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教他们规矩?南小宝和君小墨被送来太妃院后,便打算去见太妃。无一例外的,他们又被挡在了门外。赵嬷嬷看着两个小团子,颇为心疼,可她也不知怎么了,最近的太妃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让她感觉万分的陌生。“两位小公子,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太妃近日身体抱恙,恐怕无法见两位小公子。”
南小宝失落的道:“祖母还是不肯见我们吗?”
“小公子……”赵嬷嬷苦笑了一声,“太妃她还说,以后把两位公子给沐姑娘抚养,没有她的准许,你们再也不许见南烟姑娘。”
君小墨的脸色一寒,他刚想走上前,却被南小宝给拽住了。南小宝向着君小墨摇了摇头,澄亮的目光转向了赵嬷嬷:“我知道了,赵奶奶,你能不能替我们照顾好祖母?我等祖母愿意见我们的一天。”
说完这话,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牵着君小墨的小手转身离开了。君小墨满脸气愤。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都是气呼呼的:“小宝,你为什么阻拦我?你没听到他们刚才说什么?让沐意欢抚养我们,一个外人而已,有什么资格抚养娘亲的儿子。”
“小墨,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好祖母,”南小宝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而且,祖母变成如此,肯定和沐意欢脱不开关系,可如今整个王府都在娘亲的监视下,娘亲却什么动作都没有,肯定是故意放任沐意欢。”
有娘亲在,他们不用担心沐意欢会作什么妖。娘亲如今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理由。他们只需要留下完成娘亲给他们的任务就足够了。君小墨的心情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想到沐意欢那嚣张的模样,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凉。“娘亲只让我们保护好祖母,却不代表,我们要纵容沐意欢,她若是敢来,我会让他明白,欺负我娘亲是什么后果!”
……两个小团子刚回到房间,还没有来得及休息,门外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小团子们相视了一眼,便把目光转向了被推开的房门。果不其然。站在门口的是一身青绿色长裙的沐意欢。不得不说,这沐意欢长得倒算是秀美可人,她的俏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笑起来时,还露出了两个酒窝。“墨儿,小宝。”
她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戒尺:“太妃应该和你们说了,从今往后,我便是你们的女夫子,由我来教导你们。”
“我和南烟不一样,我不会惯着你们,我会把你们教成才,让你们守礼懂事,人人喜爱。”
若是有朝一日,她能嫁给君绝尘这般的男子,她一定会成为全天下最好的后娘。她会比这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更疼爱他们。南小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你真的要教导我们学问?”
“当然。”
“好,那我且问你,迷幻药是用什么药材配置而成?”
迷幻药?沐意欢的容颜僵了一下。南小宝鄙夷的道:“你该不会连迷幻药都不会配吧?我三岁的时候就能制出迷幻药,我换个更简单的给你,蛇毒如何解?你别告诉我这种最基础的解药你都不会。”
沐意欢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刚想开口辩解几句,便被南小宝给鄙视的声音打断了。“小墨,这女人太蠢了,还妄想成为我的夫子,竟然连蛇毒都不会解,这是两岁小孩都会的问题。”
小团子那眼里的嘲讽,让沐意欢的心口像是燃烧起了熊熊怒火。可她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通红的目光转向了君小墨:“我先来教导你学问,你……”“孙子兵法的第六章,如何背?”
沐意欢:“……”“我再问你: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君小墨目光冷睨的问道。沐意欢的脸色苍白,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竟然是如此难教。瞧瞧他们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她哪会背什么孙子兵法,她又不用行军打仗。还有鸡兔几何?她哪知道鸡兔有几个?“你该不会连如此简单的算术都不会?”
君小墨失望的叹息了一声,“那我现场作一篇文章,你应该能背下来了?”
沐意欢暗恨的咬碎了一口牙齿,她恼羞成怒的道:“君小墨,你以为人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成?你既然如此考我,那我也出一本文章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背下来。”
她冷哼一声,便走进了房间,随便拿出了一本书,读了一章内容。她读的语气很快,生怕君小墨会记住一句话似得。今日她就要压住这两个小团子,让他们无法翻身,否则,以后她还怎么管教他们!谁知君小墨冷哼一声,竟然是一字不落的将她读的文章背了下来。如此还不够,再背完一遍之后,他又从尾至头的背了一遍,当真演示了何为倒背如流。听着君小墨流畅的背完这些内容,沐意欢瞪大了眼睛,她握着书本的手都在发抖。“不可能,肯定是你提前背过了,这样,我再随便写一段话,我看看你能不能背下来。”
沐意欢咬着牙,走进了房内。她拿来笔墨,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篇文章。南小宝撇了撇嘴,不屑的看着沐意欢的字迹:“这字真丑,连小小写的都比你好看,就你还敢自称是我们的女夫子。”
沐意欢的手指一颤,差点连笔都无法握住。她心头怒火翻涌,冷着一张脸拿起了宣纸,将宣纸上的内容读了出来。在沐意欢读完写下的书信之后,君小墨又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背下。随着他那倒背如流的速度,沐意欢的手指颤抖的越发厉害,她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宣纸,失魂落魄的道:“不可能,我不信有人当真能过目不忘,尤其是……”尤其是那毒妇的儿子。沐意欢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失神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团子。突然,她笑了起来。是了,那种毒妇怎可能生出这般天才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