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顾玉微笑，“是啊，这免费的流量，不要白不要。”

李掌柜没听懂，“小娘子，你的意思是？”

顾玉直接道：“你刚才说了，那些宴席菜对鸡粉的依赖性很强，万一突然断供，客人肯定不买账，到时候明月酒楼熄火，我们再趁着风头，推出自己的宴席菜，岂不是能直接抢占市场？”

妙啊！李掌柜一阵激动，这陈掌柜的做法，虽然能短时间内稳住营业额，但也有个最大的弊端，等于把明月酒楼的命脉送给别人了。只要顾玉意识到什么，这边稍不配合，就能直接切断明月酒楼的供应。所以那边才临时出了这哄骗的馊点子。李掌柜摇头，“只怕那边早就想到这里，也有了应对的办法，新菜应该在筹备了。”

顾玉慢慢道：“没那么快，新菜最快也还要十多天，毕竟下周还定了一百多条红烧鱼呢。”

现在抢的就是时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她跟顾明月，谁先跑在前面，谁就赢了。一旦自己成功，就能轻松收割明月酒楼的一大票老客户。顾玉想到这里，心里有了主意。“李掌柜，你跟之前那些老客户还有联系吗？”

李掌柜叹口气，“估计人家只认明月酒楼，不认我这个老脸咯。”

顾玉笑道：“五十两。”

李掌柜摇头，“我最近老胳膊老腿……”顾玉：“一百两！”

李掌柜：“……可是我。”

顾玉抬脚就走，“我看那几个人没走远，看看能不能叫回来。”

李掌柜：“好的，我明天就上门拜访。”

顾玉满意点头。想打她主意？那自己就将计就计，顺带收割一波韭菜。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都是出来混的，谁不是老狐狸啊，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明月酒楼。顾明月翻看着账本，同时重重打了几个喷嚏。“顾老板，你怎么了？”

赵大厨有些担心。顾明月问道：“之前的陈掌柜，最近没找你了吧。”

赵大厨立马摇头，“没了，我现在只认您，陈掌柜什么的，我才不放在眼里。”

顾明月满意点头。自己确实缺德了点，但生意场上就是这么不讲武德，再加上她现在才知道，这些占据酒楼收支大头的宴席菜，居然都是靠顾玉那个小贱人供应的，没把她当场气死就算好的了。“凉菜摊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毕竟这段时间，自己的客户都是靠人家的手艺在维系。赵大厨摇头，“应该没起疑心，反正麻辣鱼水煮牛肉这种招牌菜，一天都没落下。”

顾明月冷笑一声，就知道那个小贱人蠢笨如猪，只知道眼前的绳头小利。“新菜什么时候能出来？”

赵大厨道：“大概十天后。”

顾明月满意点头。再苟过这十天，自己就什么也不怕了！什么凉菜摊，什么鸡粉，统统都不用再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