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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风云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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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楠国庆的时候趁着有时间,就到成都看晴芸,每年分手是常态,在晴芸心里,只有她跟冯楠提分开的时候冯楠才会紧张自己,生活的压力让晴芸喘不过气来,她觉得作为身边最亲近的人,冯楠应该是能给自己安全感的人,但是在晴芸眼里冯楠就整天很幼稚,从来都不提前考虑一些事情。她跟冯楠分开,也没有说想着要让他改变自己的态度,只是希望对方能找到合适的人。晴芸带姐姐去看病,送晴川和晴雨茹回去后,她留在成都工作。家里人走后,晴芸时间空下来,她重新找了一份工作,是一个小儿培训班的班主任。都不知道有多久她跟冯楠联系过,冯楠没有打给晴芸电话,晴芸就打了过去,那时候还早,是晚上九点左右,电话没有接。晴芸就很生气,过一会儿,电话回过来了,只听KTV里一群嘈杂人的声音,她更生气说,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还以为你在忙工作呢,怎么还在玩吗?”

冯楠说:“没有啊,陪领导应酬。”

晴芸觉得这个不是冯楠的借口,她就没有听冯楠的解释,接着就她说:“我们分开吧。”

冯楠听到分开这两个词,人就开始炸开了,急忙说:“你这个人怎能每次都这样,难道你让我一个人没有朋友吗?”

晴芸还是得不到答案,她说:“你就会说这句话,我不想跟你讲了,再见!”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国庆节,冯楠又一次找到晴芸。那天冯楠单位有一个女同事结婚,还是冯楠和晴芸的高中同学,那个同学,说也奇怪,高中的时候就有很多习惯,同学们都不喜欢她,她那个人特别会讨好老师,经常打小报告,而且喜欢跟男同学套近乎,长得不好看,还喜欢说一些不入耳的话。那天刚好放假,单位组织去她家帮忙,只有冯楠没有去,这下他就在单位里说冯楠的闲话,说他不顾同学情谊。可是冯楠一向做事,不会考虑很多事情,他最只知道,让晴芸回到他身边。没有去成都之前,冯楠就知道晴芸住在什么地方,他还给晴芸寄了暧风机,知道晴芸需要镜子,他就买个镜子给晴芸。这次放假,冯楠的目的只有一个,见到晴芸的时候,晴芸也放假了。他到成都就跟晴芸打电话,在听到冯楠说自己已经在晴芸住的小区的时候,晴芸心里对冯楠的讨厌已经没有了,还带有一丝小小的期待。冯楠说我有点累了,赶了车到州里做的飞机,从双流国际机场到这里又两个小时,晴芸这下心疼冯楠了,就说,那你在我床上躺一下吧。冯楠听罢就脱了鞋子躺在晴芸的床上,冯楠撒着娇拉着晴芸的手,你陪我一会儿,晴芸只好又躺下了,可是这时候晴芸一点睡意也没有,这个时间大概是在中午1点左右,不一会儿冯楠就睡着了。晴芸就看冯楠睡去,她在一旁玩手机。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冯楠就像是几日没睡一样,一直没醒,晴芸已经打扫了自己的房间,把衣服洗好,看了一集电视,看了看时间是下午5点了,她突然又有点小生气,用手扒了扒冯楠,怎么还没有醒呢,冯楠嘟囔着嘴说:“呃…”吧唧着嘴,“马上就起了,几点了?”

晴芸说:“已经5点了,你还睡,你到底来看我还是睡觉?”

冯楠听出来,晴芸好像在生气,他就赶紧补了一句话:“我这就起来,只是瞌睡还没有醒,眼镜睁不开。”

晴芸这才消了气,她就说,快起了,可以吃完饭了。不一会儿冯楠猛然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你想吃什么,哥请客。”

晴芸笑了,“哈哈哈,我们出去看看吧,去个吃完饭就可以逛的地方。”

冯楠说:“好。”

