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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逮捕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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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心缘穿上尔荷给她准备的衣服,美美的看着镜子里穿着宫装的自己,很是漂亮,可是当她看到那宫鞋时,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死活不肯穿。“尔荷我去给我拿些纸笔”“心缘姑娘你要写字吗?”

“快去拿,一会你就知道了”心缘神秘一笑。望着尔荷拿来的毛笔,没有一丝犹豫在宣纸上画起了现代的鞋的样式,拿起来美美的欣赏了一下。“尔荷快看看我画的鞋怎么样,还有你帮我量一下我的脚尺寸”“心缘姑娘画的鞋我怎么没有见过!不过很漂亮,我现在拿到制鞋殿”说完便拿起鞋子向着外面跑去。尔荷很是聪明灵伶利,不然也不会被武则天派来监视她。鞋子很简单,只用了一天就做好了,十常漂亮,心缘穿上自己设计的鞋子,心里那个美呀!心想我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设计师的天份呀!收拾妥当后拉上尔荷就向着外面跑去。“奴才错了,请公主饶命呀。”

一个太监跪在地上朝着自己眼前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不停的磕头,而那女人直接一脚踢向那个太监,还让旁边的太监掌那人的嘴。心缘一看那太监叫道公主,哪里还不知道这就是历史上最刁蛮的太平公主,赶紧拉着尔荷转身离开,以免殃及池鱼。“你给本宫站住,见到本宫不下跪还想跑,小桌子去把那二个宫女给我抓过来”太平公主一眼就瞧到了想要转身而去的两人。太平公主身旁的小太监赶紧上前抓住正要离开的两人。“放开,我自己过去。”

即然跑不掉,心缘还真想看看历史上有名的刁蛮公主,到底有多刁蛮。“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心缘并没有像别人一样对眼前的女子卑躬屈膝,只是站在原地,打了个招呼而已,反正自己有免死金牌,谁怕谁。“你就是母后说的奇女子呀!既然这样,你也给我说说我的未来”太平公主坐在椅子上,并未招呼心缘坐下。“抱歉,公主我预测也是要耗废功力的,十五日才能预测一次,我已经答应皇上了。”

“大胆,你要称自己为奴婢”太平公主身边的太监大声喝斥道,而太平并未阻止。跟本姑娘来这招下马威有用吗,心缘没有一丝胆怯,淡淡说道:“皇上都允许我不用遵守宫内规矩,而且我根本就学不会。”

“太平公平聪明、高贵,一定不会与我们这种平民女子计较对吧!那样有失你尊贵的身份。”

先给你个甜枣吃。“看不出来你嘴还满甜的,算了本宫又不是不讲理之人,你们都退下吧。”

太平一听,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加上有母后的旨意,自己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既然她给了自己台阶下,那就下白。那受掌嘴的小太监也顺便被太平公主放过了,他用感激的眼神向心缘点了点头。要不是向皇上要了个“免责金牌”不然这公平肯定不会轻意放过自己,还是走为上策。当天那小太监便来到“静舒园”,特地感谢心缘对他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心缘当时的话,他肯定会被太平公主打板子。每天心缘让尔荷陪她逛遍了太极宫、大明宫和兴庆宫,其中还去了几个以前的太妃殿,而那些太妃有些疯颠,有些老死,还有那些宫女太监他们的生命连蚂蚁都不如,根本由不得自己,心里还是觉的现代好,至少那里言论自由、婚姻自由、不用低声下气去讨好别人,还动不动就下跪,一点尊严都没有,生命诚可贵呀,爱情价更高。她用了几天就逛遍了整个皇宫,再等二天她就要回现代了,心里那个高兴就别提了,真想快点去找王云飞,但心里有点想父母了,而且父母还在乡下受苦受累,自己怎么能自私只顾自己在皇宫里玩,先回去过几天富豪的日子,然后回来闯荡江湖。两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天快黑了,心缘就装肚子饿了让尔荷给她拿糕点,趁她离开的时候对着脖子上的水晶珠说道:“该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水晶珠发出了道蓝光,形成蓝光屏。然后水晶珠发出智能声音“请你选择想去的时代”,然后屏幕上了出现了原始点、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下面是有一个红色圆圈“取消”,一个绿色圆圈“执行。”

心缘快速的点了一下原始点,然后选择了自己离开的时间点,然后点击执行。水晶珠发出强大的蓝光包裹住心缘,强行划出一条时光通道,心缘进入五彩的时光隧道,四周不停的出现许多画面,就像快速播放的幻灯片,眼前一个出口在面前打开,心缘走向出口。她出现在她当初离开的地方,可是她的生命照样过了这离开的一个半月,她现半毛钱都没有,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厕所把自己原来的乡下装换上,然后走进一家金店。“你们店里收古董金饰吗?”

心缘装着一脸焦急的样子,向着店里的员工问道。“可以,不知道小姐要当什么东西,我们回收只是卖出去的六成”一个接待小姐客气的回答道。“你让你们店内的人看看,这个是古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家里急着用钱所以我舍得拿出来,但如果你价值给的不合理我就不卖了”心缘拿出武则天赏赐中的其中一件金镯交给接待小姐。接待小姐仔细看了好一会,把手镯交给心缘说道:“小组你稍等一下,我去打电话让总店鉴定师从省城过来。”

接待小姐把心缘请进了贵宾接待室,奉上香茶,打开电视并退了出去。两小时后,鉴定师从省城赶了过来,走进屋子便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心缘。接待员向心缘介绍道:“这是我们省里总店的鉴定师,在鉴定界也是很有名气的。”

“小组是你要出售一件古董金饰吗?可以拿给我瞧瞧吗?”

