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妙手施针苏文辉脸色微变:“秦医生,这个紫葫芦有什么问题?”
秦然避而不答,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后凑到葫芦口。火苗霎时熄灭。太诡异了!苏文辉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秦然神情凝重:“紫葫芦里面有阴气,可让一个人的运势变差。”
“除此之外,阴气还能用来养小鬼。”
听到这儿,苏文辉脸色赫然一变。这玩意儿他带了好几天,岂不是说…“秦医生,难道朱南城要害我?”
“他害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秦然思索片刻,道:“始作俑者,应该是那个道长,紫葫芦和玉佩,都是出自道长之手。”
“紫葫芦里面的阴气很微弱,只能用来养小鬼,一旦小鬼发作,会让苏家断子绝孙。”
说罢,秦然在紫葫芦上一拍。房间的灯突然变暗,阴风阵阵。苏文辉等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耳旁尖叫。“区区阴气,岂敢作乱!”
秦然爆喝一声,对着紫葫芦外的符文,打出一道内劲!哗啦!紫葫芦由上而下裂开,变成碎片。房间恢复正常。“秦医生,刚刚那是…”苏文辉惊魂未定。“放心吧,紫葫芦的阴气已经被我解决,你们安全了。”
此话一出。孙秀清眼含热泪,来到秦然面前。噗通一声,竟是跪了下来。“秦医生,谢谢你了救我们,谢谢你!”
孙秀清出身贫寒,过惯苦日子。长大后在苏家当佣人,被苏文辉相中。上演鲤鱼跃龙门的好戏,成为豪门夫人。两人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孙秀清很内疚。好在,苏文辉没有给她压力,婚后生活相爱和睦。“孙夫人快起来,我现在给你治病。”
秦然搀扶孙秀清。苏文辉不禁动容,别过头擦了擦眼角。“孙夫人,请背对着我。”
秦然手持银针,表情淡定。孙秀清的问题,是小时生活不好,身子骨根基差,经脉堵塞严重。这种情况,只需催动内力,将经脉强行疏通,便可化解。“未来一分钟会很痛,请忍耐一下。”
秦然在孙秀清背后下针,由颈椎到腰部。孙秀清竭力忍耐,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内行人看门道,叶千秋叹为观止。“秦小友隔着衣服,准确判断穴位的位置,光是这一手,就胜过我了啊。”
“等等,这是七玄绝针…不,很像七玄绝针,但是角度和上次见到的完全不同!”
听了叶千秋的话,秦然不由点头。“七玄绝针,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每种变化都有着不同的作用,我用的只是其中一种。”
“我师父才厉害,他的七玄绝针,有一百零八种变化。”
苏文辉终于知道,父亲和赵家那位老爷子,抢秦然的原因是什么了。秦然背后的那位师父,该是何种神仙级的人物?一分钟过后,秦然收针。“好了,孙夫人走两步吧,看看有什么变化。”
孙秀清在房间走了几圈,惊喜的看向苏文辉。“老公,我感觉现在脚步轻松好多,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肚子也不疼了,就感觉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苏文辉大喜过望:“秦医生,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过奖。”
秦然谦虚一笑,突然提了个要求:“你们还记得当初那个道长的样子吗?”
“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秦医生稍等,我把他画出来。”
孙秀清看向刘凯:“刘董,麻烦帮我借一张纸和笔,谢了。”
“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刘凯离开房间,很快拿着纸和笔来了。孙秀清在苏家当佣人的时候,报过绘画培训班,学了素描。多年过去,技术仍在,很快把道长的画像放在秦然面前。四十岁左右,白色长袍,头戴道观,脚踏四方鞋。秦然将道长的样子记在心里。苏文辉问道:“秦医生,你怎么对这个人感兴趣了?”
“没事,随便问问。”
秦然没有多说。陷害赵家和苏家的道长是不是同一个人。秦然无法确定。但他清楚,对方目的,都是让两个超级豪门断子绝孙!赵川是赵家未来的家主。苏文辉是苏家嫡长子,和孙秀清感情深厚,要是两人了什么事,对赵家必然是伤筋动骨。秦然预感,这背后,一定有场大阴谋。吃过饭,叶千秋见秦然心事重重,便顺势吩咐叶芊芊:“天黑了,你送秦小友回去。”
叶芊芊正有此意,对秦然说道:“我们走吧。”
回去路上。“看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在想那个道长的事情?”
叶芊芊满脸好奇。真是个聪明的女孩!秦然点了点头:“对方背景不明,回去告诉你爷爷,不要跟道长之类的人接触。”
花鸣小区。粉色宝马停在门口,秦然下车。刚穿过大门,被人呵斥了一声。“站住!”
秦然抬头,表情一怔。这不就是他初次造访唐家别墅,遇到的那个保安吗?当时这个保安,以秦然是乡巴佬为由,拒绝进入。保安一脸愤然:“当初我没把你当回事,不小心被你打败,同行都在嘲笑我!”
“唐总觉得我丢人,把我从小区的保安队长,直接贬到这儿看大门。”
“你知道待遇差了多少吗,五倍啊!”
“现在我要打败你,找回尊严,告诉唐总!”
秦然怔了一下,摇头道:“何必,你是打不过我的。”
“你今天要是拒绝,以后我都会瞧不起你。”
保安脱掉上衣,露出发达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冲击力。秦然无语,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瞧不起我了。不过,这个保安倒也是个实在人,看来上次对他的打击不小。要是秦然不接受挑战,保安以后难过心魔那关。“我接受你的挑战,来吧。”
秦然随意的站在那儿,冲保安挑了挑手。叶芊芊挽住他的胳膊,劝道:“你别冲动,花鸣小区的保安很厉害的。”
“听说请了好多奥运会冠军坐镇,特别能打,你要是受伤了,我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