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秋玲相信,只要出得起银子,找个高手并不难。而此时,皇宫内,又是一场硝烟滚滚的场面。“皇兄!为何侧妃都不可以!”
就真的,因为一个身份,他就不能与相爱的女子在一起了吗?“别说侧妃,就是通房的,都不可以!”
冷泽耀还没有回答,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进来。“母后。”
“母后。”
“哼!你眼里,还有哀家这个母后?”
轩辕静月怒向冷泽心,她实在是怒其不争!为了这样一个女人,难道,他非要把自己这个母亲逼死了,才甘心?“母后!”
看着自己母后明显苍白了许多的脸色,冷泽心想要力争的心,又软了下来。司徒雅婧一个外人,都能为了不让他的母后难受,而接受不愿意做的事情。相反,他这个做儿子的呢?明知道自己的母后是为了自己好,却仍旧执意要娶华如。只是,他真的并不想伤害到自己的母后,他只是想跟自己的相爱的人在一起。仅此而已,为什么,他们都不能成全?“哀家为了你,不惜冒着得罪丞相的危险,把婧儿逼回了王府,你居然,婧儿前脚才回府,你后脚就要来请旨娶那个女人?”
良心,何在?轩辕静月叹气的同时,一丝愧疚也涌上心头。真是难为了婧儿那孩子了。嫁与这样的夫君,难怪她宁愿被休弃,也不愿意留在王府。“母后!儿臣知道这样做不对,只是,儿臣真的只是希望能给如儿一个名份。”
毕竟,整个月都的人都知道他和华如的事情,再不给个名份,让外面的人怎么看呢?“王府奴婢,就是她的身份!”
名份?一个别有用心的青楼女子,还妄想要名份!真是可笑!“母后!”
奴婢?怎么可以,如儿只是因为爱自己,才一直留在月都的,自己怎么可能让她在王府为奴为婢?“冷泽心,你眼里若是还有哀家这个母后,那,就休要再提娶那个女人的事儿!否则,哀家,只能以死,向丞相府请罪!”
司徒子墨为了让自己这个老妇,可以常年看到自己的儿子,只身去了边关,镇守在那里,让冷泽心得已在月都安身。丞相的忠心,更是毋庸置疑,朝堂上,揭尽全力,护佑着耀儿处理朝政。功高,却从不居功自傲。司徒雅婧本可以拿着休书,大大方方在丞相府过自己的日子,却因为顾及到月都,顾及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不惜委屈自己,再度回到王府。整个月都的人都知道冷泽心爱的女子叫华如,司徒雅婧会不知么?她知道,她懂得。她回府,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保住月都的名声。若是如此忠臣的一家,她这个当母后的还要放任自己的儿子胡来,那她,当真要以死谢罪天下了。“母后!”
面对如此决绝的母后,冷泽心终于明白,自己想要给华如一个名份,只怕,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但是,他却也明白,这一切,都与别人无关,要怪只能怪苍天弄人。“哀家在这里,就明确地告诉你,你如果真敢让那女人欺负到婧儿,那么,哀家定让那女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到时候,哪怕你不认哀家这个母后,也无所谓!哀家,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冷月国的命脉,其实就掌握在冷泽心的手里,这事儿,轩辕静月知,冷泽心知,冷泽耀也知。若不是因为冷泽心无心于朝政,这皇位,也理应由他来坐。试问这样的情况,她如何敢让一个别有用心的女子,成为他的妃?“母后,儿臣不提,不提便是,母后,莫要生气。”
冷泽心看着气得不轻的母后,心底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了自己的母后。他想,如果他与如儿真心相爱,又何必在意那些虚无的名份?想通了这里,冷泽心也就不再与自己的母后对着来了。再说,眼下,母后的身子,也的确经不起他的折腾了。只是,今天回去,如儿又要失望了。冷泽耀看着冷泽心,在自己母后与女人之间的选择,总算露出了微笑。还好,他的泽儿,还没有到那种为了女人,不顾亲情的地步。当冷泽心回与冷奕回到王府的时候,看着大门上挂着的白色条幅,对联,挂满前院的白布,白灯笼,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可是,门前的侍卫,府内的奴才,都是熟悉的人,并没有错,那么,把王府弄成这样,是为何?直到冷伯忙碌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冷泽心不禁有些浮躁,问着冷伯。“冷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里,谁死了呢!“回王爷,老奴是按王妃说的布置的。”
怎么回事儿?这个,您还是亲自问王妃去吧,老奴可没那个胆告诉您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他要告诉自己家爷,这是为您和华姑娘准备的成亲布置?他家爷不一掌劈死他才怪。可是王妃不一样啊,王妃不怕爷劈啊。“那个女人在搞什么鬼!在诅咒本王死吗?”
王府一片白,还花圈摆满,不知道的,不是以为他死了,还能以为什么?正当冷泽心想要去找司徒雅婧问个清楚的时候,秋玲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王爷,王爷,不好了,您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她,她要寻死呢。”
这一出,是专门演给冷泽心看的。为了就是报早上的耻辱。“如儿怎么了?”
寻死?好好的怎么会寻死!冷泽心一听秋玲的话,边向如厢阁奔去,还一边问道。“小姐受了欺负,这会儿,说是不想活了,秋玲拦也拦不住。”
自以为演得天衣无缝的秋玲,却望了还有个脑子没进水的冷奕冷静地站在一旁。她眼角的笑意,自然也没逃出冷奕的眼睛。哼,又想演戏陷害王妃?都交手这么多回了,还不明白,陷害王妃,最后都只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