说话的是一名五十来岁戴着近视眼眼镜的男人,脸上的文人气息表露无疑,他递给心缘一张他的名片。心缘看着名片上写着林天鉴,是这个天福金饰总店的首席鉴定师,从口袋里拿出金镯递了过去。林天鉴接着手镯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了很久,很是兴奋,他告诉心缘这是唐代的金饰,而且是宫殿造,保存的十分好,所以他估价一百万,“小姐你是直接出售还是寄存在我们这售出都可以”我直接卖给你们并递给他们一张卡,让他们直接转帐,然后与天福签订了一份出售协议,但心缘要求店家保密,其实姓名她直接就整的假的。当电脑显示转帐成功,心缘拿上卡转身便离开,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因为她想爸爸妈妈了。心缘来到银行查询了一下,然后取了部份钱,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她心里都很想长翅膀飞回去,可回家的路为什么总是感觉那么远。刚进到门口,陈爸就问道:“女儿你不是刚离开吗?是不是拿掉身份证了。”

“没呢,只是我运气好中奖了,随便回来给你们报报喜”心缘把一张卡和一万元钱交父母。“闺女你中了多少钱呀。”

陈妈有点小财迷的问道。“爸妈你们以后不要种地了吧!太辛苦了,我们种点环保蔬菜就行了,我们有钱了,我呢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至于中了多少保密,不过你们吃穿一辈子不愁了,不过可不能太张扬”陈妈一听兴奋的不行,“女儿,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中了特等奖五百万吧。”

“都说了保密,妈你还问,走吧!我们全家搬到县城去”陈爸看了看这破旧的房屋,心里有点不舍,可让女儿留在这实在是委屈她,“好,我们全家都走。”

心缘带着父母搬去了县城,在那买了一间成品房,什么家具、家电,应有尽有,她利用这段时间,陪母亲买衣服,逛美容院,什么好就买什么,从小到大家里条件都不好,她也没给父母买过什么,而他们也过的十分节简。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心缘就想着怎么样去把手里的其它宝贝卖出去,于是她到了省城,分别到了几家店面比较大的金饰店出售了几件金饰和珠宝,但她还是留了一对很漂亮很精致的情侣玉配,所得到的人民币足有二千多万,直接去银行贵宾室办了张信用卡,这样方便一些。她在省城第一件事就是在当地买了一部超级够档次的手机,当她走进一个很大气的手机店时,销售小姐热情跑了过去的招呼起来,当然是希望财神买些贵一点的手机,自己多得提成,结果心缘上来一句话就把销售人员的热情给打击了。“小姐给我拿一部待机时间最长的手机”心缘一看销售小姐很是热情,便也客气的问道,但话还未说完那销售小姐已经转身了。销售小姐并没回答她的话,直接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比较厚重的黑色手机放在柜台上,淡淡的说道“八百块。”

心缘一看这态度便知这女孩也是个势力眼,以前自己来县里上高中,因为家里穷没少受别人白眼,可现在她不一样了,为什么还要受别人的白眼呢?她直接把八百块钱丢到玻璃上,然后看都没看那手机直接拿起来狠狠的摔到地上。“嘭”的一声,将店内的负责人惊了出来。“小姐你好,我是这的负责人,请问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那男子狠狠的瞪了那销售小姐一眼,都不记的自己是第几次帮她收拾烂摊子了,要不是他是老板的侄女早被炒鱿鱼了。“店里的东西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我觉的这位小姐的态度很是不满意”心缘很是生气,以前自己穷的时候买东西别人都用这个瞧不起的眼神,现在她要让女孩明白人格被践踏的滋味。“这位小姐十分抱歉,这件事我们老板回来会好好处理,您需要什么样的手机,我帮您挑眩”经理很是客气说道。“我要一部待机时间很长,照相相素最高,功能强大,样式好看,适合女子子用的手机”“请您这边坐,稍等一下”经理说完转向身柜台走去。而前面接待心缘的女子现在才搞明白,人家不是没钱,是自己一听待机时间长就跑了,而且眼前女子穿的都不是名牌,所以她才有先入为主的想法,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那样的手机随便一部都几万,提成也有几千呀。经理从那边的几个专柜让销售小姐拿出他指的手机,他挑了五种,然后用一个手机专用盘端到心缘面前,开始仔细讲述每一部手机的功能。心缘坐在茶柜旁听经理讲述每一部手机的功能,最后他选了一款中国的最新产品叫LOV5,功能完全满足心缘的要求,待机时间足达一个月,屏却只有3寸,厚度只有05厘米,相机功能居然达到了1600万像素,而且有48倍光学变焦,8倍化学变焦,自带内存32G,亮粉色很是漂亮,至于基它的,她就让经理不要介绍了,不然非得讲上一小时不可。选了三款差不多的手机让经理直接打包,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经理,让他刷卡,经理的态度让她很是满意,所以她对他还是比较客气的。拿上手机第二件事就是跑到劳务市场顾了二个身高力壮的男子做保镖,然后一人给一千元让其去购买一套黑西装,然后去省城最大的宾馆找她,并把自己新办的手机号给了二人。天快黑时顾的两名保镖准时来了,一切准备好了只欠东风了,她今晚就去遇遇东风,她带着两人来到一家高档的夜总会,要了一个包间。刚坐下一会,便来了一个服务生,小伙子长的满清秀的18、19岁的样子,好像刚来的样子,很害羞,他负责帮心缘点歌,小男孩以为心缘肯定是谁包养的情妇不然就是大小姐类型那种,一身高档服装,不然身边怎么会跟着两个保镖。“我一个人唱歌没意思,你和我一起唱吧?你是新来的吗?”

心缘试探性问道。“我来这一个多月了,也算是新来的吧,我只负责点歌,哪有资格陪小姐唱。”

心缘也看出来小伙子的担心,轻声轻语说道:“我只是普通人跟黑社会没有什么关系,我倒是想去黑社会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呢?”

