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直接到了庄园,想从鹿溪这里打听秦宴安的消息。可如果直接问的话,鹿溪肯定会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转了一圈儿,鹿溪还得为周书韵操心。周书韵开不了口。晚饭结束,鹿溪陪着暄暄玩。暄暄现在一有机会就想跑到外面溜达,谁都拉不住她,如果强行拽住她,她就哭的地动山摇。鹿溪为了不让耳朵遭到迫害,只能牵着女儿的手,带着走的并不是多稳的女儿慢慢出了别墅。客厅里只剩正在接电话的商礼。周书韵慢慢靠近,等商礼刚挂了电话,她便急忙上前。“姐夫。”
商礼抬头,他还以为周书韵刚和鹿溪一道出去了呢。瞧着周书韵有事相求的样子,他问:“怎么了?”
周书韵也不再迟疑,直接问:“姐夫,你能打听到秦宴安的事情吗?”
商礼问:“怎么了?”
周书韵有些尴尬地说:“他好像受伤了,只不过他瞒着我一直不告诉我,我就是想知道他伤的到底重不重。”
商礼说:“这个我还真没有听说,你等下我问问。”
说着,商礼拨通了平时和秦宴安玩的比较好的朋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