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圣宗。这故事玄之又玄，对于听着无数神话故事看着西游记长大的凤九歌了来说，这神神鬼鬼的，不过是将人神话了，哪里有那么多神仙？无上帝风是神权国家，信奉神明是正常的。不过她可不相信什么女神下凡，传授神术的。光是听起来就太假了。还没来得及细问上几句，就见那黄衣女子转身对着自己的人交代几句，而后转身就要朝着来时的方向返回去。他们那行人中有一位四五十岁的妇人，当即地给她跪下了：“圣女，奴家求你了，别回去了，那里太危险了！”

黄衣女子见此慌了神，赶紧地将人扶了起来：“阿嫲，你别这样。你知道我必须得去，我男人还在那里！”

圣女……看来不仅是圣翌王朝高层出动，连无上帝风也派了重量级人物来了。不过印象中的圣女就该是那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淡雅女子，怎么一来就来个那么毛毛躁躁的小丫头？还男人……黄毛丫头也养男人了，这什么世道。暗地里数落别人的某凤氏九歌，似乎丝毫没注意到把自己也一道数落进去了一般。那边那黄衣女子好像闹得有些过，凤九歌双手抱臂噙着浅笑在一旁看热闹。赫连风越见此，顿时无语：“你倒是喜欢看别人起内讧？”

“你不喜欢？”

凤九歌侧过头反问。敌人起内讧，当然喜欢。他这边的人损失也惨重，没机会落井下石，看着他们窝里反，也是好的。赫连风越伸手一碰凤九歌的头，轻笑出声：“你呀，女人太聪明，真是很惹男人讨厌的。”

这一碰之下不禁脸色微变。凤九歌头上昨日那么深的伤口，今日怎么，一丝痕迹都找不到？难不成她学的古怪功夫里，还有会自动复原这一种？凤九歌翻了个白眼，没有注意到赫连风越骤变的表情，只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就喜欢那种呆呆笨笨长相可爱，会发嗲会撒娇小鸟依人的女人。不过我娘还说了，以色侍君，色衰而恩绝。女人，还是聪明一点好。”

不胡乱耍心机，但至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不过赫连风越这种男人，肯定希望全部娶一些不会动脑袋的漂亮女人进宫，只会在他身下承欢就好，就像一尊尊精致的洋娃娃，犯不着有什么脑子。后宫的女人一旦有脑子起来，那他的处地可就危险了。不过，这样做有一个巨大的危害——他有可能生出个脑残儿子。凤九歌想得欢畅，对面的无上帝风的人几乎全部给黄衣女子跪下了，奈何黄衣女子取去意义绝，脸上决绝未动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