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帖子出现时间是昨天晚上，ID查下来都是在全国各地的网吧。”

苏清这次事情是被有心人盯上了。否则不可能一天的时间，各种帖子，评论铺天盖地哪儿哪儿都是。有些发的话一模一样，一个字都没改，很明显是有人请的水军。张彦把苏清的手机拿给顾皓庭看。手机信息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陌生号码发来的脏话。不仅如此，从早上开始，还有时不时有人站在病床门口窥视，偷拍照片。甚至还有人搞起现场直播。医院找了保安过来，以会打扰病人休息为由，将人都请了下去。张彦说：“会不会是James搞的？”

James是苏清前夫，前几天已经遣返回国了。按照流程来说，应该没那么回去，是顾皓庭找了人，推波助澜了。顾皓庭吸着烟，目光在苏清身上停留了一瞬：“不太可能，有人盯着他，而且，他没那么大本事。”

张彦问：“那还能是谁？”

顾皓庭说：“在查了，需要一点时间。”

张彦沉默着没说话。当天，苏清就被转移到一家高端私立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