这一顿饭吃下来,逛逛街,买买东西,两个人都忘记吵架的事情,黏在一起不知道有多甜蜜。只是等假期结束的时候,争吵又再次发生。冯楠说你把这里的工作辞了吧,跟我回去,我在单位里帮你找一份工作。晴芸听着不开心,她不愿意丢掉自己的工作,他们就就又吵起来,晴芸接到一做人力资源的公司,需要证挂,她的证早在跟冯楠吵架的时候就撕毁了,周一她要回学校所在地补一下,冯楠不让晴芸去,就耽搁了一天时间,晴芸要坐动车到补证的地方,他们在高铁站周旋了一番,冯楠很强硬,挡住晴芸去处,晴芸偏不听,冯楠就急了把自己的手机摔了,车站很多人看着。晴芸看扭不过冯楠,她就只好答应了。回到泽和乡,晴芸又碰到了肖诗玲。他们的战争,终于在里拉开了帷幕。晴芸被分到办公室,跟肖诗玲一起,肖诗玲从来不顾及晴芸跟顾彦是发小,冯楠的女朋友,没有说要照顾一下她,只是有什么任务都交给晴芸去做,一副小领导的样子,很难的工作交给晴芸跑腿。驻村时,晚上下班晴芸想搭个车下去她很不高兴,随时偷偷走了,留下晴芸一个人驻村,有时候周末也不让休息。自从晴芸跟肖诗玲认识那刻起,肖诗玲就不喜欢晴芸,特别他们一起工作后肖诗玲处处跟晴芸作对。有一次县上组织督查工作,要求到乡下查看各村的村容村貌,乡政府就此展开一个重要事项的通知会议,这个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数没有太多就十多个村书记,还有乡里领导,但是又很重要,关系到整个乡镇府的政绩。办公室主任天交代下去了,那次刚好办公室大家还有其他任务,会议布置不足要交给了晴芸,她是公益岗,更应该站在基层的最核心。晴芸做事向来会提前做准备,头一天晚上,她就到会议室,布置好座位,准备烧水的工具,还有茶叶纸杯,检查设备电脑,还有麦克风效果,电子屏展示的会议主题内容,做好会议室卫生。第二天一早她就起来再去核查一遍,没想到她到乡镇府办公楼的脚下的时候,看到肖诗玲的背影从门口的另一边匆匆离开。晴芸还纳闷,这个人怎么这么早一个人在办公楼干嘛呢。到了会议室,晴芸检了一遍卫生情况,发现还有垃圾,桌子也是乱的,晴芸想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粗心了,就没有多想好好打扫了一遍。后来试麦的时候又没有声音呢,她发现插话筒的那个线错乱放着,感觉像是被人弄过的痕迹,她这下蒙了,不知道怎么还原。再试试电子屏时,电子屏上的内容不显示,把晴芸弄记了。她就请教别人,可是这些都是买东西的人设置好的,一般有问题都找他们,可是现在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再找那些人来修也来不及了,这时候离开会还有十分钟,她遇到了来接开水的司法所工作的大哥,晴芸问她,刚好他懂点这些电器,只是晴芸找到他的时候有点晚了麦没有修好,电子屏的问题解决了。这时候她见到顾彦,顾彦跟她打招呼,晴芸就对他微笑。会议上,晴芸跟大家解释说麦出了点问题,村书记都说不用,他们都是男孩子嗓门大,用不着,顾彦还在大家面前夸了晴芸,晴芸的担心就一下消除了,只是办公室那边有个头影在会议室门缝里传了过来,会后,肖诗玲跟顾彦在哪里嘀咕什么,情绪激动时两个人吵起来了。会后,肖诗玲就在办公室里说,刚才开会的人说那个麦克风用不了,不知道那个人弄坏的,这种事情我们办公室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主任刚好进来听到肖诗玲的话,他就说:“也没有什么大事,到时候找他们修一下就可以了。”

晴芸听到,突然想起来这一定是肖诗玲的做派。听到主任这样帮晴芸说话,肖诗玲心里更不爽,她总在找机会让晴芸出丑。一次,乡里组织党务知识考核,全乡进行测试,由党政办公室出题根据考试要求,通知下去后。这下肖诗玲就讨好组织部的梦苑,又是送水果的,吃饭的时候相互搭伴,平日里更是看不起梦苑,这会倒是贴上去了,晴芸想不通,“以肖诗玲的智慧,她考试应该不在话下,难不成她要考一百分吗?”

晴芸知道自己公益性也要考的时候,心里很慌,她对这些条条款款一窍不通,记也记不住。考试的时候,大家自行找座位,会议室很大,人隔坐刚好够位置,监考时说让大家自觉,可是考试的时候也有人在交头接耳,相互答案,这些知识太多太散,平时业绩不断接收国家政策制度,忙于工作,连领导都没时间重温这些知识,所以考试的时候领导也要努力回想答案。还好冯楠在村官两年,对这些政策较为熟知,她就看冯楠传过来的答案。肖诗玲提前就考完了,这对于学霸来说是小儿科吧。所有人做完后,公益岗就被叫去辅助组织部批卷子,这时候肖诗玲自荐要帮批卷子,她家都很膜拜肖诗玲,听到她来很高心。批卷子的时候,肖诗玲披卷也很很高效,刷刷批完好几份,只是中途她好像在找什么,一会儿之间她一脸怒气的样子离开,晴芸还在仔细批手上的卷子,差不多批完的时候,她打量了一番卷子,就是没找到自己的,后来她在肖诗玲那里看到,自己的卷子,刚好及格,核对一下发现有几个题是批错的。这次考试不及格的,会在全乡通报。晴芸庆幸自己勉强过关了,但是肖诗玲心里不痛快,她本想趁这个机会让晴芸难堪的,还是没有如愿。暗里行不通,火药最终还是被点着了。就在公务员考试成绩公布的这几天,大家都在观望,想吃“闲瓜”。这天早上,冯楠打电话来,晴芸想着办公室里不方便说,她就到办公室外面的厕所进去一些位置接电话,肖诗玲就到厕所外面的水龙头下洗拖把,她听到晴芸在说公务员考试的事情,晴芸见肖诗玲在外面,她回头望了一眼肖诗玲,肖诗玲看到晴芸发现了她,她就赶紧走了。一会儿晴芸也回到办公室,这时候大家问冯楠的成绩怎么样,晴芸说:”考了第一名,只是跟第二名分数一样。”

这时候肖诗玲的脸唰的变绿,接着她说:“那是不是又要准备去面试培训呢?”

