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一家人和你爸妈也因为殴打我妈,现在已经在橘子里了。我会让我妈和你离婚,你要是不离的话,我就再让我妈告你重婚罪,让你多坐几年牢!也不会给你爸妈出具谅解书,让他们在局子里多陪你一段时间。”
刘太贵顿时绝望了,“我是你们的亲生父亲,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包子店老板道:“你刚才不是说他们不像你,不是你的孩子吗?”
刘太贵一噎,转念又道:“我毕竟养了你们几年啊,养育之恩你们不能忘啊!”
刘福浩冷着脸道:“你和我妈结婚之后,就出去赚钱了,后来每年就过年的时候回来,而且每次一块钱都看不到,我和弟弟是我妈在家辛苦养殖赚的钱养大的,和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还好意思说养了我们,你也真是好意思说出口。”
其余人也开口讽刺: “我去,你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败类啊!”
“就是,养妻儿本来就是男人的责任,你简直是无耻。”
“人渣、败类,怪不得你父母做得出要你妻子拿钱给你弟弟的孩子买房这种事,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们这种人,只有局子才是你们最终的归宿,去里面忏悔吧!”
“就是,就是,有那么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让她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你死了也不能赎罪!”
很快,警察便来了,大致询问了一下情况后,将刘太贵和钟如梦都带走了。 而另一边,乔凝熏等三人到达城里的一个珺徊广场。 乔凝熏笑着道:“表哥,表弟,我买了三张电影票,我们先看电影,再把每一层楼都逛一逛,买一些东西回去,这周就是外公的生日了,我们却都在学校,提前买些礼物,让他高兴一下,当然,为了避免外婆吃醋,也要选一份适合她的礼物。”
二人恍然大悟,难怪表姐放着直播赚钱不做,也不找菌子,把治病推迟到了晚上,就是为了给他们礼物啊。 贺原怀的嘴角突然开始流口水,“表姐,我想吃蛋糕。”
“买。”
乔凝熏很是爽快,又看向贺原扬:“表哥,你想要吃什么?”
贺原扬道:“我也想吃蛋糕。”
他们家里之前穷,在他们的记忆里,生日蛋糕是吃过,但是吃过的次数屈指可数,都是去别人家里作客的时候才能吃。 他们自家人生日,是肯定不舍得买的,一个好一点的生日蛋糕,都够他们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 乔凝熏突然提议:“不如我带你们去甜品自助吧?不只是蛋糕随便吃,还有其他的甜品,你们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你们还年轻,也不怕上火伤身体。”
贺原怀顿时双眼放光,“甜品自助?和自助餐一样,随便吃?”
“没错。”
乔凝熏笑眯眯地道:“去吗?要去的话,现在就去,就在珺徊广场里面。”
“去,我想去。”
贺原扬道:“我们才吃了午饭没多久,还是先把外公外婆的礼物买了再去吧,现在胃里面还有东西呢,立刻去吃也太不划算了。”
乔凝熏想想也觉得有理,“好,就先去买礼物。”
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乔淑岚每一天的收入也有不少,乔康胜和叶彩香也有养老金,手里也有钱。 因此他们想,他们就算是买贵一点,乔康胜和叶彩香也是可以接受的。 乔康胜和叶彩香的衣服,都是这段时间乔淑岚买的,而且都不便宜。 给乔康胜的礼物很好买,男人喜欢的,无非就是手表、皮带和钱包。 正好一个名牌有套装,他们便买了一套。 他们也说好了,每一份礼物由他们三个人一起出钱,乔凝熏先给,回去之后另外两个人再把钱给她。 女人喜欢的礼物,也很简单,无非就是珠宝首饰什么的。 因此路过珠宝店的时候,三人也进去选。 只是具体要买什么,贺原扬和贺原怀各有各的想法。 贺原怀:“我觉得玉不错,老人喜欢穿红,不如就买红色的镯子吧。外婆辛苦了一辈子,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贺原扬:“玉确实是不错,但是书里有一句话说的好,乱世黄金盛世玉,黄金保值,也不容易坏,坏了也容易修理。要是玉坏了,又那么贵,只能改其他小玩意儿,而且还要费工钱。外婆现在即便当地主了,也忍不住亲自种地、浇水什么的,还是给她买黄金镯子吧,这样不容易坏。”
贺原怀:“但是大哥,我最近听说,带着黄金出门,很容易被人抢劫啊。有些人戴黄金耳环,耳朵都被扯豁口了,有一个人手都差点被砍了。还有人晚上跑步到无人的地方,项链也被抢了。外婆年老,带着黄金,很容易成为坏人的目标。”
贺原扬点头:“确实,黄金太值钱了,既可以当首饰,又可以当作投资,不如这样吧,黄金也买,玉也买。”
乔凝熏笑着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
旁边的销售看他们年纪小,就当他们是闹着玩儿,反正现在也没客人,她便陪着他们说话。 销售:“你们可以看看这款项链,链子是红色绳子拼的,下面是一排黄金珠子,一共有十二颗,正中间的翡翠坠子也是红色的,这样黄金也有了,玉也有了,红色也有了。”
“因为项链就是绳子,要是在人少的地方,直接把项链放到衣服里面就行了,即便露出一些项链在外面,别人也只会觉得就是戴的红绳,不会被人打主意。”
“在人多的地方,比如家庭宴会、亲戚聚会这种安全的场合,就可以把一整条项链完全露出来,不失面子。”
乔凝熏一脸赞许地瞧着销售:“你这么聪明,业绩肯定很不错吧?”
销售笑着道:“一般一般。”
乔凝熏也笑了笑,看了一眼那条项链的价格,“八千块钱,倒也不贵。”
贺原怀道:“这条项链不错。”
贺原扬也道:“确实不错。”
乔凝熏:“那行吧,就这条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