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经验不足嘛。“现在我们只能肯定她是有问题的，找古班提格买大量九叶星的人应该也是她才对。”

“我还是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夜明珠丢失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呢？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就不会让京兆尹调查，也就不会查到这个女人头上去了，那不是更隐蔽一些吗？”

聂南川一直都想不通这个问题，那个应娘，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人，这样做是图什么呢？还有府里的那些细作，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水云儿叹口气：“现在最主要的是没有证据，哪怕我们猜到是她也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