晴芸说:“那估计要请假的吧”肖诗玲说:”但是现在千促工作还没有结束,村官是不允许请假的。“晴芸听到这话也是不开心,冯楠请假只需要跟村书记请就好了,肖诗玲平时就跟晴芸过不去,这次又很重要的事情,晴芸就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说他们书记说他把事情做完了就准假了。“肖诗玲听这话鬼火冒,她说:”你们怎么老是请假,不知道我彦哥帮你们担了多少事情,他一直在忍你们,只是没有说罢了“晴芸听到这话也是不舒服,按理说,顾彦是在冯楠当村官第二年的时候才调上去的那时候,村里的党建材料都是在前书记在的时候冯楠弄的,记得按时候要检查工作,林业局挂钩单位的人晚上帮着补资料到深夜,那时候晴芸也在。后来顾彦上去的时候,对村里的情况没有冯楠熟悉,只听监委会主任说:”新书记他一点都不怕,不会把他放在眼里。“还是晴芸帮他的发小说的话,村民们觉得新书记是新人,而且年纪也不大,村民们也不会很尊重顾彦,还好在前书记的带领下,冯楠这个副书记说话还是有点份量,他在村民面前夸了顾彦,说顾彦年轻有为,在政府里领导都夸赞他。这些肖诗玲恐怕也不知道,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应该这样啊。晴芸心里憋着气,不知道怎么发泄,她又打给冯楠电话说:”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肖诗玲这下嗓子扯得更高:”晴芸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别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晴芸就说:”我没觉得自己了不起,你才觉得自己了不起吧?“这时候晴芸就拖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她也无处安放自己的心,一会又整理自己的桌子上资料,心急间资料甩掉在地上,一阵响。肖诗玲气势一点都不弱,撸起自己的袖子,握紧自己的拳头,走到晴芸旁边说:”我本来就了不起的。“办公室的人看这个架势不对,就赶紧上去拦住肖诗玲。晴芸一股气,加上父亲刚走,各种事情夹杂在其中,她就哭起来了。这时候也快下班了,大家就全完架就散了,林可就陪着晴芸一路到食堂吃饭,晴芸情绪没有消退,眼泪止不住,林可就说:”没事的,办公室里吵闹是正常的,也许她是为了你们好呢。“晴芸说:”哪有这样为人好的,呜呜……嗖嗖“边说着边抽泣,还吸啦着鼻涕,林可见到晴芸的样子,她很心疼:”你别这样我都快哭了。“听了林可的话她就马上止住没哭。吃完饭,办公室主任,叫住晴芸去问话,了解刚才的吵架情况。他们问话在小会议室里,除了有办公室主任还有组织委员,就他们三人,主任问晴芸:“你你们是什么原因吵起来的?”

晴芸说:“这个要跟你们领导汇报吗?要是我说了会不会成了打小报告啊?”

主任说:“不会啊,你只要把我们当成哥哥一样看待,有什么问题跟我说,只有了解情况才能很好解决矛盾。”

晴芸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给主任,主任就说:“她这边的思想工作我们去做好,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办公室主任叫钟博羽,个头不算高,体型微胖,脸上都是肉嘟嘟的。但是他是一个在政治上,很苛严的领导,做什么都抓细节。就因为这样单位的员工都不喜欢他。晴芸反而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领导,在细节和大事上两手抓,古话说“细节决定成败”,有道理,但还有一句话说:“不拘小节成大事”。这两句话看似矛盾,但是一点都不冲突。该我们细心的工作我们就要认真做好,就拿我们日常的会计工作来说,你要是写少了一个零,那造成的损失就得十倍来算了。那不拘小节小节又体现在哪里呢?作为领导,他没有把自己端得很高,而是很亲民,不仅是对没有正式编制的员工还是村民,他都会很耐心的帮助,这样的结果只会让更多的人尊重他,即便单位的员工也是会敬他三分。在晴芸心里,那句话也是很暖心,每次晴芸想起来都会认定,他就是一个像哥哥一样的好领导好长辈。说到官场这些事情,冯楠所在的村就有一起官员贪污的戏码。这官员说大也不大,是村主任贪污了,村民的低保金,数额也不是很大五六万员,但是在政治场合,还有关系到老白姓利益的事情,就应该严肃对待。这个案件是泽和乡纪委书记办的,当时候得到了县领导的认可,还调任她到县里工作,算是因政绩而升官。但是乡里人,都说这个纪委书记办事太绝,为了升官去做这种事情,但晴芸觉得这种事情是值得大政府员工去学习的,老百姓心系国家大事,动到老百姓头上的,就要严格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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