“你可千万别去黑社会,你也许觉的黑社会很威风,可是天天过的是刀尖的日子”小伙子一听急了,生怕这位漂亮的小姐真跟了黑社会老大。“我叫心缘,你叫什么名字,我最喜欢看上海滩了。”

“我叫李强,高中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前一段时间被同学介绍来这工作,原以为是件普通的工作,结果……”李强说到这时,看看门口,然后坐的离心缘再近了一些。“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别告诉别人,这家夜总会是黑社会老大,而且还是省城里有名的大哥,听我同学说老大是很有义气的人,兄弟被别的帮派打了,他就带着小弟打上别人的总部去,还不小心杀了一人,刚好被警察遇到,坐了十年牢,才放出来不久。”

李强小声的跟心缘说着老大的光辉史。“那他们也接触枪火、毒品吗?我看电视里黑社会都干这些。”

心缘继续探风声。“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见老大身边的人带着枪。”

李强终于说出来心缘想要知道的事。但是要如何接近这老大还是个问题,正在这时候包间外面传来吵架的声音,心缘打开包厢门,见走廊上已经吵成一锅粥了,一个字“乱。”

两边的人都穿的比较混乱,头发染的乱七八糟的,心缘与两名保镖站在门口看热闹,正在两边小混混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当一名长像普通,40来岁光头的男人来到走廊入口时,所有的混混不再吵,安静的自动站好队。两人边的人都叫了起来,“老大,老大”敢情这40来岁光头的男人是他们的老大,而且两边的小混混还是同一个帮派的。“老子叫你们来是吵架的吗?,难道就不能学学斯文人,你们这群只会骂脏话的猪”光头男人说道。当那个男人走到心缘那间包厢门口时说了一句:“小姑娘,早点回家,这里不适合你”然后狠狠对着身后的夜总会经理骂道:“老子不是说了吗?不许让这些小姑娘来坐台的吗?你当我的话耳边风吗?”

那经理满脸委屈呀,这么大一间夜总会,他事事都管都快忙死了,但这小姑娘他还真没见过。“老大她好像不是我们夜总会的”经理小声说道。心缘站了出来笑着说道“老大我像坐台小姐吗?我可是你夜总会的客人?”

,她算看出来了,他肯定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从他刚才说的话,基本上他应该不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光头男人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没见过那个女孩这么胆大不害怕自己,于是就让手下都去包间侯着。他走进心缘所在包间,一进来就看到了她身后的二个保镖,哈哈大笑起来,敢情这小丫头黑社会看多了,混社会的有几个真是穿西装打领带的呀#心缘看到前面小混混吵架的时候就明白了自己搞错了,从来没真正接触过黑社会,以为黑社会都是穿黑西装打领带的呢。心缘对着光头男人嘿嘿一笑,然后让其余三个人都出去,“大叔,我这样叫你你不会生气吧!你女儿可能跟我差不多大吧。”

“我女儿跟你也差不多,不过没你漂亮,你叫我大叔也应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光头男人也不是笨人,知道这小姑娘故意引自己进来有话说。“大叔,其实我是有事相求,我想买一把枪和一些子弹,我要为哥哥报仇”心缘怒目直视,完全是一幅血骇深仇的样子。“你报什么仇?”

光头也被心缘的快意恩仇所感染,激动的说道。“我哥是一个小混混,他16岁时为了让我读书他就出来开始工作,刚开始哥哥工作工资很低老板又经常骂人,哥哥就有点受不了,后来他一个朋友叫他跟他混去,于是哥就开始在社会上混,一次意外救了他们帮里的大哥,被老大欣赏留在了身边,结果我哥在一次行动中被老大出卖,被人杀害了”心缘说到这已经哭不成声了。光头用手拍了拍心缘的肩膀,安慰道:“你一个女孩子想要报仇很难,还是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吧,你哥也不想你为了他去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我就这一个哥哥,他从小把我拉扯大,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去黑社会的,他的仇我是一定要亲自报的,我只求大哥卖一把枪和子弹给我”心缘知道光头肯定也怕自己是警察。“我考虑考虑吧。”

说完光头男人就想要离开。心缘趁着光头男人还没离开,赶紧递出一张卡和一个电话号码,里面已经有心缘装好的二十万。“这张卡里是我所有的钱,密码六个0,虽然只有二十万,我不知道够不够买枪和子弹,希望大叔帮帮我。”

说完心缘含着泪水向光头男人一鞠躬,也不等光头男人反映过来就离开了,她怕如果慢一步光头男人会拒绝自己。光头男人刚想拒绝,心缘早跑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跑没影了。光头男人直接把卡丢给手下去查证。当心缘回到宾馆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心里那个兴奋,真看不出来自己还有演戏的天份。在宾馆等了两天,终于等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电话通知让他十分钟内到天海路与光明路十字路口垃圾桶去拿她想要的东西。心缘出门就搭了个出租去了十字路口,那就四个垃圾桶,心缘一个个去摸了一下,在第三个垃圾桶里拿出一个用报纸包好的东西,她知道肯定有人在旁边看着,她把报纸放进袋子坐车速度离开。心缘一层层打开报纸,望着里面的东西,高兴地在床上翻滚,对着手里的两把短枪不停的亲了又亲!哇噻,老大真够意思给了我六十发字弹,数完她赶快藏好离开宾馆。在中介公司帮助下住进了一个三室一厅,买了一个保险箱专门存放枪,然后下一个任务就是学习枪术,她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家枪会,有专门教练指导,每年会费十万。第二天她便按着杂志上的地址寻去,这枪会在省郊区,占地面积很宽,四周都是围墙,门头上二个红色大字“枪会”很是气派,门口有两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接待,女接待为她办理好会员卡,迎进了内堂。因为刚开张的原因,有几名教练可由心缘选择,她来到办公室查看教练详细资料,看来这枪会也很是有背景呀,主教练曾在奥运会射击赛上得到银牌,能请到这样的人不是光有钱就能解决的,心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主教练来指导她,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早点回去找王云飞,虽然自己可以回到离开的时间点,可是那样她就会回到同一个地点,所以她选择回到她离开的一天之后,那样她就能随机出现,她可不想再进皇宫。当那所谓的主教练出现在心缘面前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因为他实在是太帅了,身体的肌肉很完美,既不像那些大肌男满身肌肉,又不像那些只有二块肌肉的男子可比,190厘米的个子,年轻约二十五六,头发寸许,五观端正尤其那双眼睛,眼神很忧伤,有一种让人想要了解他的感觉,感觉他有很多的故事,很不开心的过去。男子走过来并没有像心缘想的那样冷言冷语,“你好,我叫王军,从今天开始是你的私人教练,不过因为你选择了我,别以为多出了一倍的会费,就以为能速成哦,我只能教一个学员三个月,到时无论你学会否,你都要换教练,走吧我带你熟悉一下场地,我们这个枪会由室内训练室、靶室、户外靶室组成。”

