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站了起来,打算上前一探究竟。可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冲出一个戴墨镜的女人,她迅速拉走了长得很像商礼的那个男人。文玉本能追上去,可那两人跑得非常快,转眼消失在人群里,文玉原地打转,到处找人,可找了半天,都再没看到两人的身影。“难道我是出现幻觉了?”
文玉疑惑地问自己。可他又想,刚刚那个男人,确实和商礼非常相似,可惜他没来得及拍照,要不然还能做个对照。夜总会外面,没了什么危险,明媚这才甩开攥着男人衣服的手。她非常生气,朝面前的男人低吼,“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谁让你来的!”
男人长得确实酷似商礼,如果刻意模仿的话,某种角度来说,相似度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不过男人身上没有商礼的那种高不可攀的气质,细看下,他酷似商礼的眉眼、鼻子、以及下颌,其实都有手术痕迹,整过容。此时男人面对明媚的愤怒低吼,他并未有任何的反省,反而觉得明媚大惊小怪,“我只是出来喝杯酒而已,怎么?你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吗?”
“你要喝酒你去其他地方呀!这家夜总会是商礼兄弟开的,文玉经常会在这里出入,如果他看到你的脸,你以为他不会起疑心吗!”
“可我赚钱就是为了在这种地方消费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家夜总会,但我现在有钱了,我想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生活,我有什么错?”
“你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替身而已,从你为了钱同意去把自己的脸变成另外一个人的脸的时候,你就没有资格出现在任何危险场合,刘洋我告诉你,如果以后你再敢这样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多给你一毛钱的。”
闻声,刘洋冷冷看着明媚,“不给钱是吗?”
明媚瞪他,见刘洋神色阴沉,她又害怕他会坏了她的好事,想了想,语气软了下来,“我们不是说好送你出国的吗?只要到了国外,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在没有出国的这段时间里,我只是希望你能尽量不要出现在大家面前,再说你也答应了我的呀,你现在怎么又说话不算话了呢?”
“你把我送出国,不就是为了能顺利嫁给商礼,做你的商大少奶奶嘛,可我之前也说过,让我出国可以,但你必须得跟我同居一段时间,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肯定会乖乖听你的话,可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那我明天晚上还是会来这家夜总会玩,我又不怕被别人发现,反正要嫁进豪门的又不是我。”
明媚浑身僵硬。她不知道当初她让刘洋整成商礼的模样她到底在想什么,或许是因为得不到商礼,所以想着找个长得像的替身也好,反正脑子糊涂,当时刘洋又正好缺钱,她呢一时冲动,两人就一拍即合。其实让刘洋整成商礼模样后,明媚又非常抗拒刘洋,因为她知道,商礼独一无二,哪怕现在的整容技术再怎么发达,但刘洋终究都没办法变成商礼。所以明媚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见到刘洋,直到秦钦找到她,说会帮她完成心愿,她和秦钦商量对策的时候,这才又想起刘洋。自始至终,刘洋都只是明媚嫁给商礼路上的一颗棋子罢了,可这颗棋子现在竟然妄图威胁她。明媚怎么会屈尊纡贵的让自己受制于刘洋这种人呢!她试图跟刘洋谈判,“我可以给你找很多女人,也会给你很多钱。”
刘洋摇头,笑得流里流气,他目光贪婪地盯着明媚性感妖娆的身体,“我只想要你。”
明媚心里很不痛快,“刘洋,你这样做迟早会毁了你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刘洋没有任何顾虑,“明媚,想让我乖乖听你的话,那就请你也乖乖配合我,我只是睡你一段时间而已,而你和商礼还有漫长的未来,这笔买卖其实不管怎么算都非常划算,我就希望你呢能好好考虑。”
刘洋很是下流地碰了下明媚的锁骨,碰完后还露出陶醉的表情,“真滑。”
他笑着说:“等你的好消息。”
刘洋摘了明媚的墨镜戴到自己眼睛上,然后才扬长而去。明媚牙关紧紧咬在一起,原地僵了片刻,最后气得就差放声尖叫了。……餐厅,何巧樱看着赖着不走的鹿溪,想了想,说:“今晚要不去我那里住?”
她知道鹿溪不想回庄园,老夫人肯定会问东问西。“不。”
鹿溪摇头,“如果不回去的话,老夫人会担心的。”
“可如果老夫人问起来,你打算怎么回答?”
鹿溪不吭声了,她还没想好是不是应该对老夫人坦白,如果坦白的话,她觉得老夫人应该会体谅她的。可如果不坦白的话,老夫人又会胡思乱想,说不定因为她和商礼的事情而彻夜难眠。“何总,鹿总。”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大堂经理的声音,“商老夫人来了。”
鹿溪一惊,立马从椅子上起来,她看向何巧樱。“看来老夫人这是亲自来接你了。”
何巧樱爱莫能助,她对鹿溪说:“要不直接坦白吧,我知道老夫人是明理的人,正好你还能问问她的意见,看看她面对这种事情,她会有什么好的想法。”
何巧樱倒不是很担心老夫人会偏向商礼,毕竟商礼干的不是人事。鹿溪和何巧樱走出办公室,来到一楼大堂的休息区,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虽是上了年纪,但人很精神,她银白的头发在明亮的灯光下,发出自强不息的光芒。看到鹿溪过来,老夫人原本清冷的面容顿时绽放笑意,非常温暖。老夫人站了起来,笑着说:“忙完了没有?我没打扰到你吧?”
鹿溪一听,顿觉心酸愧疚,她急忙快走几步,来到老夫人面前,“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老夫人握住鹿溪的手,“我离开医院后,听管家说你还没有回去,我就想你肯定还在餐厅里,于是就顺道过来接你。”
鹿溪更觉难受,哪来的顺道啊,医院和餐厅根本就是两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