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起来,我听门房的人来回禀,说有人大闹了咱们家,还让舅母动了怒,我以为是路边的乞丐或者疯子,便没细问,若韩琴真的死了,会不会就是那个人?”
“那肯定也是活着离开咱们家的,若真是在咱们家出了事,国舅府能善罢甘休么?郡主会息事宁人么?所以,就是遭了报应罢了,管她要嫁给谁呢,左右崔家与喻家一丘之貉,她还想嫁到什么好人家去,当年我就看她心眼多得很,那时候祖父还在,她又是替喻承彦提亲,又是想把喻婉婉塞给我,还好我娘没同意。”
师鸿熙提起这档子事,华世宜也有些坐不住了,“我怎么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呢,从我们家离开就死了?而且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因为我们家而起,看喻婉婉的样子,分明就是把帐算我们头上,那怎么会安安静静地认栽呢?”
师鸿熙回过味来,“是啊,既然崔家都能找人弹劾你,国舅府应该不成问题啊?”
“而且这件事被有心人知道,完全可以用来打压我,为何秘而不发呢,盛京城中可有人知道韩琴死了?”
“未曾听说。”
师鸿熙也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厉害。“我如今站在风口浪尖上,多少人希望新法停止,找到我的小辫子参我一本,韩琴这么大的事情能用来做文章却什么风声都没有,不觉得古怪么?再者说,郡马爷死了娘亲,却没人知道,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