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而第一永远都是季旭。有一次因为心情不好掉到第三名,回家还被他父亲狠狠打了一顿,说什么他不思进取,就知道玩闹。他脑子本来就不好,如果不是牺牲了自己玩耍的时间,成绩怎么可能稳定得下来?但他父亲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偶尔良心发现,也只会说是因为他母亲难产便去世了,没有母亲教导,所以没教好他。这样的父亲,想必世间比比皆是吧?季伯成见自己教训儿子,儿子居然还跑神了,一鞭子直接打了下去。季宣也像是习惯了一样,也不躲,就这么站那儿任由他打。季旭挑着眉,聊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想必,他这二伯从小更想打的人是他吧?将自己的不平发泄到自己儿子身上,也难怪一辈子毫无建树。打累了之后,季伯成深深吐了几口气,这才又将目光放在了季旭身上。“你想要打压summit可以,但前提条件是把季氏稳固好。现在你把大把资金都花在了打压summit上,如果季氏有个什么急需怎么办?”
季旭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一脸嘲讽的说道:“只有你们这些个老顽固才会去顾及这些东西,所以成不了大器。”
说着,季旭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就好像这红酒一样,明明香甜可口的时候正好喝,却硬是要将它成分破坏,存个几十年了才开封。”
都说酒的年份越足越醇香,但这并不代表所有的酒都是如此。至少,季旭这种性子的人,沉得住气,但却也沉不住气。做什么事都是说一不二,行动派从不顾及什么。这给他带来了机会,也是季氏的机会,但同样也可能使得他一败涂地。“这些道理我都懂,你别想用糊弄那些董事那一套来糊弄我,我告诉你,你如果把季氏集团带垮了,我跟你没完。”
啧啧,听听,这像是一个长辈对小辈说的话吗?季旭扯着唇角始终笑得十分自信,对于公司的一切也十分的放心。“二伯,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别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说完,季旭便上了楼,回了自己房间。季伯成盯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着让人惊恐。季宣默默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习惯了顺从。“你呀你,你怎么就不能争气一点?”
季伯成伸出手用力戳着季宣的脸,因为手指甲长时间没有修理,甚至直接在季宣那漂亮的脸上刮出一道道红痕,但却仍旧熟视无睹。等季伯成消气之后,直接离开了季家老宅,而季宣盯着二楼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这种日子他真的是受够了,既然季旭和他父亲都想要赢,那他偏偏不如他意!……很快,苏晚晚和陆晨风两人就间接的因为季旭,和季宣这个已经发了疯的男人勾搭在了一起。其实比起季宣,苏晚晚更加疯魔,只是掩饰得很好而已。“你说你有办法让我们双赢,计划难道就是刚刚那个?”
苏晚晚勾勾唇,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之色。这种小儿科的计划,也不知道季宣是怎么想的,怎么可能会有人上当。而且可行性太低了,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不到。“陆夫人,你可别小瞧了这个计划,你要知道,现在的季旭,比起之前更加狂妄之大,根本不把这些小儿科的计划放进眼里,所以其实这种一眼就能看出的计划更容易让他没有防备。”
苏晚晚眯了眯眼睛,这种逆向思维,说的也不错,最近季旭因为打压住了summit确实也越来越自大。不过,想要实施这个计划,只有他们是不可能的。必须有更加具有说服力的人去说服季旭才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我和时氏集团的时总,还是有点交情。”
季宣盯着苏晚晚,眼底带着一丝猥琐的神色,看得一旁的陆晨风有些不爽。但是因为来之前苏晚晚就提前说了,季宣是个流连花丛的人,喜欢盯着女人看,叫他一定不要冲动。“时墨?你居然认识时墨?”
陆晨风在听见时总这俩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不淡定了,看着季宣的眼底也带着一丝愤怒。显然,是将时墨的憎恨带到了季宣的身上。季宣扯着嘴角苦涩一笑,“我若是认识那个时总,只怕就不至于来这儿和你们闲扯了。”
“我知道,时氏集团现在的时总是时墨的亲弟弟对吗?之前听说两人因为时文林去世已经完全闹翻了。”
看着两人的针锋相对,苏晚晚及时开了口,一句话就解决了两人之间的矛盾点。听着苏晚晚的话,陆晨风眼底又恢复了一片清明。还带着一丝歉意看向了对面的季宣,“抱歉,我不是很喜欢时家的人。”
季宣看了一眼苏晚晚,又看着他,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当年的事情,到现在来说,也算是多数人的饭后谈资。因为时墨与许唯一,一直都活跃在新闻媒体中。再者就是因为他这位陆夫人了,一直以来和许唯一接触颇多,黑料也不在少数。不过,对于这个女人,季宣还真是挺感兴趣的。若不是知道她一心只喜欢陆晨风,不可能背叛,他还真想圈住她。“说正事儿吧,这个计划如果由时彦出面的话,表示时家也会支持,季旭答应的几率会增加百分之二十至少。”
季宣说着,眯着眼睛,似乎已经看见了季旭之后完败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