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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一章 爱有双魔力(为宗师包二丫打赏 )(1 / 1)

“给王爷王妃请安。”

宋茯苓出门就被吓了一跳。  从门口一直到好远,看不到尽头。王府的婆子、丫鬟、小厮排成两队给她和陆畔行礼。  “平身。”

陆畔说完,原地站下,回眸等茯苓。  茯苓比陆畔慢走几步,正扭头对曾嬷嬷和拉菲她们,悄悄挥挥手。  提醒别忘了给她带东西,她从宫里出来后就要直接去国公府。  曾嬷嬷带领拉菲她们,面上一片恭敬,仿佛没看到小姐挥手,比在宋府要恭敬十倍。心里却当即一松。  小姐还有精力搞小动作,说明一切都好。  小姐和姑爷昨日大婚,礼毕后就不准别人去新房打扰,一直到今日开门前。  换衣洗漱不用旁人,今早吃饭也不用人伺候,和其他府里的规矩完全不一样。  主子正屋旁边没有设丫鬟婆子所在的饵房,什么动静也听不见,甚至从昨晚到今早连水都不用她们送。  水池里的水,是咱家老爷给设计的,拿掉地漏,水就会排出。  想换新水,王爷和王妃在里面拧水龙头就可以。包括地热设计也出自老爷之手。  所以说,外人见到的是老爷和夫人给女儿陪送的那些外物。  事实上,摆在外面的不算,衣食住行每一处都有操心到。没空打理宋府,却将女儿这里安排的妥妥当当。  曾嬷嬷活这么大岁数,就连听说这样的父母都很少听说。  当然,王爷也是那好样的,岳父岳母安排,他就听。并没有嫌手伸长了等其他想法。  这不嘛,王爷一声平身过后,曾嬷嬷站起就和景嬷嬷对视一眼。  两个人带领两个队伍,急忙进入内室。  一个指挥宋府带来的贴身丫鬟和王府的大丫鬟,收拾浴室随处扔掉的帕子,更衣室里扔在地上的衣服、换新鲜的花等等,这就够她们拾掇一天的了。  地毯要一点点清洗、替换。所有的家具要全部擦洗一遍,浴室池子要将已烂掉的花瓣收拾起来,池子刷洗,藤蔓修剪喷水,地板跪地擦拭,开窗通风。  王府的丫鬟们知道,景嬷嬷好似还带来了一种什么消毒水。  曾嬷嬷是进入内室,直扑床铺寻找元帕,要递给陆夫人特意派到这里的管事婆婆。这是一种规矩,这种帕子必须要上交。  却不想,被窝里没有。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很是精致的盒子,陆畔早就将元帕当作宝物一般叠的方方正正,放在盒子里。  曾嬷嬷知晓,小姐不会干这事,一定是王爷心细收起来的。  她有点儿感动,却没时间多感慨王爷对小姐的这份善待,再次忙中又处处带着稳重检查小箱子。  钱佩英有嘱咐过她,这叫旅行箱,只要茯苓出门小住就拎着它放在车里,箱里放衣服放女儿的用品。  这小箱第一次用,所以曾嬷嬷打开检查一遍发现不用添物什,示意拉菲和娇兰,还有以前待在王爷身边多年的墨兰和书墨等二人拎着,随她走。随小姐身边伺候。  关于王爷身边以前的几位大丫鬟,以前有专门打理书籍晒书的,有制作茶点的,有在画室负责打理的等等,曾嬷嬷和景嬷嬷在小姐没出嫁前,就有被小姐单独叫到面前嘱咐过。  小姐当时是这样说的:  “她们几人能在王爷身边多年,可见是个好的。  但你二人到那面也要多多观察,王爷毕竟是男子,和女子看事情角度不同。  如若真是做事踏实、性情稳重,依旧要重用。有竞争才有进步。  不要有宋家和陆家之分。  我不希望某一天听说我们宋家的丫鬟仗着是我带去的,明里暗里排斥陆家的丫鬟。不希望看到陆家的丫鬟被欺负狠了,只敢和王爷私下诉委屈。  要让人知道,我才是能给她们做主的人,我是所有人的主子。  况且,我带去咱家这些丫鬟最初是为给别人看的,不得不带去。  慢慢内室打扫事宜也不要再用这些没有成亲的姑娘家,两位嬷嬷还是多多提拔一些可靠的婆子和嘴严的小娘子为好。  咱们家的日子,咱们家的丫鬟不一定非要和别家一样,姑娘家能做的事多了。有些就是适合姑娘家做,有些就该是已成亲的去做。”

