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边集团秘书办。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秘书们却都还开着电脑，相邻工位的两个人悄悄议论着。“什么时候能下班呀？我真的快饿死了……”“不知道啊！老板还没发话，这都一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老板不会走了吧？”

“没走！刚好左薇姐进去过了，我真的快挺不住了，公司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啊？”

……老板还没发话让他们下班，秘书们一个都不敢动。还是左薇实在于心不忍，前去敲了宋展时的办公室门。“进。”

宋展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左薇推门而入，就看到宋展时还在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老板。”

宋展时抬眼，看到是左薇，又低头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他这一个下午，来来回回一直在看慕晚柠和姜漫妮开车互相追逐的那段监控录像，竟然把时间都给忘了。“先下班吧。”

左薇颔首：“好的，老板，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左薇一走，宋展时也关上了电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他站在南城最高楼，俯视这座被灯光照亮了的城市。脑海里浮现的是慕晚柠那过于精湛的车技和生死度外的魄力，心里五味杂陈。“小柠……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舔！给我舔干净！你不是想勾引男人吗？我教练你怎么勾引！”

“靠着一张脸到处勾引人，你也该学学点服侍男人的伎俩了！”

“林雪，你看她那眼神，她还敢瞪你呢哈哈哈……”“是啊，她还不服气！林雪，你看她！”

“瞪我？瞪我是吧？把你们的脚都给她，让她一个一个多舔过去！”

“哈哈哈……”“放心，我没脚臭。”

“我可不让她舔，我还嫌弃她呢！”

“哈哈哈……”周围是恶魔的笑声，慕晚柠死死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长年的被欺凌，她学会的就是如何保护自己，别的地方受伤还好，只要护住自己的头，就能活下去……活下去……那是慕晚柠那几年里脑海里唯一的念头。腹部被人猛的踹了一脚，慕晚柠往后一倒，正好倒入一滩污水中，身上的校服被污水弄脏了，可她决定，围着自己的这群人的嘴角更脏！“你笑什么？”

耳朵轰鸣，林雪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慕晚柠抬起头，目光空洞，她笑了吗？或许吧……这些人，从她进入高中开始，就一直看不惯她，欺凌她，他们处处看她不顺眼，可在她眼里，他们也不过是一群小丑罢了！“再笑我就撕烂你的嘴！”

林雪随手甩了一巴掌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慕晚柠早已习惯。“把她衣服扒了，关到天台上！明天再放出来！”

那一夜，慕晚柠一个人坐在天台，她该庆幸，上天对她存了点怜悯之心，没有下雨，天上布满了星辰，不至于让她在这个绝望的夜里太过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