“你叫我心缘就行了,王老师我们开始吧。”

她并没有被王军的帅气和眼神所吸引,那只是一种单纯了欣赏,因为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牵挂的身影。第一天心缘学会了如何正确拿枪,枪会用的都是铅弹,王教练却奇怪的没有让她开上一枪,而是让她听了半天的枪声,用两小时观看枪弹的运行画面,了解枪和子弹之间的运行模式。第二天她很早便到了枪会,因为今天是礼拜六,枪会人来的人很多,王教练今天也只教了一样,就是教她拆卸枪支,也许心缘对枪支真没有什么天缘,所以一天都没学会。第三天、第四天她并没有学习别的,还是一心一意的练习拆卸,她可不想做一个处处受人保护的弱者,所以她必须加油努力。至到第五天才学会了拆卸枪,然后开始学习装枪,而那么简单的装枪她居然学了五天才学会了,把教练气的不轻。第十天王教练才开始真正教她如何使枪,当心缘第一次拿起装有铅弹的枪,单手平肩握枪,食指扣动枪时,强大的后劲使她身体失去平衡,虎口发麻,而枪耙上没留下任何痕迹,明显脱耙了,王教练摇摇头。第十一天到第二十天,心缘在王教练的指导下,不停去调整心态和身体,让身体去适应枪的反弹力,练了十天她开枪时的反弹力对她的影响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命中率依然很低,而王教练只说了一句“把靶想成你最痛恨的人”然后转身离开了靶室。心缘接着又用了十天时间,一个月的磨练,就算一个连枪都没摸过的人在国手教练的教导下都能打个二三环吧!可是心缘让王教练无语了,一个月居然只能说不脱耙。从第二个月开始,王教练算是明白了自己教了一个对枪支没有任何基础,甚至连爱好都谈不上的女生,他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学枪,但他还是改变方法努力尽自己的责任。从第二个月开始,王教练不再让心缘练枪,而是让她练习臂力和视力,让她拿起一根约有五公斤重,长约二米的铁杆,按王教练说出的动物名称不停点击,第一天她就受不了,还好王教练一天只让她练习四小时,上午二小时,下午二小时,不然她的手脚非断不可,就这样也是酸痛不已。王教练最后没办法只能亲自送她回家,还给她做了一顿非常丰富的晚饭,心缘很是感动,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做过一顿饭。第二个月整整一个月心缘都在重复做同样的事,至到第三个月的前二天王教练见心缘能够准确点中旋转的动物,便结束了这种特殊的训练,当她再次拿起枪,她居然很轻意的打了个八环。离三个月的期限还剩28天,王教练并没有要求心缘直接打十环,而是进行户外射击,户外的训练场很独特,五百平方就用防铅弹玻璃全封闭起来成为一个独立的房间,但这个房间里四周玻璃上不停的出现很多场景画面,而地止全是杂草,杂草里有机器兔子、机器鸡、机器老鼠,这个场地训练的是注意力,在场景画面的影响下击杀里面的动物。心缘虽然不忍心杀害这些动物,通过王教练详细了解这些动物全都是假的,不过做的真的太逼真了,在户外靶室用了10天她才杀掉了一只最慢的鸡,但王教练却鼓励她加油,机器鸡也是跑很快的,比真鸡速度快了一倍不止。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心缘的射击技术基本上能打八十分了,在离开的前一天她专门请王教练吃了一顿谢师宴,宴会上她终于问出了让她很不明白的问题。“王教练可以说说你为什么去枪会工作吗?其实像你这样出名的人,不可能会去枪会的?”

王军叹了一口气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一直在喝酒,至到快喝醉了,他才讲出了他的心酸史。枪会的老板也是国手,二人是好哥们,在那时王军经常出赛,收入还是很可观的,可是因为赌博他得罪了一个黑帮老大,而他年轻的妻子在他眼前被人枪杀,从那以后他心里对枪有了阴影,射击命中率不再百分之百,所以他退出了国家队。因为以前好赌没有什么存款,退出国家队后没有了经济来源,最后无奈才到了枪会。原来王军眼神里的忧伤是为了他的妻子,最后王军哭了醉的不醒人事,当他醒来的时候,躺在枪会的宿舍,而床头放着一张卡和一张字条,“往事已以,重先开始自己的人生,我也会去寻找我的人生,希望这张卡能帮到你,密码六个零。”

心缘留下一百万的银行卡,然后回县城与父母团聚。王军拿着银行卡,眼眶微红,久久不语。当她回到家,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虽然她有点吃惊,但却没有多看他一眼,男人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才刚刚几个月,她就不认识自己,不恨自己了吗?心缘只说了一句“你走吧。”