当初,小姐这番话,惹的曾嬷嬷和景嬷嬷听着那话外音直叹气。  一天天的,小姐什么都懂。就差明说没成亲的丫鬟不懂那方面的事,丫鬟们看见什么容易一惊一乍,做主子的很反感。  能看见什么啊小姐?您可没成亲呢。  不过,曾嬷嬷和景嬷嬷同时也欣慰。  听话听音,平日里只觉得小姐没长大,但那次谈话是第一次感受到小姐有持家的本事,就看小姐想不想管了。不是没长那颗玲珑心,是人家之前在娘家用不着。  有了这些嘱咐,今日,曾嬷嬷特意让娇兰和王爷身边的墨兰打头站在一起,一个人拎箱、一个人拎将要给国公府老夫人她们礼物的包。  陆家的大丫鬟们被这个行为感动的心暖,之前她们有些惶惶,王妃来了还有好日子过吗?会不会讨厌她们,会不会将来只重用自己人。眼下,感觉天都亮了,又有了在王府的好好做下去的希望。  此时坐在后车里,曾嬷嬷带人跟随前车王爷王妃的车架。  “你看看,我眼皮是不是还肿着?”

宋茯苓仰头问陆畔。  这可真是合二为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关系不一样了。  陆畔搂过茯苓,仔细的瞅瞅眼皮,用大拇指蹭了蹭,“我瞧挺好。”

“你别蹭,我这好不容易画的。”

陆畔用唇抵住茯苓额头,悄声用气息问道:“眼皮肿不肿无事,不过,你昨夜确实哭的狠。很疼吗?现在下面还疼不疼。”

没有听到茯苓第一时间回答,陆畔又:“恩?说话。”

“哎呀!”

宋茯苓推了把陆畔,大早上就说这些,她才不承认,“对了,你给我抹了什么。”

陆畔低头,搂着茯苓后背,和茯苓对视,眼里满是笑容,“宫廷秘药,我给你抹之前试了一下,冰冰凉的,是否有所缓解?”

“你昨夜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这东西也试:“哪来的?”

“秦嬷嬷给的。”

陆畔含糊,应是祖母让秦嬷嬷给的。  宋茯苓半张着嘴,祖母连这种东西也给。  这一会儿见到,祖母会不会用那种眼神特意观察她?  茯苓不想纠缠那事过后的感受问题,指着车外:“你看外面铺子才卷起来,我还王妃呢,这么早起来。”

“就这一天,咱忍忍。明日虽去外祖家,但中午开席前到就行。”

“陆珉瑞?”

“叫夫君。”

“哥哥,嘿嘿,你有妹妹吗?是不是没人叫你哥哥?”

陆畔:“……”让叫夫君又乱叫上哥哥,情哥哥吗?  成吧。  不,还怪新鲜。  “还真没有,外祖那面最小的也是弟弟,明日你就能见到。”

“那陆哥哥,我就你妹了,你比我大五岁啊五岁。请问,你是不是每日早上都要这么早起身去上朝?”

陆畔很想让妻子多了解自己,明显从新婚第一天故意让自己变得话多了起来:“应是比这还早,要练武,到驻地更早,也习惯了。以后,你可以多睡,不用和我一个时辰起身。我们晚饭能一起吃就好。”

宋茯苓跃跃欲试要盘腿坐,想和陆畔正脸相对。  陆畔急忙低头帮她整理裙子,却被茯苓的小手拽住衣袖。  宋茯苓用两只小手捧住陆畔的脸,仔细看陆畔的眼睛:  “夫君,你养家好辛苦,我不仅晚饭和你一起吃,而且我中饭也会和你一起吃。我吃什么,就让顺子去衙门口给你送什么。咱俩必须保持一致。”

