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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宠妾灭妻?和离后我转身嫁偏执太子 > 第27章 吃醋

第27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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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跑出了宫坐在马车上。“快走,困死了。”

马车一沉,随风带进来一股龙涎香的味道,不用想,是宁子白,她微眯眼睛,去了旁边,把主榻让给了他。宁子白眼角眉梢尽显笑意,他就那么坐着,看着夏清鸢的侧脸,直到马车突然停下。“夏清鸢下车!”

外面穿来了宁天泽的声音,宁子白微皱眉头,见夏清鸢还在沉沉的睡着,他也闭上了眼睛。“殿下,太晚了您不能上车……”“滚开!”

宁天泽一脚踢开了车夫,掀开了帘子,看到夏清鸢与宁子白在一起,顿时怒火中烧,上前抓住了夏清鸢的胳膊。夏清鸢猛然惊醒,以为是刺客,反手捉住了他的胳膊放于背后,宁天泽没有准备,被她一脚踹下了车。“夏清鸢,给本王滚下来。”

宁天泽随身带的人急忙上前扶起她,她站在车缘上,才看清来人是宁天泽。她跳下了车,宁天泽不走,她也走不了。“殿下有事?”

“夏清鸢你真是不知羞耻,以前追着本王满街跑,现在又黏上了太子,怎么?不想做王妃,想做太子妃了?”

宁天泽咄咄逼人的模样,在夏清鸢眼里就像小丑,她保持着淡定的神态,毫不示弱地与宁天泽对视。“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上次我已经和您说的很清楚了,还需要我再重复一次?还是您发现心里有我,想回心转意?”

宁天泽似是被戳中心事,,恼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本王厌弃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回心转意,痴心妄想。”

“哦,那您还堵在我车前干什么?”

“你……”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随时准备发泄出内心的愤怒,夏清鸢向后退了两步,现在人多,她动手殴打皇子,罪名不小。“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还请殿下让路。”

夏清鸢转身要上车,身后传来宁天泽的怒吼。“本王是怕你带坏了太子的名声,向你这样的不要脸的女子,只会给人带来耻辱。”

夏清鸢停住脚步,扭过头,眼神骤然冷漠,仿佛冰川一般,让人不寒而栗。宁天泽被夏清鸢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的恢复了自信,他一个皇子被一个女人吓到,传出去被人笑话。“你什么眼神?难道还想打本王?你要知道……”“太子都不怕,你急什么。”

一句话,将宁天泽剩下的话堵在嘴里,夏清鸢上了马车,宁天泽看着她的背影,气的脸色铁青。“川子,换条路走吧。”

看宁天泽的架势,她不哭,他是不肯罢休,车子转了个弯,从别的路回将军府。“你上次在哪与他见过面?”

夏清鸢头靠在车壁上,回答着宁子白。“哦,很久之前了,我去丞相府找宇文雪的时候,恰巧碰到了。”

“再见到他,记得吹哨子通知我。”

这句话说的很温柔,可夏清鸢实在是困,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宁天泽回到府中,脑袋中还在想夏清鸢的话,此时,一位绿衣女子为他端上一杯热茶。“王爷,是心情不好吗?”

他看着像柳氏的女子,勾了勾手指头,女子来到他面前,低头跪下。他用手指抬起女子的下巴,女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你在害怕?”

宁天泽语气让人毛骨悚然,女子摇了摇头,身体却抖的更厉害了。他看着女子眼神,脑中却闪过夏清鸢的眼眸,那双眼眸,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哀求,只有倔强。想到这里,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抓扯,他拿起桌上的热茶砸向女子的脚边。“滚!给本王滚!”

女子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房间内阴沉沉的宁天泽。半个时辰过后,夏清鸢的马车,还绕在树林中。“吁!”

川子停下了马车,树林中起了雾气,在半空中盘旋啼叫,阴风阵阵,让川子不由来的一股尿意。“小姐,我先去方便一下。”

他走后,宁子白用扇子挑开车帘,环顾四周,一股死亡的气息向他们传来。他挪到夏清鸢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干……”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夏清鸢瞪大眼睛看着宁子白。“有危险。”

夏清鸢一秒惊醒,她抽出靴中匕首,静静地等着那人出现。“噗通”一声,车子猛地一沉,夏清鸢急忙把宁子白拦在身后,车门被打开,男子的面巾掉落,夏清鸢趁机看了看他的容貌,一袭黑衣,薄唇紧抿,眼神冰凉如霜。“救救我。”

嘴角溢出大量的鲜血,好像是因为刚刚砸在车上的缘故,说完,人便昏过去了,手中的令牌也掉了出来,夏清鸢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将人拖进车中,马车也被人包围了。“殿下,你在车里不要动。”

