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邓小雨脸上，看见了疑惑和迷茫。准确的说，是那个老怪物的身份，让等小雨感到忌惮——一位活着的仙人，掌握堪比诸神神力的老怪物，其威胁可想而知。林熙甚至怀疑，邓小雨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他，故意用借口敷衍——他看邓小雨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确实是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老怪物的状态应该出了问题，不在全省时期······”邓小雨撇了撇嘴，娇嗔的瞪了眼林熙，对他对自己的怀疑，感到有些羞恼，并再次作出解释。林熙想了想，不确定的反问道：“状态出了问题？这是什么意思······”邓小雨深以为然，不疾不徐道：“他能活这么久，肯定要付出代价，代价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如以前······”“比如沉睡不醒，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会苏醒一段时间，再比如他的神力，发挥不出全部实力，让他无法全力施为，所以必须要有势力，替他做某些事情，而他则站在背后，做最后的收割者······”确实有这个可能！“不，不只是可能！应该是事实才对，如果老怪物保持着全盛，完全可以凭借神力，在这个时代为所欲为，没必要躲在幕后······”想到这里，林熙猛然抬起头，问邓小雨道：“他付出了什么代价？现在是什么状态······”邓小雨耸了耸肩，俏皮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万能的！你如果真的好奇，可以自己去问他，如果他高兴的话，也许会告诉你呢······”林熙愣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理会——就算他要去问，也要知道是谁，就算知道是谁，人家凭什么告诉他？要知道，他们彼此的关系，是百分之百的敌对。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注定很重要！没有人能够保证，以后不会遭遇那个老怪物，若没有足够的信息，做足够的准备，谁能抵挡得住他？邓小雨的俏皮，林熙翻白眼的动作，让本来尴尬的氛围，凝固到窒息的空气，终于有所缓和，恢复了开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