就在陆畔憋不住笑,还别说,这小模样真有点儿贤惠,宋茯苓忽然变脸,嫌弃道:“不过,昨儿你一宿没睡是自找的,还坑了我。”

陆畔搂过茯苓的脖子,咬牙在茯苓的耳边说:“我今晚还坑你。”

大早上就撩人,就坑你。  顺子和侍卫首领在旁边骑马,他们只能听见车里一直叽叽咕咕说话,听不清说什么,但是时不时冒出两个人掺和在一起的笑声。  顺子将头更昂扬了一些,也情不自禁嘴角翘的更大了些。和侍卫首领隔着车架对视一眼。  真好,两个人。  真好,少爷以后的日子,从此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宋茯苓因为在路上吃了几块糕点,所以下车前,陆畔正拧开小盒子,用棉棒认认真真帮茯苓唇上抹香膏。  他以为是香膏,其实是茯苓在现代空间的口红。  陆畔先下了车,随后一只小手递给他,被扶着下车。  两个人边走边眼里带笑对视一眼,要松开手了,咱俩要郑重。  很郑重的,男在前,女在后,走进皇宫。  宋茯苓跪在皇上面前,她很意外除了皇上没别人。  本朝没有皇后,以为皇上那也会带着贵妃,让她和陆畔跪完他,再给贵妃行半礼。就那一蹲,她可是练了好久。  可是,没有。  贵妃没在皇上身边。  让宋茯苓更意外的是,皇上见到她和陆畔开场白竟然是,“你父亲可是很舍不得你。”

得,茯苓懂了,老爸指定在她出门子后哭了,又被皇上知道了。  唉,爹啊,真的,您至不至于?早早晚晚有这一天不是?我要是真不嫁,你才应该哭。  皇上笑呵呵训教新婚夫妇,要互敬互爱,互谅互让,互信互勉。  就这话,也很出乎宋茯苓意料。  她听曾嬷嬷和景嬷嬷说过,书上也有讲过,这里多半训教话都是以夫为尊,通常是说给女子听的,说白了就是让贤惠。  没想到皇上这番话是互、让互相。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老爸的面子。  当陆畔和宋茯苓拜见完皇上,李德才带着引路大宫女出现。  宋茯苓才明白,原来皇上是故意没在身边带女人,想让她去拜见先皇后。  这就要和陆畔分开了。  陆畔被留在皇上身边说话。  茯苓需要单独去。  在茯苓郑重给先皇后上香,跪在画像前念着:臣妾感恩皇后娘娘,臣妾虽没见过您,但是臣妾身边最得力的两位嬷嬷是您栽培的。  嘚不嘚,嘚不嘚,那张小嘴细声慢语说出的话,没有套词,让旁听者怎么听来都是虔诚的,是发自肺腑的。  尤其煜亲王妃还在佛香燃起来时,像模像样脱稿念了一段佛经。  是很拗口,一般人很少去注意去背的其中一段。  其实是宋茯苓糊弄人学的,她听奶说,陆畔的祖母念佛,就有留心做些功课。所以要是有人说她轻松做上了王妃,空手套到陆畔那个大白狼,她绝对是不承认的。  瞧瞧,这抖机灵翻书当玩似的学来的本事,此时就用上了,给先皇后身边的老嬷嬷感动到。  李德才站在一边,眼神也闪了闪。  回头要将这一幕说给皇上听。  老嬷嬷一感动,在这宫里常年见不到“真人”,就私下给曾嬷嬷两瓶秘药。  咱都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秘方。  要是依茯苓说,如若那秘药能减缓疼痛能更顺滑,这她需要。但要是万一里面有紧缩之类的功效,那算了吧,陆畔大,太大,真没必要。  梁贵妃听说皇上让煜亲王妃去拜见先皇后,气的直拧帕子。  气呗,有能耐怨皇上。  宋茯苓一点儿没负担没多事的拜见完先皇后就走,没有在后宫多停留。  压根儿没有考虑过要不要主动递牌子去看贵妃娘娘,去见见那些娘娘。  没命令她做的事,她就不做。  类似于这种或左或右,处事要处处周到的烦恼,宋茯苓也很少有。  一,她不想做事事求完美的人。她认为这世间就没有能讨好所有人的人。还给自己累够呛。  二,皇子们还小,就算不小又如何,想顺利登基被扶持,将来谁讨好谁还不一定呢。  曾嬷嬷从旁就又发现了她家小姐的另一面,正在心里感慨又马上摇头,唉,她一定是错觉,还没长大。  因为你听听,“陆珉瑞,你不要总是勾引我说话,请注意宫中礼仪。”

