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面看到最后一面，途中遇到关键的地方会多加阅读一遍，偶尔也会同沈清然交流一番。对于秦牧野提出的问题，沈清然都不慌不忙地给出了令秦牧野满意的回答，秦牧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相信这一次，他同公司里那些老狐狸的较量，他会赢。这不是他自大，是沈清然的能力给了他信心。“你什么时候同容氏员工放出这个消息？”

秦牧野偏头询问沈清然，盯着沈清然的脸等待她的回答。“之前没说是怕生有变故，如今计划已然确认，容氏和秦氏的合作也将提上日程，是时候该让程姐公布消息了。”

沈清然沉着冷静地思考着前后利弊，最后同秦牧野总结出，现在就是公布合作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