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傍晚才匆匆回来,不过浑身都是泥,看起来估计是刨了不少毒物的老窝。他直接拿了干净的衣裳,到了河边把衣服一脱撒欢似得就跳了进去,从头到尾洗个干净。等一身清爽进来,然后大口大口吃了三碗饭,打了个嗝,又把自己关屋子里去了。白壮家的孩子在门口观望,只见这跟自己同岁的孩子扯出了一条长蛇,直接盘在腰上,就开始摁着蛇头放毒血。几个孩子吓得赶紧跑了。韩念嫌弃地看着他们的方向,“什么胆子这是?!放完毒还能煲汤呢!跑什么呀。”
韩念放了毒,又跑去了厨房,跟白家媳妇说了要一碗浓稠的鸡血,然后混合着毒血,又去抓了点鸟粪,这才端着他加工过的东西,溜达到了谢容的房间。谢容还躺在床上,脸色比前几日看起来好多了,韩念看了眼碗里的东西,“你可别怪我啊,这一碗东西下去,你才能把毒吐个七七八八呢。”
趁着华世宜不在,韩念捏住了谢容的鼻子,然后将一整晚的毒血给他灌了进去,不过片刻功夫,谢容就睁开了眼,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