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插科打诨蒙混过关,第二次,她态度诚恳,以心换心,她记得她当时离开包厢时,老爷子也没有气急败坏,反而若有所思的样子,所以她觉得老爷子的兵一直都按兵不动,并未真正对她实施什么伤害行为。“你敢当面对峙吗?”
鹿溪问鹿玉梅,“如果现在去见商礼爷爷,你敢当面对峙吗?”
鹿玉梅的表现像是瞬间被鹿溪掐住了脖子,她瞳孔外扩,瞠目结舌,“你、你说什么?”
看来是不敢。鹿溪高悬的心慢慢落回实处,察觉到商礼反手握住她的手,她看他,笑了下,商礼微抿的唇也跟着扬起抹弧度,眸光里流露出感激的情绪。“你以为他爷爷找过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让老爷子背黑锅了吗?”
鹿溪好整以暇看着面色惨白的鹿玉梅,“不瞒你说,我经常和他爷爷见面,下棋钓鱼打高尔夫,我们关系好的很。”
“不可能!”
鹿玉梅尖叫,“他明明瞧不起你。”
“不,他只是想试探试探你罢了。”
鹿溪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地说:“老爷子原想着我跟你好歹母女一场,现在关系搞得这么恶劣,他于心不忍,又听你要离开靖城,还私下里准备了丰厚的红包。如果你测试通过,他会把红包当作你小生意的启动资金送给你,可没想到你那么恨我,在他面前上窜下跳的抹黑我,现在更是诬陷他,还挑拨我和他之间的友好关系。”
闻声,鹿玉梅浑身抽搐,喉咙里更是发出难以名状的嘶吼。鹿溪沉下脸来,“老爷子对你相当失望,所以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当众道歉。”
“不,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向你道歉的,鹿溪,你这个贱人,我不会向你道歉的,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