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斩宗师“该死!”
李泰石怒骂。本以为,杀秦然轻轻松松。没想到,他引起为傲的护体罡气,竟是被秦然一拳打碎。也太轻松了!这秦然,究竟是什么实力?李泰石心知不是对手,拔腿就跑。“想走?”
秦然刚要追去,有人跑来。“秦先生,我听说疗养院出事,便过来看看什么情况,没想到是这样。”
雷少凌脸色铁青。疗养院如同地狱,凶手也太残忍了!秦然道:“凶手,是四庭柱的宗师李泰石。”
雷少凌怔了下,道:“雷家情报显示,宗师李泰石,早已死去多年…原来都是假的,那他人呢?”
“被我打跑了。”
“宗师…被打跑?”
雷少凌心中震撼,这也太夸张了!有一瞬间,甚至怀疑秦然故意夸大李泰石的实力。哪个宗师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有的地方,宗师现身,甚至被凡人称为神明!这一点都不夸张。在雷少凌看来,秦然实力再强,撑破天,也就是炼气凝罡的巅峰,尚且不是宗师。可没想到,秦然能把宗师打跑。是秘境宗师?还是实力更强的神力宗师?雷少凌不敢想象,雷家有秦然当靠山,是何等荣幸。“可惜,要不是你来,我就去追杀李泰石了。”
秦然遗憾的说道。雷少凌心头一颤,连忙道歉:“对不起秦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我,我该怎么向你赔不是?”
“算了,我在李泰石身上打了一道内力,目前还能感应到他的位置。”
“你呢,就在这里善后,替我向雷老说声抱歉,让这里无辜之人受苦,我会替他们报仇。”
秦然说完离开。雷少凌望着秦然的身影,微微低头,道了声是。…李泰石一路狂飙,再坚持一会儿,便能到达寒池。“该死的秦然!”
“待我吃下冰心草,定把你千刀万剐!”
此刻,李泰石步履蹒跚,受伤不轻,见后方无人追击,终于松了口气。寒池内,生长着一株存活百年的冰心草。此物,蕴含着极为罕见的寒气,活的年岁越久,寒气越多。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李泰石修行一门养气之法,可以炼化寒气,补充内力。只要他吃下冰心草,便能将自己的实力,提升一个台阶。宗师境,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秘境、神力、神变。李泰石秘境小成,多年来,修为一直停滞不动。原本,他想等冰心草多活几年,再将里面的寒气吸收掉。现在来看,已经没这个必要了。秦然必须死!李泰石来到寒池一处蒲团,刚一坐下,就看到秦然来了。“老东西,你在这么冷的地方住,身子骨不赖啊。”
秦然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四周环境。“洞穴,寒池,还有一株生长在寒池中央的冰心草。”
“真是个不错的修行宝地。”
李泰石心中一震:“你怎么知道冰心草?”
他顾不得休息,直接奔向寒池中央,要先一步抢到冰心草!秦然早就看穿李泰石的想法,脚尖一踏,在湖面走了起来。步履轻盈,一步数十米,踩出一只只水波形成的飞燕。李泰石脸色大变:“起如风,落如箭,刚柔并济,脚踏飞燕!”
“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神力宗师?!”
“关你屁事!”
秦然轰出一拳,摧枯拉朽般,直接洞穿李泰石的胸口。李泰石闷哼一声,两眼瞪的滚圆,鲜血模糊了视线。哗啦!李泰石落入寒池,溅起一片水花。守护阎家八十年不倒的宗师,就这么死了。秦然脚踩池水,离开此地。他走了后,洞穴深处走出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他凝视秦然离开的地方,喃喃道:“好一个少年宗师,居然能杀死四庭柱的大当家。”
他叫韩程义,也是个宗师!为了治好孙女韩巧儿的热毒,来这里摘取冰心草。没想到,李泰石提早回来。好在秦然出手,杀了李泰石。否则,韩程义难免和李泰石发生一场恶战。此时,一道劲风,裹着音浪奔来。“冰心草,解不了热毒。”
韩程义身躯一震,这是那少年宗师的声音!“奇怪,他怎么知道我要用冰心草解毒?”
“难道说,他早就知道我在这里?”
韩程义后怕不已,噗通一声,向秦然离开的方向跪下。“感谢宗师不杀之恩!”
…阎家大堂。阎永新闭目养神。“李宗师出去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
阎家人回道。“奇怪,李宗师承诺,一个小时内提着秦然的脑袋回来。”
阎永新沉吟片刻,道:“让人调查疗养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阎家人得到消息,高兴的说道:“疗养院死伤惨重,确定是李宗师出手。”
其他阎家人附和:“没有李宗师办不到的事情。”
“秦然连斩四庭柱武者,李宗师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阎永新抬了抬手,安静下来后,又说道:“李宗师可能在寒池修养,派人去请他过来。”
“是。”
足足过了接近半个小时,终于有阎家人回来。“怎么这么久?”
阎永新皱眉道。“阎老,我们找了整个寒池,都没有发现李宗师的身影。”
“而且,冰心草不见了。”
阎永新眯起眼睛,道:“看来秦然还是有点实力,伤到了李宗师。”
“所以,李宗师用冰心草养伤。”
话音刚落,另一个阎家人推着板车回来,尸体套着一层裹尸布。“阎老,我调查的时候,发现寒池中有人飘上来,是李宗师的尸体…”“李宗师死了?!”
阎永新惊骇不已:“快给我看!”
阎家人揭开裹尸布。李泰石身体浮肿,面无血色,胸口一个恐怖的大洞。死透了!“李宗师!”
阎永新悲恸万分,长跪不起。滴答,滴答。阎家大堂,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众人心跳加速,看向同一个地方。黑暗中显现一道身影,单手背后,从容优雅,嘴角带着冷漠的笑容。阎永新如泥塑般定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秦,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