夏清鸢把匕首给了宁子白,她抽出腰中软剑,下了车。“不想死的把人交给我们,否则取你们的狗命。”

夏清鸢眼睛危险的眯起,脚下一踏地面,整个人腾空飞起,长剑划过半圆落在对方的脖颈处,血光四射。她速度太快了,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下了。宁子白看着她干净利索地招式,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没找错人,她的武功最起码与他持平。川子撒完尿回来,车子周围死了一圈的人,他害怕的吞了口拖唾沫。“小姐……”“当做没看见,快回府。”

川子驾着马车一溜烟地离开了树林,车上,夏清鸢蹲下身看了看黑衣人的伤口。“还好,修养个一到两个月就好了。”

“说吧,那枚令牌是谁的?”

夏清鸢就知道瞒不过宁子白,“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这枚令牌是夏家军队独有的,每个令牌上刻着自己的名字,还有我爷爷印章。”

“令牌这种东西能造假,你怎么知道这场刺杀是演给你看的。”

宁子白的警惕之心太强了,夏清鸢没有办法,她坐过去,将令牌拿起他看。“殿下,您看,我爷爷的印章,夏这个字,“自”字里面的横缺一块,如果不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这是我小时候贪玩,没拿住,不小心摔在地上,自此印章就变成这样了。”

宁子白没有说话,只是将残缺的“夏”字记在了心里。“按理说,没有兵符,夏家军队不可回京,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军营出了事情?”

“你别自乱阵脚,一切等他明天醒来再说。”

黑衣人昏迷不醒,看来只有等了。马车停下,川子跳下了马车,将梯子摆好。“小姐,到了。”

夏清鸢刚要站起身,看着黑衣人,她又坐回去了,然后对着宁子白一脸讨好的笑。“那个殿下……”宁子白一个起身,去了另一边,打开了扇子,连连拒绝。“孤不管,现在他身份不明,万一是来刺杀孤怎么办,孤还没有娶妻生子,要是伤到哪儿?你又不会负责。”

夏清鸢犯了难,醒着可以将人偷偷地带回去,这昏了,她根本驮不动,可这夏家军队的人是爷爷身边最衷心的战士,她不能不管,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深夜带人回府,被家里的人看到,多嘴说出去,她的名声会更臭不说,还会给家里人带来麻烦。“那要不,您把他放在高竹的房间,让高竹看着他,明早天一亮,我过来看着他,保证不会让您有性命危险。”

“那如果有呢?”

宁子白追问。“您放心,我一定会对您负责,我们不是有哨子吗?”

夏清鸢从衣服中拿出白玉哨子,宁子白微乎其微地挑了挑眉,她吹了一下,同时,宁子白的哨子在衣服里闷闷的响了一声。“有危险您就吹哨子,我保证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您面前。”

贴身放哨子,他很满意。“等孤吹响哨子,你从墙那边赶过来,孤已经死了,还用得着你保护?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夏清鸢咬了咬牙,“那我在您屋外守着,直到他醒过来。”

宁子白眼睛一亮,不过该装还是得装,“那……那好吧,你等等,我去叫高竹,让他从后门将人带进去。”

“好。”

宁子白下了车,来到了府中长廊,高竹从房顶上跳下来,慢悠悠地来到宁子白身边。“主子,房间已经为夏姑娘打扫好了。”

“嗯。”

宁子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点了点头,高竹见状,忍不住的调侃一句。“啧啧啧,殿下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

“恋爱的酸臭味,殿下,您自从接触夏姑娘后,脑子就有点傻,果然,谈感情让人降智,还好我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真是聪明如我。”

“啪”高竹的后脑袋被人抽了一巴掌,“刚学几个词就乱用,去车上把人带下来,他今晚和你一个房间。”

“哦。”

高竹将人带回房间后,将夏清鸢请了出来。“夏姑娘,他身上受伤的地方太多了,您一个女孩子,不方便,这里有我,您还是先回去吧。”

房门被关住,夏清鸢只好随着宁子白回了他的院子。“殿下,您不是说高竹不会包扎伤口吗?”

宁子白都把这茬忘记了,他清了清嗓子,“孤特意让他学的,你三天两头的给孤惹事,孤得提前防备着。”

夏清鸢叹息一声,看了看天儿,“殿下,很晚了,您快休息吧,我在外面守着您。”

“你去隔壁休息吧,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孤虐待夏将军。”

夏清鸢拒绝了,“隔壁不是您给太子妃准备的,我怎么能去,我在外面就好。”

“让你去你就去,那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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