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七门炼气术这边,秦然和章昊阳离开卧龙山庄。“章院长,当年你在云家,究竟遇到了什么?”
章昊阳道:“那时我在医学界闯出名堂,恰逢云宁怀孕,查出怪病。”
“我尝试各种方法,都治不好她,便去外地拜访高人,学到了天罡七星针。”
“我再次回到云家,给云宁施针,却没想到,她的病反而更严重了,我当时害怕极了,不敢承担责任,没脸见云宁和云家人。”
“最后…我逃跑了,再也没有回过云家。”
章昊阳神色自责:“秦小友,我遇到你后,完善了天罡七星针,有信心治好云宁,只是…”秦然一笑:“只是你害怕又失败了,所以叫上我一起。”
“对不起,真是麻烦你了。”
章昊阳停住脚步,竟是向秦然弯腰鞠躬。秦然急忙搀扶:“大可不必!我师父说过,为医者,大医精诚,你有这份诚意,已经难能可贵。”
“你放心大胆的去治,反正有我。”
“多谢…”章昊阳情不自禁,热泪纵横。这时,远处有人开车过来。云霄辰打开车窗:“二位,龙爷有请!”
“章院长,我们上车。”
云霄辰开车前往云家。“秦然,龙爷外出有事,明日回洛州。”
“所以,还请你待一晚上,顺便参加明日龙爷举办的立道筵席。”
云霄辰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这两傻子,知道什么是立道筵席?“立道筵席是什么?”
章昊阳问道。云霄辰嘴角浮起一抹戏谑之色,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章院长,立道筵席太高深了,说了你也不懂!”
秦然说道:“立道筵席,是武者成为神力宗师后,摆宴席,告知武道界,自己的道号。”
“看来,这个龙爷刚成为神力宗师不久。”
秦然的语气很轻松,似乎云傲龙不过如此。在云霄辰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秦然,别以为自己懂了点武道界的事,就可以用那种语气说话,龙爷两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那我拭目以待。”
秦然淡淡一笑。章昊阳这会儿有点晕头转向。今天见识御空宗师这样的武者。现在又听到秘境宗师之上,还有神力宗师。他这会儿脑袋嗡嗡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到了云家,章昊阳直接去找云宁。秦然不想打扰,道:“章院长,你有事打我电话,随叫随到。”
交代完,便带着千年何首乌,在云家四处转悠。他穿过后山的树林,意外发现一处修行宝地。四个石狮子,呈牛角之势,摆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中间的祭坛,放着一个蒲团,上写‘龙爷’二字。经过祭坛的天地灵气,要比外界浓郁许多。秦然笑了:“龙爷,反正你明日才回来。”
“现在我借你的宝地一用,若是突破境界,到时候买两个包子给你供上!”
说罢,他坐在绣着龙爷二字的蒲团上,将千年何首乌拿了出来。浓郁的木之元气,充沛的天地灵气。顷刻融入秦然的护体罡气中。三气合一!周围狂风大作,树林摆动,呜咽四起。秦然回忆《七门炼气术》。接下来,他要开启修道养生的重要门户,提炼出精纯的木之元气。“天门在泥丸,地门在尾闾,中门在夹脊…”秦然给自己点穴,护体罡气剧烈震动。开启最后一门的时候,秦然七门全开,内力疯狂涌向护体罡气。千年何首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靡下来。“呼~”周围的狂风,更加暴躁,吹的树木歪斜。而秦然,依旧保持闭眼的姿势,岿然不动。护体罡气愈发浓郁,若有实质,形成一道淡青色的盔甲,将他护在中间。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三十分钟。千年何首乌的木之元气,被秦然吸收干净后,化成一道灰,随风飘逝。周围的树木,断的断,枯萎的枯萎。祭坛一片衰败,破烂不堪,哪儿还有之前的样子。秦然睁眼,双目充斥两道精光。他屈指一弹,一道劲风破空而出,直接穿过祭坛。留下一道骇人的大窟窿!“神力宗师,已无人是我对手,便是神变大宗师,我也可以一战!”
秦然淡笑自语。宗师分三个境界。秘境宗师,神力宗师,神变大宗师!此刻,秦然已是神力巅峰水准。“多亏了龙爷的修行宝地,否则,我真不一定突破境界。”
“不过,修行宝地被我毁了,龙爷肯定会生气。”
“到时候多买一个包子摆在祭坛,希望龙爷是个明事理的人,别觉得少。”
秦然说笑间,离开后山,准备去找章昊阳。另一边。房间里,年近五十的云宁坐立难安,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外面传来嚷嚷声。“你滚,这里不欢迎你!”
“我回来了,云宁快来见我!”
“你再不滚,我就喊人了!”
云宁眼神一颤,这声音…她急忙开门,泪眼婆娑,看着外面的男人。“宁儿…我回来了。”
章昊阳喃喃自语。眼前的女人,两鬓斑白,依旧有着年轻时貌美如花的影子。啪!云宁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怎么不去死?!”
“对不起…当年我像个懦夫一样逃走。”
章昊阳苦涩的道:“我现在有能力治好你了。”
“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云宁奋力把门关上。她早已不是当年对章昊阳喜爱的小女生。一个消失二十年的男人,突然出现,说的任何话,在她看来,都是谎言!旁边,一个浓眉大眼,和章昊阳有几分相似的青年说道:“我妈说的话没听到啊,还不滚!”
章昊阳不管,直接跑进房间:“我走之前,请给我一个治好你的机会。”
“妈,我把他教训一顿!”
青年挥着拳头打向章昊阳。章昊阳闭上眼睛。云宁急忙道:“住手!”
为时已晚。这时,秦然出现,拦住了青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别说,去打自己的父亲。”
“你说什么?”
云祝满眼不可思议:“这个人…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