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用早膳时,朱标才从岁室走了出来。看着胡子拉碴、无精打采的朱标,朱允熥微微蹙眉。“父王,案子的进展不顺利吗?”
“不是已经查到了那三个通缉犯的下落吗?”
只见朱标摇了摇头,十分丧气的说道。“那三人被灭口了,凶手畏罪自杀。”
“唯一的线索就是刑部。”
“但那刑部尚书铁铉仗着死无对证,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父王那石琼是幕后主使。”
看来此案比想象之中的还要麻烦一些,朱允熥看着朱标继续说道。“那此案岂不是毫无进展?”
虽然不愿因承认,但朱标还是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朱允熥问道。“父王觉得这个铁铉有没有参与此事?”
朱允熥的话让朱标认真起来,沉思许久后,朱标点了点头。“首先是那令牌,铁铉身为刑部尚书,他的令牌怎么那么轻易便被石琼拿了去?”
“其次父王在审问铁铉时,他说的话还有他的神情都让父王觉得他和此案有关。”
“就算不是绝对参与此案,也一定和此案有所牵连。”
“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他朱允熥就让他们自己把证据送上来。只见朱允熥一脸神秘的看着朱标说道。“父王,孩儿有法子将这些人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