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警告“秦然,我,我这是怎么了?”
叶芊芊清醒后,一摸自己的脸,满手是血,当场吓的花容变色。自己变成丑八怪,会不会被秦然嫌弃?秦然道:“芊芊,我会帮你恢复的。”
叶芊芊委屈的道:“我都伤成这样了,就算恢复,也是满身疤痕,秦然,你走吧。”
“别放弃。”
秦然提针入穴,不一会儿,叶芊芊脸上十几根银针立着,看起来颇为吓人。随后,秦然选了几种药材,左手蕴含真气,轻拍药罐。明明没火,药罐里的药材和水相互融合,冒着沸腾的气泡。秦然催动纯阳木气,让火势更旺。药罐里,飘出沁人芳香。秦然收手,等药罐冷却下来后,取出一枚黑色的药丸。“芊芊,这是照天丹,滋阴补阳,调理气血,最主要的是,它可以让你的皮肤焕然重生。”
“这个东西,有这么厉害?”
叶芊芊好奇之下,一口吞服。片刻后,她脸色绯红:“秦然,我感觉身体好热…”之后,叶芊芊的皮肤出现一层黑色物质,把叶芊芊包裹在里面,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个人形煤球。秦然便在旁边等待。半个小时后,叶芊芊身上的黑色物质全被吸收。再看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活脱脱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叶芊芊摸着自己的脸,惊喜万分,颜值恢复了!她甜甜一笑:“秦然,谢谢你帮我!”
“应该的。”
秦然笑着点头,他用纯阳木气炼制照天丹,不仅帮叶芊芊恢复容颜,更是帮她打下了修行基础。这些好处,秦然并未说出,而是等叶芊芊以后自己体会。叶千秋听到呼声,进门后突然愣住:“芊芊,你的脸…”“爷爷,我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了?”
“哈哈,比以前还要好看!”
叶千秋激动不已,孙女要是毁容了,他要难受一辈子。“秦小友,你的手段,真是鬼斧神工,我从未听说医术能有这般效果。”
叶千秋无比钦佩,这世上,还有秦然不会的?这时,一辆奔驰停在春木药堂门口。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下车。“曹总?”
丁国昌迎了上去。“让开。”
曹徽民根本不把丁国昌放在眼里:“秦然在哪儿?”
秦然来到大厅,打量着曹徽民:“你是?”
叶千秋低声道:“他叫曹徽民,青州企业排名第一的老总。”
秦然眉头一挑:“曹总有何贵干?”
曹徽民拿出三张银行卡:“每张卡各二十亿,吕爷说到做到,现在我要把红日道人带走。”
“去吧。”
曹徽民搀扶着陈朝虎往外走,末了回头:“秦然,你若以为吕爷只是天州第一世家的家主,那你大错特错。”
“吕家的强大,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你得到的这六十亿,很烫手!”
秦然闻言一笑:“你要是再多嘴一句,我让你和陈朝虎一样的下场,信吗?”
曹徽民心头一禀,沉声道:“话不投机,告辞!”
叶千秋感叹:“原来青州第一的企业老总,是吕家的人。”
除了青州,云溪省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有吕家的势力?如此想来,这吕家,藏的不是一般的深。“叶神医,这次对你们造成很大的影响,我过意不去,这笔钱你拿多少都行。”
秦然把银行卡递给叶千秋。“这钱我不能要。”
叶千秋态度坚决,任凭秦然说什么,他都不接受。“那丁爷爷,你辛苦跑一趟不容易,这钱…”秦然还没说完,丁国昌就拒绝了。“秦小友,我先回花鸣小区保护唐家,有什么动静的话,我通知你。”
看着丁国昌的身影,秦然很无语,钱有这么烫手?魏梦菲咳了几声,秦然这才想起,忘了救她。“魏小姐,我为你恢复受损经络。”
正说着,外面相继来了两辆车。“赵川?”
“乔家主?”
赵川和乔鹤辉相视一眼,都很吃惊,好奇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赵川抢先一步,来到春木药堂,寻找秦然的身影。一旁,乔鹤辉问道:“叶神医,我听说红日道人来了,他人呢?”
“被人抱走了。”
“抱?”
乔鹤辉以为自己听错。叶芊芊说道:“对啊,那个红日道人,被秦然打断两条手,腿也废了,根本走不动路,所以别人只能抱着他走。”
乔鹤辉愣住,听起来咋这么假呢。红日道人陈朝虎,可是当过吕家客卿,名震一时的大宗师啊!赵川也很震惊,但又觉得叶芊芊不像是骗人。秦然走出门外:“陈朝虎确实被我废了。”
“秦先生!”
两人眼神颤动,秦然没出事,那就说明,红日道人真的被打败了!天啊。能打败红日道人,秦然的实力,该有多强?同样震惊的,还有魏梦菲。天州六大家族之一的乔家和赵家,对秦然如此客气。她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秦然的影响力。赵川道:“秦先生,不管吕家对你做了什么,我赵家都会坚定不移的支持你。”
一旁,乔鹤辉也是附和道:“我乔家也是一样,只要秦先生一句话,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秦然疑惑,赵家表忠心可以理解。你乔家怎么回事?忘了金玄道人的死?乔鹤辉似乎猜到秦然所想,拱手道:“以前乔家有眼无珠,得罪秦先生,这是乔家的遗憾。”
“所以,我希望乔家成为秦先生的左膀右臂。”
秦然一听,也不好说什么了,便点头答应。乔鹤辉松了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叶芊芊道:“秦然,我们去吃饭吧。”
秦然点头:“忙了半天,是饿了,去哪儿吃?”
“我看看。”
叶芊芊在手机上挑选吃饭的地方。一旁,魏梦菲举起手,弱弱的问道:“秦先生…你是不是忘记帮我疗伤了?”
此刻的她,半点高傲都不敢有。“呃,不小心把你忘了,我们去休息室吧。”
休息室。秦然摊开针袋,头也不抬的说道:“把上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