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夸他。江震只觉得心砰砰跳的厉害，像是要冲出来一样。他努力忍住心里的欢喜，轻咳一声：“也多亏爱国帮忙配合。”

“还有你编故事的能力。”

许明月打趣了句，随后起身端面前的碗筷：“饭都凉了，我去给你热热再吃。”

“我去热。”

江震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走路都带出意气风发的感觉。刚把热好的饭菜端到桌上，就听到一阵低低的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江震解下身上的围裙来到门口：“干什么的？”

“是我。”

江卫军的声音透过门板。拉开房门，江震看着他道：“这个点才回来？”

厂子大都是五点下班，即便请人吃饭也早该吃完了。江卫军脸色不太好看，“进去说。”

饭桌上，江卫军微垂着头，满脸疲色的看了两人一眼，这才道：“我今天跑了三个厂，他们都不愿意定我们的果干做年礼，只说没有听过果干礼盒的名头且做不了主，怕发下去后引起抵触，不过愿意以私人名义买几盒。”

“跑了一天，才卖出去五十八盒，只够请客吃饭的钱。”

这和江震全部卖完的场面完全不同，不过都是因为没人知道果干的缘故，并不算什么大事，只要等到江震在黑市上卖的越多，果干的名声自然而然就会传播开来，到时候必定会有厂子愿意以低价批发。江震安慰道：“那些厂子这么多年都是只发米面粮食，也没人提反倒意见自然不想改变……不是你的问题。”

听到这话，江卫军心情稍微好受一点，他抬头看向江震：“你今天怎么样，卖出去几盒？”

“卖完了。”

犹豫片刻，江震还是决定照实说。“都卖完了？！”

江卫军惊讶的不行，那个货车是他和江震一起去租的，差不多能装四五百箱果干，而自己只卖了五十箱，挣到的钱还都请客吃饭了。难道真的是自己能力不行？他万分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得知江震是如何卖出去的后，江卫军心服口服，他听了都忍不住好奇果干礼盒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买就不结婚，更别说其他人了。钦佩之余，他又想到自己干巴巴推销还没卖出去的事，忍不住道：“不如我也租个货车去隔壁县卖果干？”

江震一愣，随即看向一直安静听着的许明月：“明月，你觉得呢？”

许明月也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在她看来，黑市上这些都是散客，买的人不能固定，最主要的还是得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