然后便回屋去了,没有给男人多说一句话的机会。男子叫任无星,他就是她在乡里那背着她偷情的男人,真应了他的名字是一个对谁都无情无心的人,虽然他不死心,但见心缘把房门关闭,只能不舍的得开。心缘对他没有一丝讨厌,也没有一丝恨意,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在她眼里连蚂蚁都不如,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那淡淡的眼神,被女人伤的体无完肤的他。第二天一大早任无星就在她家门口等着,心缘很是烦他,想着以后天天被他烦还不如一性次打发掉,她把全家人都叫来客厅,然后打开房门让任无星进来。任无星进门便一下跪倒在坚硬的瓷砖上,嘴里不停说道“阿缘对不起,是我错了,都是那婊子勾引我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说完还不忘流些眼泪博同情。“任无星,你这一套从电视里学的吧!也真够无耻,从当天我用鞋丢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已过去五个月,你现在才想起来道歉是不是有点迟了,知道我们家搬县城里来,就哈巴狗舔的来给我道歉,你为的是钱不是人,况且现在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从此以后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家的安宁。”

“滚,你这个无赖,无耻之徒。”

陈妈等心缘说完就拿起扫把把任无星赶了出去。任无星被惜日的女友赶出家门,心中的那口恶气很是让他难受,于是他一个人去了夜总会找小姐,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刚到潘金莲洗脚城门口就遇到了同村长大的刘爽,两人一见面就来了个熊抱,点了两名洗脚妹进了包厢。“刘哥你现在在做什么呀?”

任无星说话的同时,赶紧从口袋里挖出好烟递上,并点上。“还不就是在县上混白,无星你怎么跑县城来了,听家里人说你和陈家那丫头快结婚了。”

“叹!刘哥你就别提这事了,婚是结不成了,这不刚被她妈用扫把赶了出来”任无星沮丧道。“怎么会事,她们家什么时候搬到县城里来的呀。”

“三个多月前吧,我跟乡里的一个发廊女人在家里正办完事,结果被她给撞了个正着,过了没多久就听老家的人说她们家中了彩票,搬到县城里来了”正在他们聊的正欢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接着进来二个法脚小姐,个个都很漂亮,身高有一米六以上,身体很苗条,不过空得很暴露,衣服的领子都开得很低,裙子很短,就只能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二人都眼睛直直盯着。热水端上来以后,洗脚小姐在本来通透的房间内两个床位之间搁上屏风,这样两人相互之间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对方在做什么,还算比较人性化,不过却也隐藏了很多玄妙的东西,看来这家店并不是单纯的帮客人洗脚而已。帮任无星洗脚的是一个年青漂亮的女孩子,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白净。而另一位好像跟刘爽很熟直接走向他。“无星这里的小妞满不错的哦。”

刘爽很是下流的用手摸了一下给他正在洗脚小姐。那洗脚小姐嗲声说“人家不依,刘哥你好坏呀!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可想死我了。”

“刘哥,你经常来这里吗?”

“当然了,小梅可是我的老相好了,你看小梅的口水都流到我这里了。”

刘爽说着用手勾了一下洗脚小姐,大笑道。“哈哈,刘哥,还好你说的是口水,不是其他什么水。”

任无星淫笑了一声。两名女孩都娇笑起来,各自带着一人走向按摩床,不一会就传来男女之声。待到完事的女孩离开包间,两人开始商量起如何对付陈家。“无星你对那陈家丫头还有没有意思?”

刘爽很是严重的问道。“叹!以前老子看那女人长的不错,而且又是个处,娶回家做老婆也不错,谁知道老子亲自去给她陪理道歉,被被那女人骂的狗血淋头,还让她妈用扫把我赶出门,老子真想把她给强了。”

任无星很是愤怒道。“那样太便宜了她们,我们直接绑了她,随便还能挣点钱花。”

刘爽很是得意道。两人就这样商量好了要绑架心缘,但人算不如天算,心缘这几天正陪着父母到省城名胜古迹旅游,而他们只好在他们小区蹲守。大约半个月后当心缘一家还未进入小区时就被六个戴着面具的人从后面窜出,一手捂住她们的嘴,一手抓住他们的手,另一人则帮忙把他们三人抓进了面包车,极速驶离小区。三人被带到一处废弃的楼房,重重的推倒在水泥地面上,心缘一家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其中一个将她嘴里的布取出。“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心缘对着六个戴着面具的人问道。这里其中二人取下头上的面具,露出真实的面目。“你说什么,可笑,老太婆你用扫把赶我出来的时候,难道没想到有今天的报应。”

任无星哈哈大笑道,并从地上拾起一根棍子狠狠打向陈妈。心缘赶紧挺身而出,挡在母亲面前,棍子重重的打在她被捆绑的双手上,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刘爽走到心缘位置用手把她拉到一边,一只魔爪伸向她的上身,一只手伸向她的大腿。心缘流着眼泪怒吼道:“混蛋住手,你们应该不只要人,更想要钱吧!想要钱你们就停止你们的行为,不然就算我们全家都死了,那一千多万你们也休想得到。”

说完将头别到一边不再理会几人。刘爽与任无星相到看了一眼,奶奶的,陈家真有一千万,要是老子弄到那一千万那不就发了。任无星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脸狠狠的扇了好几个耳光,“贱人,你继续吼呀。”

心缘知道现在不能激怒两人,不然她们全家的命都要交待在这里,这两人能让自己看到真面目,就没有打算放自己离开。“无星,当初也许是我太冲动了,其实你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我不能当真,我们可以重先开始”心缘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幅小女人的模样。“别废话了,告诉老子钱在那,老子对钱可比对你有兴趣的多。”

任无星直接一把把她推向水泥墙面,当皮肤与水泥的摩擦的一刹那,心缘心里十分火大,她真想杀了他,如果云飞和司马羽在这,一定会杀了这两只大害虫。“钱分别在三张卡上,卡在我包里,密码是654123,你们自己拿吧,但希望你们拿了钱放我们一家离开。”

旁边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将心缘身上的包取下,递给刘爽,包里除了一万多现金还有三张卡,一张是工商的信用卡,一张是农行的信用卡,一张却是普通的邮政卡。刘爽看着心缘,拉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她妈的没耍我吧,如果让老子知道你耍我,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

“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全家不得好死。”

