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阶层,我们不高攀,也没有那个想法。”
“是不高攀,还是高攀不上?”
任娜颖一时冲动,嘲讽的话都没有经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话音落下的时候,她已经后悔了。她面前站着的鹿溪,如今的身份已经是真正的豪门中人,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企业家,而且她的丈夫还是靖城数一数二的财阀总裁。任娜颖是没有资格在鹿溪面前拿门第嘲笑周书韵的。就光是鹿溪是周书韵姐姐这一条,只要周书韵说想嫁入豪门,那么无数豪门公子都会趋之若鹜。也就金家迂腐清高,认为原生家庭最是重要,才不管后来如何飞黄腾达。“任小姐,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咱们不妨来论论你是怎么嫁入金家的,金家那么注重体面的人家,为了选一个他们认为配得上他们家的儿媳妇,不惜算计金明佑这个儿子,事后更怕夜长梦多,匆促敲定婚期,上下一个月,急急忙忙完成婚礼,让你这个儿媳妇儿板上钉钉,再无任何生变的可能。”
鹿溪沉了脸,虽然她憎恶商雯对金明佑的致命一击,但她更憎恶金家对金明佑尊严的漠视和践踏。金家就金明佑这么一个儿子,金家还不有商有量,却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鹿溪记起商礼说过,金明佑已经在打算离婚了,说不定为了离婚,完全的破釜沉舟。这次,金家确实真正伤透了金明佑的心。“任小姐,商雯离开前曾给我打过电话,你猜她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鹿溪看着任娜颖逐渐惨白的脸色,她又说:“你算计金明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你以为金家有求于任家,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可是狗急了也会跳墙的,再说金明佑可不是能任你能随意拿捏的人。”
任娜颖彻底面如死灰。她在听到鹿溪把金家算计金明佑这事说的有条有理时,她就毛骨悚然。她不知道是金明佑告诉鹿溪的,还是鹿溪自己从商雯那里得知的。可她以为这件事情除了金任两家的父母和她之外,再没别的人知道。就算是金明佑,也只是在揣测阶段,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贸然找她的麻烦。“任小姐,你和金明佑的婚姻,说到底是你们两个家族的博弈,你们都是家族的棋子。”
鹿溪一句话点醒任娜颖。虽然任娜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鹿溪如此直接深刻的提出来,她还是无所适从。看着任娜颖一句反驳都没有,鹿溪不由扬声,“清楚问题的关键,就麻烦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不是成天找我妹妹的不是,我妹妹没有惹你人任何人,是你们自己犯贱,明白吗?”
任娜颖猛然抬头,“她和金明佑暧昧不清,她自己就不贱吗?”
“如果不是你把金明佑算计到床上,你觉得你还能有机会和金明佑做夫妻吗?”
鹿溪真想一耳光抽死任娜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