陆畔在前面走,好心小小声给茯苓介绍这是宫里哪,那是哪处,茯苓在后面不乐意了。  她不说话是很难的,为保持仪态嘴角只翘到标准程度很难的。不要勾引她。  国公府。  老夫人望着跪在面前的孙媳,此时心里最满意的是茯苓的脸色,可见这身板真好,一点儿没有打蔫。  宋茯苓给祖父祖母磕头,羞赧的眼睫毛闪了一下拿出两双鞋垫,垂在两侧的手指也羞涩的动了动。  老夫人看她那小模样就不忍心多说,垫不了就垫不了,留着做纪念,反正别人也见不到。她有小包,那个好,能拿出去。  老夫人此时不知道,宋茯苓手里藏一项带,茯苓打算这次有鞋垫,项带留着过年送。  而陆丞相也不觉得女红差有什么。  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别的姑娘家在学习女红时,他孙媳不是要看书。  这有文化的家庭,认为多看书比什么都好。  “母亲,这是儿媳做的。”

陆夫人是注意力压根不在女红差的事上。  如若宋家瞒着女儿像女红差这些事情,或许陆夫人此时会皱眉,会挑剔找机会说茯苓。  可这事,钱佩英多次在陆夫人面前埋怨自己,说没动荡前,怨她,没有狠下心教习女儿女红。只让女儿识字识乐谱。  动荡后,家里那个情况,没有手艺好的人,她的手心还有一道大疤,自己至此都不能做出不错的绣品。所以别看她的女儿能送给亲家母一盒子花香薰,送出小包什么的,好似很厉害,真让绣起来,不成。  反正一句话总结,不成也是怨她这个做母亲的,请求亲家母多包容,勿怪。  陆夫人的注意力是放在儿子和儿媳本身上,在说话间细品这俩孩子新婚夜好不好,感情是不是更好了。  要不说呢,就不能住王府,还是住回来好。  ……  宋茯苓来国公府的第一个上午,府中所有人少了许多迎新婚夫妇的喜庆。  老夫人待茯苓都没有上次议亲时那么话多。  因为,要拜见陆畔的父亲。  依照习俗礼仪,新婚夫妇要走几步一拜,全套下来拜父亲要磕九个头。  这回宋茯苓一点儿没抖机灵,认认真真几步一拜,实心实意的磕头。  “跪。”

“再跪。”