心缘为了取的两人的信任居然发起了毒誓,反正密码是真的,钱她真的不在乎,她更在乎家人的命,而且她知道他们一次提了不太多,而且她在银行设了提现限制,一天不能超十万,除非她本人去,而且连续提三天密码就会变换成她所设的二重密码。“我跟无星去取钱了,你们四人将人看好,不然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刘爽说完将布塞进心缘嘴里,与任无星开着面包车离开。其中两个男人站在门口背靠水泥抽起了纸烟,而另外两人,正色眯眯看着心缘在那品头论足。“哥们你说刘哥和那小子都走了,咱们也去爽爽”“你不想活了,你难道没看出来刘哥对这女人很有兴趣吗?看样子还是个处,如果你先摘了瓜,还不被刘哥拔了你的皮,还是等刘哥玩完再说,过过手瘾应该没什么问题”“嘿嘿”两人说完便朝着心缘走来,陈爸、陈妈见他们要单独带走心缘,站起来猛地撞向来人,可是他们怎么是两个年轻力壮男子的对手,其中一个男子把陈爸、陈妈重重的推倒在墙角,两人将心缘带到陈爸陈妈看不到的另一间房,顺手关上了房门。心缘从两人淫邪的目光中知道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想要反抗,可是手脚都被别人绑住了,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拼命在房间里乱跑。两人一左一右将她围住,其中一名男人将他那双魔爪伸进心缘内衣,而另一名男子而开始用手沿着小腿开始往上……心缘不停的反抗,想要叫,可是嘴却被堵住了,只能默默流眼,听着泪水滴到地面的声音和父母撞门的声音,她绝望了。而陈爸陈妈撞门的声音,根本没能让二名男子停止他们的兽行,反而更加刺激他们的行为,胆子也了大起来。心缘粉色蕾丝上衣已经被全部解开,而短裙被另一名男了退到了小腿,男子正准备伸手时,门被打开了,传来守在门口二名男子的咳嗽声,其中一名男子说道:“你们二人真不想要命了,刘哥看上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先用的吗?还是等刘哥玩够了我们再玩,如果让刘哥知道,小心你们的狗爪子”两名男子一听,打了个冷颤赶紧帮心缘把衣服和短裙整理好,带回了原来的房间。陈爸、陈妈用担心的眼神看上女儿,心缘轻轻的摇了摇头,往父母靠近,因为前面的事情,四人都来到门口外聊了起来,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心缘见四人都不再注意她们,她赶紧与父母靠的密不透风,然后把脚上的鞋悄悄的脱掉,低头利用大母指把嘴里的布扯出,她给父母递了个眼色,然后用嘴把母亲背后手上的绳子解开。其实绳子和塞嘴布只是随便弄了两下,几个大男人根本没把三人放眼里,就算不用捆绑他们也跑不掉。母亲在老公和女儿的掩护下帮女儿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心缘对着脖子上的珠子说出了口令,然后迅速的点击唐朝,选择离开后一天的时间,然后点击执行。当那四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看到蓝色光时都被惊的在原地停顿了一下,当他们反映过来扑过去的时候,心缘用双只手同时拉住跟他们一样惊讶的父母跑过去了时光遂道,当那几人反应过来扑到眼前时,遂道已经快速的关闭,其实就算他们进入也会迷失在遂道中,只有与水晶珠持有人手体接触才能一起进入一起出去。心缘在时光通道里把陈爸的绳子解开,一家人流着泪紧紧抱在一起,劫后余生的兴奋被眼前的影像所遗忘。陈爸像个小孩一样睁大眼睛看着时光遂道外不停闪过的画面,双手不停的拍掌,嘴里不停的说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而陈妈眼神里不停的闪动着想法,满脸阴谋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下好了咱们以后可以到处去旅游了。”

“爸妈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这个时空机,到唐朝第半个月才能用一次,而且我在那可是把武则天给得罪了,我想他们现在正在全国通辑你女儿我。希望我们不会太衰,出口就有士兵在那等着抓我,时空机器只能带我们去我们没有出现过的时间点”心缘心里也很无奈,什么枪呀,银两都在家里保险柜,真是要白手起家混十五日呀。她们的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出口竟然是荒山野林,真是够幸运的,但也够可怜的,要过十五天原始人的生活,陈爸负责用挖陷井,陈妈负责拾柴火,而心缘负责摘山间野果和生火,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礼拜。就在心缘抱着野果准备回去时,一名身披红红披风骑着黑马戴着面具的男子从她面前快速奔跑而过。“你没长眼睛吗?撞到本姑娘也不道歉就跑了”心缘直接在地旋转一圈摔倒在地。那急驰而过的马停了下来,从马上下来一个18米高,20来岁,皮肤白细的清秀男子,一举一动很是潇洒,腰上挂着一块玉配,背上背了一把巨大宝剑,他眼睛上面戴着面具,眼神充满了笑意。“在下给姑娘赔礼了,在下有急事,所以马匹快了一些,撞到姑娘了。”

青轻男子双手抱拳说道。心缘一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是江湖中人,她也有意打听一下云飞的情况。“看在你态度还不错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姑娘请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敬。”

男子眼睛一直在打量着眼前这穿着打扮与众不同的女子。“你知道江湖上人称杀人狂魔王飞云现在在那吗?”

心缘激动的看向男子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姑娘你找他有什么事,不会你也爱上他了吧。”

年青男子奇怪反问道。“难道每个找他的女人都爱他?”

心缘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司马羽那样说,这男子也这样说。“如果是男人找他十有八九是要杀他,那些女子怎么都喜欢上了那个可怜虫,就没有人喜欢我呢?”

