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那花魁。她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看来最近自己时运不济,接二连三的有人想要自己的命。“义外祖父,能救吗?”
苏雨昕关心的问道。“能救。”
宋桀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招手叫来一旁的夏至:“你给他们诊脉,然后开药。”
“这么个小孩子?能行吗?”
钱越怀疑的看了一眼夏至。“他若不行,还有我呢。”
宋桀拍了拍夏至的肩膀:“只管放心大胆的用药,有我在,死不了人。”
钱越闻言,眼角开始抽抽。这是拿自己当练手的了?“怎么?不愿意?”
宋桀挑眉看了钱越一眼:“若是不愿意,就走吧。反正早死晚死都一样,早死还能早超生。”
“没有没有,没有不愿意。”
钱越忙赔笑道:“怪医前辈的徒弟,我自然信的过。”
“其实,我不是怪医前辈的徒弟。”
夏至走过去,三根手指搭在钱越的腕脉上,嘴唇抿着一丝笑意说道。“什么?”
钱越的心里,登时突突跳了起来。“你怕什么?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虽然不是怪医前辈的徒弟,但我是怪医前辈的曾徒孙,得太师公亲授。”
夏至又笑眯眯了说了一句。“哦。”
钱越的一颗心,这才安定下来。“只是中了很轻微的毒,暂时于性命无碍,喝些草木灰水就好了。但若是日后还频繁接触的话,不出一个月,就会五脏六腑衰竭而死。”
夏至诊完脉后说道。“嗯,说的不错。”
宋桀满意的点点头:“还有呢?”
“肾太虚。”
夏至拿起一旁的笔,刷刷写了个方子:“此方连服三个月,这三个月内必须修身养性,否则将来子嗣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