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
“相公不认识他吗？”
萧行渊摇头，“他貌似认识你。”
“可我也没见过他啊，相公，和你成亲后，我真的没找其他男人。”
萧行渊嘴角抽搐，“我没怀疑你这个。”
“那就好，目前我就对相公的脸感兴趣。”
苏落落笑得没心没肺。目前？那以后呢？不知为何，听见这话，萧行渊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一种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怨恨。他不自觉的看向了苏落落的手臂。“对了相公，关于制香，我有一个想法。”
苏落落很快就换了话题。两人叽里咕噜一阵后，苏落落捂嘴惊叹，“相公你太黑了吧！”
萧行渊摇头一笑，“生意之事，不能马虎。”
苏落落忍不住竖大拇指，还得是相公啊！翌日，苏落落就和黑衣人在院中捣鼓起来了。“大姐，你看这个加了这个曼陀罗是不是更香了？”
苏落落低头闻，“好像是多了一点清新的味道。”
丛云是黑衣人的名字，此刻正带着厚厚的面罩，摇头感叹，“可惜啊，可惜，就是有毒，不然凭借我调的香，早就成为名震天下的制香大师了。”
“不是，那正常调香的，也不会想到用毒药调啊。”
丛云摇头，“非也非也，我用毒药还是很正常的，大姐，你是没见过用人来调的吧？”
“用人来调？”
“嗯，将豆蔻年华的少女，剥皮去骨，最后取少女体香。”
苏落落一个激灵，“你们制香的这么恐怖吗？”
“所以啊，我还没有把这香卖出去。要是我没有良心，早就成为最有钱的人了。”
苏落落看着那小小一瓶香，她也没用过这玩意儿，知道应该会很贵，但也不至于就这么赚钱吧。“这么点，能卖多少钱？还成为最有钱的人。”
“什么东西好香啊。”
是罗寡妇的声音，她每天都要起来准备饭菜。“大娘，你快来闻一闻。”
丛云高兴地过来招呼她。“哎哟，这个香好啊！”
罗寡妇眼前一亮，拿着香爱不释手，“我要是年轻几十岁，定要买一瓶。”
“那您觉得，这瓶香值多少钱？”
罗寡妇年轻时在富贵人家当过丫鬟，勉强算知道一点点。“应当二十两银子吧。”
“二十两银子？！”
苏落落简直要惊掉下巴，二十两银子都买一座馒头山吃半年了！谁知丛云得意摇头，“二十两？只够闻一闻，要是放在京城，二百两都供不应求！”
苏落落觉得面前的瓶瓶罐罐都闪着金光，“你们心真黑啊。”
“大姐，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对京中有钱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买的可不是香，是地位和权利。”
苏落落咂舌，“这还挺多讲究，花里胡哨的。”
“能调出这么好的香，怎么不拿去卖？”
罗寡妇又忍不住闻了闻。剩下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娘！”
“咚”的一声，罗寡妇倒在地上。“娘！”
苏落落正要把人扶起来，刚好小江出来，看到了这一幕。“你别过来！”
但小江动作快，苏落落也劝不走，最后他惊讶地看了一眼苏落落，晕了过去。“赶紧把你的毒药收起来！”
苏落落吼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正在收吗。”
但这香已经在空气中慢慢发散，刀疤一群人出来的时候，肩上还扛着锄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还真会弄这娘们儿唧唧的东西啊。”
丛云走过来，“是啊，你闻闻香不香？”
苏落落一看就知道丛云没安好心。果然刀疤几个人躺下了。看着满院子的人，苏落落都快骂人了，“丛云，把这里收拾好！”
然后一脚把人踢进了偏院一个单独的房子中。“以后你就在这里鼓捣！”
丛云抱着瓶瓶罐罐宝贝得不行，“大姐，你看这毒是不是很厉害？”
“废话么。”
还好相公起来的晚，不然相公也会中毒。“那大姐，你看，能不能帮我解个毒？”
“解毒这件事，我也不擅长。”
“大姐！你一定有办法，我看姐夫的腿应该就是大姐在治的。”
苏落落心里盘算着小九九，等丛云都快给自己跪下了，她清了清喉咙，“帮了你，我也没什么好处啊。”
丛云脸色一垮，“大姐，你的意思是？”
“你制香不就是为了卖？没有我给你解毒，你能去卖？”
“不能。”
“那不就对了，”苏落落奸诈地开口，“所以你卖香挣的钱，是不是该有我一份？”
“是，”丛云也变得谨慎起来，“那大姐，你打算要多少？”
苏落落无比庆幸和相公商量了一下，当即伸出两根手指。“两成？可以！”
丛云干脆地答应。苏落落摇头一笑，缓缓道：“你二，我八。”
“大姐！你这也太黑了！”
苏落落无所谓耸肩，“反正没有我，你也不能卖，而且你怎么知道我解毒要费多大的功夫？再者说了，你买香料是不是要钱？你把这香弄得好看要不要钱？你买个店铺要不要钱？还有……”苏落落每说一句，就有一座大山压在丛云肩上。“大姐，”压得最后丛云喘不过气，阴森森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
苏落落嘿嘿一笑，“你也去找一个聪明的相公啊。”
“我就是不聪明，也不能找相公啊。”
最后丛云一咬牙，一跺脚，“五五分！”
苏落落摇头，“要是开了店铺，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大姐，你还想当老板？”
“是啊，我相公说了。我们出钱出店铺，你就负责调香。难道不是我们是老板吗？”
丛云想起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真黑，真黑啊！这夫妻两一样一样的！“那我四，你六！”
苏落落还是摇头，“我二你八。”
“大姐！！”
丛云急得都快哭了，“哪儿有你们这样的。”
“咳咳，好吧，那我七你三好了，就这样，不接受咱们就算了。”
这下能怎么办！丛云十分憋屈地点了点头。苏落落高兴了，马上跑出去，好像眼前就是卖香赚的银子山。“我去找相公写个书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