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完,他又不悦地啧了声,“这种事情以后都不能再发生。”
鹿溪晃了晃下巴,笑着问:“明家是不是找关系了?”
商礼不吭声。鹿溪就想,以明家的权势,处理没有太大事故的酒驾,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商礼肯定出手了。鹿溪往起坐了坐,两手搂住商礼脖子,身体完全压在他身上,“谢谢商总替你老婆出头。”
商礼被压的完全仰躺,不敢用力,怕她肚子不舒服。闻声,他故意瞪她,“你还想瞒着我。”
鹿溪讨饶,“哎~呀~我也不是故意想瞒着的,而是怕你生气嘛。”
“那你打算怎么哄我开心?”
商礼黑眸半眯,眸光中涌动着几分邪气。鹿溪嘴角一咧,有恃无恐,“我现在这种状况,就算想用点特殊手段哄你,但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是吗?”
商礼意味深长,他突然扣住鹿溪的后脑勺,在鹿溪错愕的时候他的唇迎了上去。鹿溪只觉得唇瓣一热,随后就是商礼兴风作浪的唇舌大肆讨伐。好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深吻过,鹿溪表示差点窒息。她不停推着商礼,想换气,商礼稍微放开她,等她用力喘几口气后,又贴了过来。好半天过去,商礼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鹿溪。他将还不停喘息的鹿溪抱回床上,摸了摸她的肚子,笑着说:“等我。”
鹿溪被亲的有点迷糊,迷离看着他进了浴室,过了片刻,她才后知后觉,商礼那句等我,并不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鹿溪有点小慌,就她随时都能生产的情况,医生叮嘱过不能做那种事情,可貌似还有别的办法……鹿溪想到什么,小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商礼洗澡很快,鹿溪还没纠结完呢,他已经结束了战斗澡。鹿溪惊愕,看商礼湿着头发就要过来,她急忙劝阻,“商总,你还是吹干头发再上床。”
她解释,“要不然会把我的睡衣弄湿的。”
商礼光着精壮的上半身,听到这话,拿着毛巾的手顿了下,“那是当然,毕竟……”他突然笑得无比恶劣,很坏地说:“毕竟我们商太真的很容易被弄湿。”
鹿溪:“?”
这是什么意思?她捂住羞红的脸,下一秒又气急败坏抓了抱枕砸商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商礼一把接住抱枕,又丢回床上,胸膛震动,笑的无比开怀,“听不懂还砸我。”
“哎呀你好烦!”
鹿溪恼羞成怒,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不打算搭理商礼了。等了一会儿,听商礼吹完了头发,床侧塌陷,商礼上床了。鹿溪有点紧张,虽然两人在床上不知百无禁忌了多少回,但商礼失忆后,次数真算不上多。就感觉自己还是有点小纯情。腰被搂住,很快商礼靠了过来。“商太,你还没哄我开心呢,这种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