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联盟盟主就为了这一个理由,他们杀人无数,逼的唐府不敢踏出万兽国。可笑不可笑?为了唐府往后的安宁,也为了……再也不会有族人丧命与外。他即便是孤军一注,也必定要除了这颗毒瘤!“来人,”唐洛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声命令道,“立刻传命,所有人整装待发,去攻打联盟。”
侍卫昂首挺胸,恭声应道:“是,府主。”
随后他便要转身离去。忽然身后的唐洛又唤住了他的脚步:“对了,你们可有看清攻打联盟的是何人?”
他想要知道,这天底下是哪位能人,破了联盟设下的数百个陷阱。要知道,之所以唐府的人一直没能攻打联盟,是那山延长万里,万里山上,陷阱便有数百之众,还要穿过一片毒雾迷林。在毒雾迷林之外,还有联盟之人圈养的毒蛇。那些毒蛇一旦看到陌生之人,便会口吐毒液,一旦衣上沾上毒液,便会暴毙而亡,令人防不胜防。除了毒蛇,更有一片藻泽之地,那些藻泽里有剧毒,当你的脚深陷入藻泽之后,你便会化为皑皑白骨,死无全尸。当初,唐府不是没派人攻打过联盟,可惜,联盟为了对付唐府,是经过几代人做下了准备,才设立了下如此多的险境。唐府的人,去往了山林,没有一个人能走的出来。为了不让唐府受到无须的损伤,他们才决定不再尝试攻打联盟,而是选择了自保。所以,唐洛才好奇,到底是何样的能人,能带人穿过如此多重重陷阱,抵挡联盟?侍卫迟疑了半响:“属下的人离得较远,看的并不是很真切,但他们传信给属下,说是领头的那个人……好像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孩子?”
唐洛的脸僵硬了。让唐府惆怅了如此久的联盟,被一个孩子……带人攻破了?“这是他们在远处观望到的消息,却也不是很真切。”
侍卫诚实的回答道,“但他们说看那身高,确实如同孩童,他唤来了无数的飞禽,带着一帮先锋闯入了陷阱之中,将一个个的陷阱全都毁了,其他人才得以踏入山林。”
唐洛心里震撼,他当真没想到,一个孩子都能做到这种程度。想到他们唐府被联盟折腾了如此久,不免有些羞愧。“你下去吧,”唐洛挥了挥手,叹息了一声,“看来我是真的老了,真是江山辈有人才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叔公同样喜形于色:“若是联盟一毁,我们唐府,便不需要如此畏手畏脚。”
“不错,”唐洛的目光坚定,“二叔公,半个月后的宴会,就交给你去办,无论那日发生何事,我们都必须要撑到铁骑完胜归来。”
二叔公抱拳道:“是,府主。”
……与此同时。蔓延万里的山林之中。毒气在无数的火焰下挥发,藻泽地内更是冒着汩汩白泡。原先发绿的藻泽,在那白泡之下,变为了如天空般的颜色。在小团子的身后,跟着一群如蟒蛇般大小的青蛇,那些蛇眼眸森寒,吐着森森蛇信子,让人看上一眼都不寒而栗。“小世子,再往前,便是联盟了。”
夜宫侍卫上前恭声道:“联盟的人估计已经收到了信息,必然已经开始做好准备,所以,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君小墨微微抿了抿唇,看向身后的蛇群。这些剧毒的蛇,是他在前来联盟的路上收下的同伴。他也没想到,联盟会养了如此多的蛇。既然这些蛇是联盟赠送与他,他当然不客气的便都收下了,有了它们的带路,这一路上,他们才顺畅了不少。那些被设下的陷阱,在蛇群的帮助下,都逐一破除。但,这只是攻打联盟的其一,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联盟数不胜数的高手。“为什么我们在破除陷阱的时候,无人来阻挡?”
君小墨的目光闪过一道光芒,问道。侍卫恭声禀报道:“属下之前就查到,联盟不是所有人都能绕过这些险境,他们向来小心谨慎,所以,能顺利离开山林的只有一小部分人。”
“更多的人,是联盟在这山里秘密培养的高手,那些高手并不知道联盟的险境所立之处,他们怕知道的人越多,会传到唐府耳中,继而泄露了联盟的陷阱之处。”
“所以,因为人数不多,即便我们一一攻破了陷阱,他们也不敢上前来阻挡。”
“哦。”
君小墨这才恍然的应道,“原来如此,我就奇怪,我都把他们的陷阱全都破了,他们也无人来阻止我,原来是连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绕过这些陷阱。”
陷阱这种东西,向来是敌我不分,但有些人手里有陷阱布置图,他们知道该如何才能顺利的离开联盟。可一旦有布置图的人多了,无疑会泄露给唐府,这才导致很多人并不敢离开此处。“而且那毒雾,是无法绕开,但毒雾是联盟所设立的陷阱,他们会有解毒药,可惜解毒药数量稀少,必然不会人人都有。”
侍卫继续道:“所以,更多的人一旦出现在毒雾里,必然会身死,藻泽地亦是同理。”
君小墨叹息了一声。原先,他还打算利用联盟自己的陷阱,除去一部分的人。谁想到这些人如此小心谨慎,宁可看着他一步步闯入联盟,也无人来制止她。“既然如此,那最后我们只能硬拼了,”君小墨的眼里带着灼灼的光,他站在银狼背上,指挥着众人,“让毒蛇为先锋,弓箭手准备,其他人随我攻破联盟。”
他要让联盟的人,丧身在他们亲手培养出来的毒蛇手中。显然。在听到君小墨的话后,那些毒蛇都跃跃而试,吐着蛇信子向着联盟的方向冲了过去……与此同时。联盟之内。那些人看着远处升起的寥寥白烟,眼里都带着恐慌不已。“陛下,你快想想办法,他们都快杀进来了。”
那被称之为陛下的老者坐在龙椅上,黑沉着一张脸俯视着跪在底下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