那男子说着还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臭小子,你怎么像老太婆的裹脚布,赶快回答我的问题”心缘对男子扯远话题心里十分不高兴。“他现在就在我要去的地方,不过他现在也只有半条命了”男子说了一半摇了摇头。心缘一听立即上前抓住男子手臂紧张的问道:“他怎么了,快点说呀。”

“你知道十几天前他刺杀武则天的事吧。”

男子继续慢悠悠的反问道。心缘现在是真的服了这男子,他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又臭又长,都不知道可以一句话说完吗。她放开男子的手吼道“拜脱你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小姐你别那么着急,他一时半会死不了”男子就是不急,看着眼见女子生气的样子很是可爱。心缘一见这男子是吃定她,有求于他,故意吊本姑娘的胃口,你不告诉本姑娘,难道本姑娘就不会去找别人问吗?她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当着男子的面,狠狠打向马屁上,马儿直接快速跑掉了。男子立即施展轻功直追向马儿而去,并大声对心缘说道“他在郎县王府。”

“女儿你摘的水果呢?”

陈爸见心缘空手而回,忙问了起来。而她却好像并没听到似的,一直在考虑怎么去找云飞,一个人坐在旁边的石头上,静静的发呆。陈爸、陈妈也发现了女儿好像有心事,就不再出声打扰,静静的陪在旁边。心缘一会用双手不停的抓向自己的头发,早知道就不把那家伙的马拍走了,让他带自己去找云飞。陈爸、陈妈看见自己的女儿又是扯头发,又是流眼泪,陈母赶紧抓住女儿双手,将她拥进怀中,“女儿发生了什么事。”

心缘流着泪把自己第一次来唐朝发生的事简单的给父母说了一遍,并说出她的决定。陈爸、陈妈很希望自己女儿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可是一个对女人如此冷酷的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女儿幸福,但又不想女儿再次难过,同意了她冒险的决定。三人离开山洞往山下的村庄走去,当快要进村的时候,心缘让父母躲在小树林里,自己独身一人往村庄走去。当走到第一家农户院门口,见房门锁着,便小心翼翼的往房子看了看,确定没人,而院里凉了满满一杆衣服,都是中年男人和女人的。她在院子周围找了几块石头叠到一起,站在上面抓上了比较矮的围墙,翻身跳进院内,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缘摸了摸摔疼了的小屁屁,然后快速的把衣杆上的衣服全部收走了,在院内找来一张小凳子翻过围墙。正准备离开时,门口传来夫妻两人叫喊声“抓小偷呀。”

心缘抱起衣服狂跑起来,还好当初是去旅游穿的是平底鞋,要是像平时那样穿高跟鞋就惨了。她在前面跑,后面跟了一群人拿着锄头、镰刀、扁担追在她后面,当心缘跑到父母所藏身之地,拉起两人就往前方狂奔起来。“用的着吗?就几件衣服。”

心缘早已汗流浃背,满脸通红,把手里偷来的衣服丢到地上,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气,用小手安抚因剧烈运动而狂跳的心脏。回头望向后面追赶的村民,还好把那些追赶的人都甩掉了,看来做小偷还真是不容易。陈爸、陈妈体力也不错,不过此时也是啤!惫不已,三人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换上偷来的衣服,向着男子骑马离开的方向往前走,一路上流民不断,饥荒四野,一路上不少郎县老百姓劝他们往回走。“老伯,你们是从郎县出来的吗,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缘忙上前拉住一人。“是呀,我们都是从郎县逃出来的,郎县发生了大规模瘟疫,全城死了几千人,现在只准进不准出”老者双眼红肿泪光闪动。“那这离郎县还有多远”“小伙子我们逃都来不急,你还要去,现在县里的人想出来都难呀。”

老者善良的劝阻着。“谢谢老伯关心,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心缘心里十分坚定,她能感觉到云飞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很需要她。“叹!再往前直走半天就到了”老者说完继续踏上离乡背井的路。心缘不忍四十好几的父母跟自己去冒生命的危险,把父母劝回到他们穿越过来时的山林等她,现在离十五日才过去了七天而已,她要先进城找到云飞搞清楚城里的状况再说。“女儿,你要小心呀,那可是瘟疫呀。”

陈母紧紧的抱着女儿,她知道自己无法劝阻,只能担心而已。“爸你要好好照顾妈,我二十天之内一定会来接你们的”心缘擦干脸上的泪痕转身向郎县跑去,她很是害怕与父母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分离,可是却又不得不分开。辞别父母,心缘在天黑之前便赶到了郎县,县城门口架起了几道封锁线,城门已经关闭,可以想像城中老百姓的绝望,旁边贴着皇榜:“每日早上六点开城门,晚上八点关,准进不准出,违者斩。”

城外有一个官家所办的难民粥摊,此时有不少从城里逃出来的老百姓并未离开,因为城里还有他们的亲人,而这一批人全部是通过观察肯定没有感染,然后才让他们离开的。由此看来武则天还是一个不错的皇帝,并没有完全封锁城门,让无辜的人感染瘟疫,看来要等天亮后才能进城了。这一夜心缘第一次失眠,心里一直在想男子所说的半条命是什么,她静静的向着天空乞求上天的保佑,想着如果云飞不辛离去,自己还会爱上别人吗?天一亮,时晨一到城门便开了,逃出来的老百姓站在城门外不停向内张望,希望能够看到里面亲人是否平安。所有官兵都用白布蒙住鼻子和嘴巴,门外有一名官吏站正在城门口焦急的望向官道,像是在等什么人。心缘走到城门口,那位官吏见是一名年轻男子,上前劝阻道:“青年人,你有亲人在城里吗?城里的瘟疫很是严重,昨天一天城里就死了一百多人,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敢问大人,可是此地县官”心缘见这位50好几的县官,从他满脸的愁容,热情的关心,而且粥铺他所搭建,可见此人应该是个好官。“正是下官,下官惭愧,无脸面对朗县百姓。”

县官满脸愧疚回答道。“大人,在下家中世代行医,可否告之在下,这瘟疫最开始的症状吗?”

