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排正数第二又没奖励，我又何必坐在考场里浪费时间和墨水？”

“你下次要是能排个正数第二，我就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满足你一个愿望！”

“真的？”

“一言既出、天崩地裂！”

“……”——“郑弋涵在我们班没有朋友。”

一根蜜骨烤串下腹，补充了能量的同时，尚杨也打开了话匣子：“现在的学生很懂眼色，知道班主任瞧不上她，所以同班同学没有人敢和她玩，就怕在老师心里留下坏印象。”

烤肉上桌前，庄严已经成功得知了对郑弋涵实行霸凌同学的身份。她们多数是家底殷实有背影的孩子，土豪和土豪相吸，在学校自成了一小群混世魔王的团体。庄严撸了一串五花肉：“郑弋涵，一个爹不疼、娘不爱、拿着老人机、没有半点休闲娱乐、每天在班级宛若行尸走肉的少女，怎么会招惹到这些小霸王？”

尚杨：“知道雷锋吗？”

“怎么说？”

“雷锋同志做好事不留名，但把每件事都写在了日记本里。”

庄严蹙眉：“因为父母会偷看，所以她好像并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可以把日记写在一个父母看不到的地方。”

“比如说？”

“计算机机房里。”

尚杨见庄严稍许意外，嘴角一弯接着说：“一周三节计算机课程，是郑弋涵全部的精神食粮，她创建了一个文本，将所有的秘密记录在册，将它隐藏在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不过学校的计算机是共享的。突然有一天，她的日记被别的班的同学阅读。因为内容太过压抑和无助，引发了那名同学的同情心，所以她敲下了几句鼓励的话。”

庄严接着道：“郑弋涵的生活出现了曙光！”

“不错，郑弋涵以为自己交到了朋友，殊不知，对方只是一时爱心泛滥而已。”

尚杨轻笑：“同情心这种东西，原本就是强者对弱者的讽刺，强者为了彰显自己的高高在上，于是以怜悯者和救赎者的姿态出现在了郑弋涵的生活中。”

庄严：“郑弋涵宛若抓到了一颗救命的稻草，对她惟命是从。”

“姐姐形容的不够准确，”尚杨递给了她一根烤串：“郑弋涵本就没有灵魂，何来的惟命是从？不过是成了这群人中一条听话的狗罢了！”

庄严接过，凝神看他一眼：“群？”

尚杨点头：“回复她日志的女孩是个富家女，同时也是那群混世魔王的小头目，因为猎奇心理，她开始是很照顾郑弋涵，但时间久了，木讷郑弋涵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惊喜，因此，她想抛弃这个被她玩腻了的玩具。”

“她们做了什么？而且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尚杨笑笑，眼中桀骜如星：“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庄严：“……”这熊孩子！——‘叩叩～’深夜，静谧的房间传来了沉而有力的叩门声。那叩门的动静太过沉重，似要和人的心脏发生共鸣一般。‘喵～’屋内发生争执的男女瞬间熄了火。“谁啊？”

李卓越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这么晚了。”

李非凡大步从三只猫身上跨了过去。走到房门处习惯性的顺着猫眼看了一眼，然后大方开门。结果视线被一束‘烤肉’遮住了。片刻后，烤肉缓缓下滑，一张俊脸勾着邪魅的笑。庄严缓缓上前，余下的一只手突然高抬拍向了自己身后的门。“听闻男人都喜欢烤腰子，不过你在我心中气质高华别具神韵，岂是烤腰子能相得益彰的？为赢得美男心，我将每种肉都烤了几串！恭君挑选。”

她话音一顿，将手一抽，轻轻的捏住了他的下巴：“美人～长夜漫漫，不邀请我进去喝杯二锅头吗？”

李非凡：“……”他已石化！等了半天没反应，庄严不耐烦的推开了这碍事的‘石头’，迈着豪情万丈的步伐，登临了李宅。眨眼、在眨、继续眨……李卓越看着好似从漫画世界里走出来的俊逸小姐姐一脸呆愣。“呦？养了这么多只猫啊？”

庄严看着三只猫问。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兄妹俩马上恢复了战斗状态。李非凡愤愤然的指着李卓越对庄严说：“这姐妹昨天和我说，她公司楼下有只受了伤的流浪猫很可怜，我架不住她又哭又闹，一时心软同意了她要抱养的要求。可没想到她今晚话锋一转：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所以一口气抱回来三只猫！”

李卓越眼睛一瞪：“女人都是猫性～抱着它们睡觉，和你抱着女人睡觉有区别吗？”

李非凡眼睛瞪的更大：“你少在这和我强词夺理！”

“呸！”

李卓越哼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一旁的庄严兴奋的插了句：“我最喜欢啃大猪蹄子！”

李非凡嘴角抽了抽，最终呵道：“你们女人都是魔鬼！魔鬼！”

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