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不说还好,一说金巧珠更觉得气愤了些。“小兔崽子,你还敢嘴硬了,你们两个都是野种还配吃这种好东西?你表舅拿了就是拿了那也不能说一声知道不?”
寒儿不服气的顶了句,“凭什么?我们才不是野种,不许你瞎说。”
“哎呦喂,你这小兔崽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呀?谁不知道你是个野种?行,和我嘴硬是吧,你娘不要脸,不知道教训你们两个野种就算了,今天我来好好收拾教训一顿,看你们还知不知道错了。”
金巧珠说着,扬起了自己的巴掌,准备对着寒儿的脸打下去。瞧见金巧珠是真的发了火,要是一巴掌打下去的话,估计寒儿的半边脸都会肿了。就在金巧珠的手快要落下去的时候,半空中被一个男人的手给接住了。还不等金巧珠反应过来,只听见“啪”,自己的脸反而重重地挨了一个巴掌,金巧珠感觉自己的半张脸都肿了。再抬头一看,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仅仅是一个冰冷的眼神,金巧珠本来要骂咧到嘴边的话顿时收了回去。只见跟前站着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也极其的华贵,完全不像是乡下人,最重要的是身上透出来的一股气势,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金巧珠寻思着夜瑾是谁,怎么会打她时,只听见馨儿和寒儿冲夜瑾喊了声。“爹爹!”
“爹爹!”
在遇到危险困难的时候夜瑾出来帮忙维护,馨儿和寒儿都非常的感动。同时知道夜瑾完全可以保护好他们,馨儿和寒儿便躲在了夜瑾的身后,更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金巧珠顿时皱紧了眉头,盯着馨儿和寒儿看了一眼,又瞅着夜瑾看了几眼。别说,两个孩子和夜瑾长的还真的有几分相像。再听两个孩子喊夜瑾爹爹,莫不是真的是两个小杂种的爹爹吧?这……这怎么可能呢?宁瑶明明是和野男人生下来了两个野种,夜瑾完全就不像是个野男人,反而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不管是夜瑾的容貌还是气质,实在太出色了。宁瑶能够攀上这样的男人才是奇了怪了。金巧珠有些哆嗦的冲夜瑾询问了句,“你……你是谁?”
夜瑾的嘴角挑起来了一抹戏谑的弧度,笑容更让金巧珠有一些惶恐。她也不知道夜瑾为什么要这样笑,又是在笑什么。只是觉得身体有些发冷,莫名的害怕。“我是谁?馨儿和寒儿喊了我什么,难道你没有听到么?”
金巧珠张了张嘴,“这……这怎么可能?你是宁瑶的男人,两个小杂种的爹?”
金巧珠刚说完,自己的另一边巴掌又被夜瑾给重重的抽打了下。夜瑾冷哼道,“希望下回你能长点记性,馨儿和寒儿有爹爹了,就是我,下回若是再听到你喊小杂种,你可以试试后果。”
金巧珠的脸火辣辣的疼着,可是面对夜瑾的警告,却不敢多说半句。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点,她相信她再说真的会得到很严重的惩罚。唯一让金巧珠想不通的是宁瑶和夜瑾这样的男人到底怎么扯上关系的。夜瑾怎么看都觉得和宁瑶不搭。原本还笑话宁瑶,如今这么一看,如果宁瑶和夜瑾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还不得让人羡慕嫉妒。而这边的动静也吸引了王家其他人的注意。王心月看到了夜瑾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后,直接愣住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想想她村子里的那些汉子们,到了夜瑾跟前绝对和土鳖一样。夜瑾不光长得好看,这穿着打扮一看就像是有钱人。这样的男人正符合王心月中的择偶标准,又帅又有钱。她还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碰上心仪的男人呢,没想到老天开眼,今天让她碰到了。王彤彤和王心月差不多,看到了夜瑾之后,都是一副花痴般模样的神情。随后听到了夜瑾说是宁瑶的男人,两个小包子的爹爹,王心月和王彤彤整个人都有点儿懵了。王心月瞪大了双眸,嘴里嘟嚷了一句,“怎么可能呢……宁瑶那样的女人,长的又不好看,条件又不好,怎么可能配得上这样的男人呢?”
王彤彤同样震惊的嘀咕了一句,“是啊……宁瑶能够有这样的相公?不至于吧?”
“不会的……肯定是假的……”王心月摇了摇头,心里满满的都是嫉妒。夜瑾这样的男人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宁瑶算什么?差的太远了,根本一点都不搭。王彤彤同样嫉妒的咬了咬下唇,“可是人家亲口说的,总不至于是假的吧……”“宁瑶那个贱丫头……凭什么能和这么好的男人在一起?”
“是啊……肯定是人家眼瞎了……”两姐妹在一起不服的说道着,夜瑾却拉着馨儿和寒儿到一旁坐了下来。随后关切的冲两个小包子问道,“馨儿,寒儿,你们两个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疼不疼?”
馨儿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道,“馨儿的屁股摔了下,不过现在也不怎么疼了。寒儿哥哥肯定弄疼了,王翔瑞对寒儿哥哥打了好几下呢!”
夜瑾的目光便落在了寒儿的身上,冲寒儿道,“寒儿,哪里疼呀?”
寒儿倔强摇了摇头,一副小男子汉的模样道,“爹爹,寒儿没事。”
“没事?怎么会,你过来,让爹爹看看,爹爹看看到底是不是没事。”
夜瑾觉得寒儿可能是不想让他担心这才故意隐瞒着的。寒儿这才不情愿的到了夜瑾跟前,夜瑾将寒儿的袖子撸了起来,只见寒儿的手臂上有几块轻肿了的地方,他看到后心里立马涌现出一抹心疼。寒儿赶忙盖起来了手臂道,“爹爹,这点伤不算什么,以前也经常这样的,过几天就自己好了。”
夜瑾听了寒儿的话,更觉得心疼,拉着寒儿的小手问了句,“以前经常有人欺负你们?”
“嗯……”两个小包子都弱弱的点了点头。夜瑾的拳头微微握紧着,已经想象到两个孩子以前吃了多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