黎汐月的嘴巴长大,几乎都能咬下拳头。为所欲为呀!这个词汇可不能这么用,师兄的贞洁没了吗?这么刺激?看出她的意思,紫鸢雨却是目光微瞥,带着几分落寞与惋惜。“可惜,那小郎君对自己忒狠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戒备的,在自己肌肤上涂抹了药物,我都还没碰几下,便手脚无力。”
“是很可惜!”
黎汐月情不自禁地呢喃着,却又瞬间闭上嘴。这话可不兴谈,那人可是师兄,她还是得护好,差点就代入色女的角度了,吓死我的小心脏了。“就是这么说。”
紫鸢雨没察觉到异样,还颇为赞同地回复着,伸手扒拉着路边的野花,微微一叹,“多可惜呀!”
“后来我们都无法动弹,还得面对面,瞪了彼此两个时辰,之所以是两个时辰,那还是因为他的穴道两个时辰自动解开,白瞎了那么好的初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