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着急忙慌地跑出去,装作很饿,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快饿死我了。”
本来追出来虎视眈眈的商礼,听她喊着饿,脚步缓了下来,过来和她一起拆包装。闻到他身上淡淡好闻的香水味儿,又想到刘总今天对商礼的夸赞,果真是富豪圈儿的大少爷,虽然不复当年,但那种天生的优越高贵,真不是别人随便就能学来的。“不是饿了?看我干什么?”
鹿溪的视线过于火辣辣,商礼想不注意都不行。闻声,鹿溪急忙摇头,并说:“今天你走后,刘总不停夸你,还问我你是不是哪家豪门的继承人。”
饭菜一打开,香味扑面而来,鹿溪肚子咕咕叫,是真的饿了,眼神忙着研究餐盒里没见过的菜品,所以没留意到商礼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商礼就不动声色地问:“哦?那你是怎么说的?”
鹿溪拿起筷子,坐进凳子里,看都不看商礼,“我当然说你只是一个平凡的打工人啊!”
说完,她似是才意识到什么,抬头看向商礼,“我这么说,没什么不对吧?”
就算曾经贵为大少爷,但如今,真就和普通人差不太多嘛,不过商礼总归还是优秀很多。“对了,上次刘总还说你的名字和靖城豪门的一个总裁名字一样呢。”
鹿溪把筷子递给商礼,还拉了凳子出来,拍拍旁边的位置,“快坐,赶紧吃饭。”
说着,又瞥到商礼身上的衬衫西裤,想起他一回家就要先洗澡的习惯,问:“你是要洗完了再吃吗?”
这样的话,“那我等着。”
她放下筷子,虽然饿,但也不是一刻都不能等。商礼手里捏着筷子,摇头,“先不洗。”
他坐下,把米饭拿过来,先给鹿溪打开盒盖,然后自己开盖的时候,像随意寒暄地说:“名字一样的人多了去了,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呢,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鹿溪点头,埋头吃饭,尝了口今天的新菜,“哇!这个好好吃。”
吃到美味,开心得手舞足蹈的时候,她又说:“我们刘总当时还兴冲冲的要给我发那个总裁的照片呢!”
商礼喂到嘴边的米饭停了下来,鹿溪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也没发现他的异常。“我当时也有点紧张,我还以为你骗了我呢。”
鹿溪喝口汤,继续吃,她看商礼一口饭在嘴边半天没吃下去,“怎么了?没胃口?”
商礼缓缓把饭放回了碗里,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鹿溪不说话了,有点无措,猜想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没有,就是领带有点紧。”
商礼歪了下脑袋,伸手扯松领带,把衬衫袖子撸起来,露出线条好看的小臂,他手腕上那款一看就很贵的表,衬得他整个人都与众不同。鹿溪很多时候都会特意忽略商礼的这些特征,她其实很清楚,她和商礼在某些方面,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商礼的家道中落,有时候还会让她觉得庆幸,对,她会自私的想,幸好商礼家道中落了,要不然她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他,也不会和他结婚,更不会结婚了感觉到这么的幸福。“怎么不吃了?”
商礼的声音伴随着他揉她脑袋的举动,使鹿溪回了神,她笑,自然的转移话题,“你手臂线条好好看。”
商礼愣了一下,深邃的黑眸流光溢彩,他喜不自胜,闷笑出声,“商太这是看呆了?”
鹿溪脸一红,不说话了,埋头继续吃饭。商礼的心情看上去又恢复了正常,两人吃着饭,鹿溪又不自觉的说起照片的事。“对了,当时刘总发我的照片应该还在微信聊天记录里呢,我找找。”
手机就在边上,鹿溪顺手拿起,修长的指尖戳了几下,“找到了。”
她把屏幕对着商礼,“你看。”
商礼默默端起了水杯,挡住了半边脸,他顿了片刻,才缓缓看向鹿溪的手机屏幕。“这个人长得也很好看是吧,一看就是那种霸道总裁。”
鹿溪感慨,“有钱人不仅钱多,还长得好,身材也棒,个子也高。”
商礼盯着照片看了片刻,鹿溪突然问:“你认识他吗?”
她想商礼以前好歹也是富家子弟,说不定真认识照片里的人呢!可商礼却移开视线,“我怎么可能认识。”
他把鹿溪的手机拿过来放到一旁,拍拍她的脑袋,“赶紧吃饭。”
鹿溪以为她戳到商礼的伤心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饭后,鹿溪瘫在沙发上,商礼收拾完垃圾,走过来,“吃饱了?”
鹿溪没意识到他这话里的某些危险信号,打了个饱嗝,点头,“吃饱了。”
“今天睡得怎么样?”
商礼慢慢靠近。吃饱后,反应有点迟钝,脑子好像供血不足,鹿溪又有点想睡了,所以也没发觉商礼靠近有什么不对,“今天睡了好久,我感觉我应该是睡饱了,但吃太多,又想睡了。”
说完,她才仰头看他,发现商礼似笑非笑,狭长的黑眸里翻涌着滚滚欲火。鹿溪后知后觉,惊得急忙就要跳下沙发,可商礼蓄势待发,哪容她逃跑。鹿溪被拦腰抱起,商礼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既然吃饱了睡足了,那就干点有意义的事。”
鹿溪臊得两腿乱踢,扬言警告他,“你别胡闹,我现在可是撑的很,小心我吐你身上。”
“没事,反正我也是要洗澡的,吐了大不了再洗一次。”
鹿溪心里七上八下,一颗心跳得如惊雷般轰隆隆响,她也不是害怕和他干那种事情,就是有点紧张。“商礼,现在还是白天,太阳才刚刚落山!”
客厅里,落日余晖的光线洒进来,鹿溪羞得满面通红。“白天好,看得更清楚。”
商礼笑着,调侃的语气和流氓如出一辙,“今天我可是什么都准备好了。”
一听这话说,鹿溪感觉自己耳朵都要烧起来了,他准备好什么了他!商礼把鹿溪抱进了房间,一路向浴室前行。鹿溪知道挣扎没用,就把通红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里,瓮声瓮气地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疑惑,“不是说一起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