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如此年轻的地阶高手。他心中不由震惊道,这伙人到底什么来历,古武界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天才?还有,这伙人为什么攻击唐府?难道是冲着玄清门来的?与此同时,风语冰看到这七人,神色同样极为震惊,她反应过来后,瞬间闪身到林昊身旁,并朝林昊投去了询问的眼神。她看到林昊点头后,顿时确定自己没有感应错,心中更加震惊了。她随即仔细扫视这几人的容貌与穿着,想要看出这几人的来历。只见,为首的年轻男子一身白衣,身形修长,长相颇为英俊,眉宇之间尽是傲气。为首的年轻女子一身蓝衣,面容姣好,也算得上是美女了,不过与那年轻男子一样,神色极为倨傲。其余五人都是黑色劲装,看起来都是三十左右,这等年纪拥有玄阶大圆满的修为,在古武界也不是无名之辈。因此,风语冰等人看到这伙人,心中都很清楚,对方一定来自某个大势力,只是他们却一点印象没有。就在众人震惊之际,那七人已然冲到了宴会厅前方,白衣男子一个纵身落地,然后突然朝前打出一道黑影。林昊见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出手阻止,不过紧接着,他感应到这道攻击并没有针对任何人,而且力量也不是很强。他随即忍耐了下来,准备先弄清楚这些人的来历。“砰”的一声传来,那个黑影击中宴会厅正北的墙壁。只见,一个黑色令牌插在了墙壁上。林昊见此,急忙扫视了过去,仔细观察了起来,并思索这伙人是什么意思。紧接着,他看到令牌上有一个古篆“唐”字,神色顿时就愣住了,心中错愕道,怎么会是唐字?难道和唐家有关?与此同时,白衣男子打出令牌后,神色傲然的环视一周,然后骄横的大喝道:“唐家内务事,不相干的人立即离开!”
众人听后,神色都是一愣,唐家内务事?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回过神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朝唐雅萱看了过去。林昊听后,不由陷入了沉思中,那枚令牌上写着唐字,这人又说唐家内务事,难道这些人是唐家的人?不过现在,唐家只有唐雅萱一人,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唐雅萱对此也十分疑惑,现在唐家只有她一人,而且她就能代表唐家,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谈唐家内务事,难道是来找茬的?想到此,她随即走上前,看着白衣男子等人,不卑不亢的说道:“七位,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唐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白衣男子听后,脸上神色不由一僵,这与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在他原本设想中,自己打出令牌,并表现出实力,那些人应该慌乱逃走,唐雅萱应该表现的十分恐惧才是。但是现在,其他人根本没有走的意思,而唐雅萱更是敢直接对抗自己。他顿时感到自己被冒犯了,感到羞恼不已,心中发誓今天一定要让这些人好看。那名蓝衣女子见此,皱眉思索了一下,看向唐雅萱问道:“唐雅萱,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他来自哪里吗?”
刚才,唐雅萱连那枚令牌都没看,似乎根本不认识,所以她才有此一问。唐雅萱听后,不由皱眉问道:“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同时,她心中思索道,难道这些人和他父亲有关?林昊听后,心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唐父来自一个古武大家族,和眼前这七人是同一个家族。这样一来,那枚令牌上的唐字就解释的通了。古莹和风语冰听后,神色都是一变,她们急忙扫了一眼那枚黑色令牌,然后十分震惊的看向唐雅萱和那七人,显然想到了什么。白衣男子看到唐雅萱疑惑的神色,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随即傲气的说道:“唐雅萱,既然你父亲没说,那我告诉你,我们是隐世唐家的人,你父亲就是来自我们隐世唐家。”
这伙人正是来自隐世唐家,白衣男子名叫唐天磊,蓝衣女子名叫唐慧萍,他们两人都是隐世唐家的嫡系子弟。古莹和风语冰听到隐世唐家,眼中都闪过一道果然之色。同时,她们心中更加震惊了,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唐雅萱竟然是隐世唐家的人。林昊听到隐世唐家,瞬间想通了许多事情,唐父的确是来自古武大家族,幕后势力监视唐家应该就是为了这个隐世唐家。他隐约之间明白隐世势力为什么让人惧怕了,隐世唐家拥有如此年轻的地阶高手,这足以说明隐世唐家力量极为恐怖,这已经远超古武界那些大势力了。想到此,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虽然唐父是隐世唐家的人,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隐世唐家的人明显是来找茬的。也就是说,唐父极有可能是避难来到了东海,现在被隐世唐家找上门了。与此同时,唐雅萱也想到了这些,她随即冷声回道:“我不知道什么隐世唐家,我父亲也没有告诉我,你们直接说今天来我家,到底有什么事?”
她特意将‘我家’两字咬的很重,是在告诉这些人,他们唐家不是隐世唐家。唐天磊见唐雅萱知道了自己的来历,还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蹭的冒起一股怒火,随即怒声道:“唐雅萱,一日唐家人,终生唐家人!不仅你父亲,就是你和东海唐家,也都是唐家的!”
“现在我们唐家已经出世,而且要进驻东海,所以我们要征用你在东海的所有力量,明白吗!”
唐雅萱听后,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这些人根本就是冲着唐家产业来的,而且还是明抢!想到此,她冷声回道:“东海唐家的产业是我父亲留下的,和你们什么隐世唐家没有关系!如果你们想做客,我唐雅萱欢迎,如果你们是来找事,那么不送!”
唐家的产业是他父亲的心血,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即使这个什么隐世唐家也不可以,哪怕是为此送命,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