“三跪……”  今日,陆畔自成亲前准备到现在,这一刻是最想念父亲的,他成亲了,最该在场的父亲没见到,他有许多话想在上香时念叨。告诉父亲成亲盛况,告诉父亲他是怎么迎亲的,是怎么将妻子带回陆家。  可是,宋茯苓那真是实实惠惠不含糊的跪拜,有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他在旁边都听见了磕头的响动声。  使得陆畔分心了,少了些儿已成家却没尽孝的伤感,多了份对身边人的心疼和感动。  昨夜就睡一个时辰,今早娇娇气气,眼下不是身体又生龙活虎了,是心底住个实诚人。  陆畔看了眼茯苓,茯苓却没注意到,一心一意在心里对陆父说:  父亲,我是您儿媳,初次见,希望您会对我满意。  谢谢您,真的谢谢您能培养出陆畔这么优秀的男子。  这话,我就和您说,我能嫁给陆畔这样的男人,很幸运,有点儿天上掉馅饼被砸中的感觉。  而儿媳不会只享福,会努力学习多多照顾他,永远站在他的身边支持他,请您放心。  儿媳一般不喜欢将话讲满,这次我就对您说,我会对他好,我还能保证让我爹娘也对他好,让他笑容比以前多很多,忘记那些战争和您忽然离去等不好的事情。  我想,这也是您期盼的,用好的事情覆盖那些记忆,不信,您可以往后看。  陆畔看着这样的茯苓,心里只有一句话:以后谁再敢说他媳妇不懂事,他和谁急。  ……  直到中午,国公府才恢复喜庆和热闹。  尤其是吃饭时。  陆丞相坐在餐桌边假装看别的,用顺便的方式看一眼孙媳。  家里多一口人吃饭就是不一样。  老夫人笑呵呵望着茯苓,再次心里感叹:底子是真好,身板结实。  年纪大的人,知道的就多一些。  老夫人见识过太多小媳妇新婚第二天打蔫,有的那真不是害臊不多吃,多数是被折腾的没胃口。  再瞧瞧她家这个,所谓底子好就是累是累,困是困,但并不耽误吃,还是照样饿。  你看那生病的人为何吃不进东西,病一好为什么就能多吃。  同一个道理,看茯苓添第二碗饭就说明身体结实。  倒是陆夫人不好意思说儿媳,她小小声说儿子,她怕茯苓是拒绝不了才吃,再吃撑:“珉瑞,你别再给你媳妇夹菜,有布菜丫鬟,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忙叨,吃你的。”

陆畔疑惑地看眼母亲,才回来半天就管这管那,那我们可回王府了。  连吃饭夹不夹菜都管。  再说,不成,他真不能听任何人的。岳父曾哭着说过,担心的二三件事里就有茯苓到别家吃不饱饭。另一条是:哀默大过于心死被关在后院,那条就不要提了。  还是茯苓在桌下准确无误轻踢陆畔一脚,陆畔才停止夹菜。  你夹的我都不喜欢,故意的吧你。  与此同时,宋家也要开饭了。  宋家算上昨晚夜宵,已经连吃三顿剩饭剩菜。  就婚宴剩的那些,都没动几口白瞎了。  好的自家人吃,孬的被宋福生的大伯和拉菲爹用水桶拉到几里地外送人。气的阿爷说他:城里没有要饭的吗?你送这点吃食,不够喂拉脚牲口的草料。  宋大伯说不行,他是以己度人。  京城真正穷死的人太少,真到穷的家里就一条裤子压根在京过不下去。真那样的,早搬走了,将寸土寸金的城里房子一卖。  而咱家人还穷过,懂得给那不咋困难的人或许还被说嘴,他以前就是这种性情,咋给都不乐意,宋大伯:要懂得面对自己的过去嘛。  “啊,侍郎大人家就给这个?那么大个官,给折箩。”

不够生闲气,遇到那样的恨不得全喂猪都不想给人。  他就起早拉偏远地区了,送给真正的困难户改善生活。  解释没用,宋阿爷依旧斥责:“你咋不一咬牙一跺脚拉到秦城溜达一圈儿呢。”

就在这时,饭菜上桌,马老太和米寿才鬼鬼祟祟回来。  宋阿爷叹气,又两个不省心的。  “福生他娘,人家规矩在那摆着,不让回门前见面,怕对俩孩子不好,你到底和米寿跑出门。店里一堆事不干,那宝子娘早早就去点心店,找你找不着。”

马老太挨说顶嘴:“我没见着。”

宋福生和钱佩英提起的期盼,期盼老娘能带回几句,闻言有点暗戳戳的失望。  米寿主动和姑父姑母汇报,知道姑父姑母比谁都心急,纯属硬挺着不偷摸去瞧:  “我和奶藏在王府前街,看着姐姐姐夫的车架去皇宫。又尾随跟着去皇宫外,啥也没见着,我们不能靠前,有好些侍卫,他们的车还有专门的停车地方。然后去国公府那条街上倒是见着了。”

马老太接话,抄起个大饽饽咬一口道:“没见着,就是隔街看到车辆路过。我俩不敢到近前,怕顺子他们见到,到时候停车是不停车?那不就坏了规矩。不过,没心没肺的小胖丫,咱惦记的不行,我看窗帘被吹开,恍惚看到她坐在里面比比划划正笑呢。”

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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