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女孩子有了礼服，马上就往有人包养的方向去想，甚至引导同学们这么去想，也太恶毒了！季柔却不屑的耸了耸肩，有本事叫她金主出来看看啊。“什么舞伴啊？这么拿不出手吗？”
“……他正在忙。”
季衍扫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背影。然而季柔却不屑的耸了耸肩：“啊对对对，他在忙呢～期望他早点过来，让大家看个清楚！只希望不是什么肥头大耳的胖子就好！不过那样，可能和姐姐更配一些吧？”
季柔掩嘴细声嘲笑着，似是说了无伤大雅的笑话。可每一句，都是那么的令人作呕！季衍不去理会她的节奏，只淡淡开口：“和你脖子上的玉相比，我这礼服也算不上什么了。”
见她有自知之明，季柔更加得意。“那确实。”
“谁送给你的吗？”
季衍敏锐的问道。她已经感觉到这事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季柔却以为季衍这么说，是要学自己那样带节奏，说她的这枚玉也是金主送的，也就开口。“我这玉，和你这礼服可不一样。可珍贵着呢。”
说完，她还煞有介事的扫了一眼一旁的厉柏哲，似是在暗示什么。“有什么不一样？”
不都出自同一个男人的手么？要不是他看起来公务繁忙，或许这会儿季衍就已经要上前了。她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去看，却没注意到，那身影蓦地微晃起来，似是没站稳。男人微微抬手，用手撑了一下，半依在了墙上。“当然不同了！你的是金主送的，我的嘛……反正不是那么脏的野男人送的就对了！”
说完，她故意朝厉柏哲的方向投去了视线。俏皮的模样颇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季衍心底隐隐有些烦躁，她尽量克制自己的语调，不让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为什么你会有这块玉？”
看着她扭曲的脸，季柔的心情无比畅快！她也有今天！“我的玉，和你有关系吗？问这么多！”
季柔摆弄着胸前的玉佩，刻意加重了我的一词，季衍忍不住皱眉。“你的？”
“对呀，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
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季柔当即笑了起来！谢霁玟看不下去，板着脸冷声说道：“真是巧啊，我怎么记得季衍脖子上，也有一块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