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霆抱着人坐在沙发上,他的头放置在她的肩窝,从她身后看着她给自己的左手扎针。他的理智有一瞬间的回笼,下一秒又被汹涌的药效给盖过去。“你醒了吗?”
她有一瞬间感觉落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声不对,自己被她抱着,就像是周围围着一个大火炉似的。屁股底下的腿很硬,可以感受的出来都是肌肉的痕迹。这还不是让她最难受的点,最难受的应该是抵着她尾椎骨的东西。她知道这是因为霍西霆被下药了,所以身体的自然反应。但是她还是后悔了,后悔将人治好了。不然春药对他也没有任何用处,毕竟关键的东西不能动,下药也是白搭。“抱着我,站起来。”
霍西霆竟然听懂了,抱着她站起身,她的双腿无法落地,踩在他的脚背上。“你到底是醒着还是醉着?”
都能听懂她的指令,她合理怀疑他在装醉了。不是都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霍西霆摇摇头,头发闹的她肩窝里痒痒的。“跟我过来,”她将人拉到厨房,就和背着一座大山一样,只不过这座山没有什么重量。“喝水,给我多喝点。”
他乖巧的接过水杯,就在她的耳边喝水,喝一半漏一半,全部漏到了她的身上。“你在干什么,我让你喝水,不是漏水!”
这会儿,他又像是听不懂话一样,继续这样做,甚至喝完了,还主动的去装水,一只手还要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将人困在怀里。“别让我给你再来几针!”
她恼怒的瞪他一眼,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任由她挣扎都挣脱不了。他见她想走,喝完两杯就将杯子丢下,抱着人上楼。“霍西霆,你要干什么!”
她惊慌失措的抱着他的脖子,她想到了海边的事情,那是她一辈子的阴影,他怎么可以!“我不动你,你帮帮我,你也不想我一个晚上都这样吧?”
他这会儿理智稍微回笼,知道自己这个状态是被下药了,但是他没有空去追究谁是罪魁祸首,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当下的问题。“怎么帮你?你嘴上这么说,万一你做不到呢?”
他垂下头,通红的双眼看着怀里的人。她的衣服被水打湿,显露出内里姣好的身材,他多看了两眼就转过头。“等会儿我教你,麻烦你了。”
安心如果知道是那种方法,她打死也要用针给他弄晕。“我真想给你再来两针,把这玩儿给它整报废!”
霍西霆点点头,将她的手掌送到水下清洗,柔嫩的掌心这会儿变得通红。他浑身散发着餍足的气息,心里那点烦躁倒是消失的一干二净。“谢谢你,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安心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会儿应该是彻底清醒了。“你知道就好,你对不起我的事可不止这件。”
水流哗啦啦的冲在她的掌心,这才让她的掌心舒服了些。想到刚才的画面,她就一阵耳热。“好了,你醒了,我就走了。”
她甩开霍西霆的手,带起一阵水花。然而她还没转过身呢,就被人重新拉回来。“不行,不够,我不用这样,你给我抱抱就好。”
他垂着眼,直勾勾的盯着安心,偏偏眼里带着的确实浓浓的委屈。安心最怕的就是有人给她来这一套,她根本受不住,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等到自己被人抱着躺在床上时,她才觉得自己被耍了。然而霍西霆确实和他说的那样,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的抱着。她实在抵挡不住困意,闭上了双眼。霍西霆这时候却猛的睁开眼睛,看向她。“安心?”
他小声的唤着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知道她睡了,于是收紧手臂,将人箍在怀里。而同样吃了药丸的安媚媚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她在等车的时候,药效就发作了。她蹲在地上,不断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又冲回别墅里,想找点水来冲一下降降温。但是水闸是关的,所以整个别墅都处于没水状态。偏巧她不知道水闸在哪个位置。她打电话给霍西霆,却无人接听。是了,这时候他自己也在受药物折磨,还不知道是谁和他一起,他哪里有时间接自己的电话?她只好打电话给安启洪,他好一会儿才接起来。“来老宅接我,就现在,不要带任何人!”
安启洪还想骂她,但是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只好叫上车,赶到别墅。他不明白,为什么外出吃饭会吃到别墅里,更别说是安家老宅。这很奇怪,他心里有些怀疑,安媚媚并没有成功。安静的别墅里,似乎什么人都没有。“安媚媚?”
他喊着人的名字,走进老宅,沙发边上的灯开着,有个人正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呼吸声大的和牛一样。“怎么不说话,你在干什么?”
“别、别过来,等会儿给你解释,到门口、等我。”
安启洪有些怀疑,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你在做什么?你面前还有人吗?”
这种声音总感觉不是正常情况下能发出来的,难不成她找外面的男人找到了安家老宅里?忽然,她靠向沙发,昂着脖子,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我让你出去等我!”
安启洪瞪她一眼,没想到安媚媚现在这么大胆,对自己的态度也愈来愈恶劣。但是他也没有留在客厅,转身去了院子。过了十来分钟,里面的人终于出来了。安媚媚两颊粉嫩,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上,裙子也邹巴巴的。“发生什么了?你下药了吗?那霍西霆人呢?”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安启洪见状迅速的上前搀扶,接触到的瞬间,感觉到一手的冰冷。“他走了,药已经下下去了,不知道他在哪里,便宜安心了!”
安媚媚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她的双腿有些酸软,只能借着他的力气站稳。“那你现在这是?”
“我给他下药,他回去肯定会发作,到时候只会怀疑到我头上,不得已,我只好给自己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