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捕快一进门,就看见四个外乡人,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吃饭,脸色顿时一沉,语气不悦的询问道:“你们几个外乡人是什么情况,有没有通关文牒?”
程森立马将通关文牒递给捕快。“我们是良民,手续都齐全,您请过目。”
衙役捕快接过通关文牒仔细查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几人的信息。确认无误后,捕快把通关文牒还给程森,说道:“你们这些赵人,初到鲁国就闹事是吧?”
秦言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不耐烦的敲敲桌子,反驳道:“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们闹事了?”
捕快抱着膀子不悦道:“破坏我们当地的规矩,这还不算闹事?”
秦言郑重其事道:“麻烦二位搞搞清楚,现在这家饭庄被我买下来,是我的私产。”
“你们不弄清楚状况,你们来我家做客,不分青红皂白的,指着我的鼻子冤枉我闹事。”
他重重一拍桌子,挺直腰杆朗声问道:“咱们到底是谁在闹事?”
这一番话把两个捕快,当场说蒙了,二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确定道:“你的私产?这家饭庄的掌柜不是叫刘一手吗?”
秦言亮出买卖合同,一本正经道:“看好了,现在这家饭庄的掌柜是我,曾阿牛!”
捕快诧异的看着买卖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饭庄的掌柜确实换人了。秦言趁两个捕快惊讶之际,上纲上线道:“外面那么多人聚在我家门外,你们二位不管他们,反倒来我家兴师问罪,敢问这是何道理?”
“都说鲁国是礼仪之邦,难道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
“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们权利,允许衙役知法犯法,让你们如此肆意妄为,冤枉好人!”
秦言炮语连珠,脸红脖子粗的一通撒泼,把两位捕快说的狗血临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二人自知理亏,打着哈哈道:“我们也是照例询问,相安无事最好,告辞!”
随后两个捕快灰溜溜的出了门,看到门口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无奈的劝解道:“都散了吧,这家以后不营业,这是他们的私产。”
“都别看热闹了,人家买了饭庄随人家怎么吃,散了散了!”
经过捕快们这么一劝说,百姓们一哄而散。被秦言炮轰过的两个捕快,则无奈的摇摇头:“逃到咱们这的赵人越来越多了,这活是越来越难干了。”
“管他呢,只要他们敢闹事,咱们就立马抓他。”
……下午时分。秦言四人把饭馆从新收拾一通后,悠闲的坐在一起喝茶。饭庄外时不时有路过的行人,用异样的眼神往里看,还对着饭庄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秦言看着那些穿着长衫的人,如长舌妇一般的在背后嚼舌根,不由觉得讽刺。突然灵光一闪,坏笑道:“既然这帮人这么喜欢指指点点,那咱们就让他们说个够,走,我带你们两个逛街去!”
说走就走,三人上街后,秦言左手牵着杨锦绣,右手牵着夏青,大摇大摆的在大街上溜达。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个外乡人,竟然领着女子上街,还一手牵着一个,纷纷面露难看之色,对着三人指指点点。“真是有伤风化!”
“无耻之徒!”
“衣冠禽兽!”
谩骂的话语满天飞,秦言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依旧大摇大摆的溜街。顶着日头走了两条街,逛得几人是口干舌燥,刚好不远处有个茶馆,秦言直奔茶馆而去。一进门,秦言大声吆喝道:“掌柜,给我和我的两个小娘子奉茶!”
正在沏茶的店家,看到店内进来两个女客,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脸不悦的来到秦言面前。“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秦言故意说道:“我娘子渴了,来你这茶馆里喝点茶,有何不妥?”
店家横眉竖眼,一口回绝。“本店不招待女客。”
秦言巧舌如簧道:“我敬妻子如敬兄父,你就当我妻子是我的兄父一般服务,不就得了?”
店家嘴角抽搐两下,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秦言。“你怎么对待她那是你自己的事,你回家乐意怎么疼爱都行,但这是在我的茶馆,让我低三下四的给女子服务,我不干!”
秦言早料到会如此,不气也不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银票,霸气道:“你做不到也没事,我把你的茶馆买下来,我们自己沏茶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