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俊男，顾玉在心里啧啧感叹。“你想吃啊？”

她问。明湛连连点头。顾玉拿了片烤鸭，故意从他鼻子前经过，“可惜鸭子是发物，你不能吃。”

明湛气得脸都绿了，“你耍我？”

顾玉收起笑容，“不如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后给你炖鱼汤。”

明湛冷冷盯着她，似乎在考虑。“不想喝就算了，”顾玉作势起身。明湛急忙开口，“我说……”“我接到命令，来洛城调查私盐案，前几天收到一张字条，说有重要证据要给我，约我到城郊的山神庙，结果我刚到就被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白烬跟我说过，是你救了我。”

顾玉眯起眼，“不是吧，你身手这么弱？”

明湛黑了脸，“你……”顾玉及时转移话题，“那你觉得是谁对你下的手？”

明湛哼了一声，“还用猜么，必定是私盐案那些恶人，怕我查出什么，急着灭口。”

“这样啊，”顾玉摸着下巴，“那一旦他们知道你没死，会不会加倍报复？”

这摆明是威胁，明湛气得咬牙，“顾玉！”

“开个玩笑，”顾玉道，“我们做笔交易吧。”

明湛下意识捂住胸口，“干什么，虽然是救命之恩，但我从不以身相许！”

想什么呢，顾玉翻了个白眼，刚想开口。白烬在屋里大喊，“明湛，你在汴梁的十几个相好，现在怎么样了？”

明湛：“……”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顾玉咳了一声，“你想多了，我对你没兴趣。”

明湛皱眉，如果不是图自己的长相，那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顾玉压低声音，“我帮你查出私盐案的证据，你告诉我白烬之前在汴梁的过往，怎么样？”

成交！反正对于明湛来说，仇人的过往不值钱。“只要你真能帮我，我必定知无不言，但那些匪徒太过狡猾，只怕你也没好法子。”

顾玉笑了下，“给我两个月的时间，保证让你拿到证据，但这段时间你可能要多花点银子，别抠唆。”

白烬刚好走出来，一下听岔了，“口渴？”

他下意识倒了一缸茶递过来。“不喝，”顾玉推开，“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白烬、团哥儿、明湛：“……”说得很好，下次不许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