“青年人这瘟疫来太突然了,城里大夫都好多被传染了,腹泻、呕吐、恶心、乏力、烦躁不安,我正在这里等皇上派来的御医,希望瘟疫能得到控制,你还是不要进去了,传播实在太快了”县官边说边摇头。县官刚说完此话双手抹向肚子,然后望了一下他要接待的人并未出现,赶快往城外一处粪池走去。心缘赶紧跑到大人前方拦住,“大人也可能会被传染,而你说的这种病我好像听祖父说过可以通过排泄物和食物、水源来传播,城外人的人也能可能会被传染。”

他站在原地细想了好一会,对面前的小伙子说道:“我这几日是感觉有些轻微的恶心,时有腹泻,郎县今年干旱,好多自家的小井都没水,完全由县城几口公用水井提供水源,而县衙则有单独一口小井,所以县衙的衙差都没有得到传染,但昨天因为查找瘟疫的原因曾喝过公用水井的水,难道真的跟水源有关。”

刚说完官吏就蹲在地上呕吐起来,随后晕了过去,心缘赶紧扶起他,而周围的老百姓则躲的远远的,因为他们曾见过他们的亲人就是这样倒下,就再也没能站起来,就连城门前的士兵都是一样。心缘虽然理性上可以接受,可是情感上很难接受,她扶着县官大人走向城门内,所有的官兵都主动的让出了道路,县内也有好多来来往往的老百姓,不过看他们样子都被传染了,那些被传染的老百姓见一名男子扶着的是县令大人,都跑过了问前问后,但谁也不敢去帮扶一些,他们不是怕被县令传染,而是怕传染给县令。“乡亲们,你们帮我扶一把吧,可能县令大人也被传染了,放心这个病不是人传人。”

心缘眼见被传染的老百姓这么关心此县令,可见这县官真的是一位好官。老百姓一听这年轻人这么说,两名症状较轻的男子便走了过来,伸出双手接过心缘手上的县令大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县衙走去。当一群人来到县衙门口时,衙差赶快过来扶过县令大人,其中一个领头衙差凶巴巴说道:“你们怎么能接触大人呢?这样会传染给大人的,平时大人待你们不错,而且你们被传染了,大人还天天去看望你们,你们都忘记了吗?”

而那些百姓都把头看向心缘,希望这位青轻人能为他们平怨。“这会差大哥,你误会了他们了,是我让他们扶县令大人进来了,县令大人已经被感染了,而且这个病的根源不是人传染人,而是水源和粪便,还是先把大人扶进去,我再细细的讲解给你们听。”

心缘并不怪衙差的态度不好,只因是真心的关心,而且他们并不了解这霍乱的传染性。几名衙差与心缘一起把县令扶进了县衙,而那些百姓则停步在县衙门口,不敢进入。心缘转身说道:“大家请回吧,回家记的饮用水一定要烧开再喝,而粪便要集体填埋。”

郎县县衙并未有心缘想像中的华丽,可以说只是一所比较大的民居而已,县令的住所除了日常用品连一件值钱的摆设也没有。衙差见小伙子子面露奇怪之色,解释道:“郎大人,几代都曾在郎县为官,是一位清官,郎大人是这届的文状元,皇上有意留大人在洛阳为官,可是大人拒绝了,他们祖祖辈辈的心愿就是把郎县治理的更好,让老百姓过上家家富足的生活,以前这个县不叫郎县,郎大人家三代为此县令,所以百姓一起把此县改成了郎县,为的就是纪念郎大人三代为郎县做出的贡献。”

衙差那自毫的表情,仿乎在告诉自己,能出生在郎县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心缘心里十分担心云飞的情况,于是向衙差打听到“衙差大哥,你知道王府在那吗?”

“你去王府做什么吗?”

衙差一听脸色突然一变,随口问道。“你知道王府,太好了,我要去找一个朋友”心缘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本以为很难道找到,可是随便问一下人都能找到。“你必须说明原因,不然我不会带你过去的”衙差很坚持的说道。“我要去找王飞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听江湖中人说现已命悬一线”心缘不由的暗自神伤。“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不是来抓他的呢?”

心缘轻轻一拉绑在发丝上的绳带,发丝轻轻的飘于肩膀之上,然后用衣袖把脸上的尘土擦试干净。衙差很是惊讶的望着眼前这十七八的女孩,但他并未掉意轻心。“想我带你去,可以,不过你先蒙上眼睛,绑住手,我带你过去,如果不愿意就算了”衙差没未被心缘的美色而吸引,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决定。心缘直接闭上眼睛,伸出双手,如果自己不听他的,可能真的无法找到云飞的藏身之地。衙差把心缘带到了郎县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把她的手向后反绑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人绑了,虽然心里有阴影,当黑布蒙着眼睛的时候她的心在发抖,她咬紧牙根坚持着,不断对自己说云飞很危险自己一定要去。衙差带着心缘来到一处荒废的寺庙,用手在佛像上按了一下,佛像便往左边移开,露出一个暗道入口,他带着心缘走了进暗道,拐来拐去,连心缘都不记不清拐了多少次。当蒙着的布被揭开的一刻,眼睛突然受到光线的强烈刺激,心缘忙用手挡在眼睛前,然后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处很大的庄园,庄园门口挂着“王府”而四周却没有一所住户。衙差轻轻跨出一步,用双手推开大门,心缘被眼前看到的景物吓道了,庄园十分残破,全部被火烧的面目全非,只有离的很远的一间没有被火烧着,保持着原样。她跟在衙差后向着那唯一一处完好的房屋走去,“咯吱”一声,门被人从内打开了,出来一名年约二八方龄的女孩,身着淡黄色紫裙,长发披肩,一双含情默默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人当然是王雨嫣了。当王雨嫣看到心缘被人绑着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气“刘铁,你为什么把心缘姐姐绑起来,要不是她从武则天手里把哥哥救出来,哥哥和我已经没命了。”

王雨嫣边说边为心缘亲自解开绳子。“心缘姑娘对不起呀!我真不知道你是王大哥的救命恩人”刘铁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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