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和他说话。赫连风越依旧注视着前方，语气笃定：“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坚持的，便是我认为是对的。即便是别人认为是错的，我也会坚持。”

凤九歌突然哑言。一个有着独立信条的男人，她就不该问他这么蠢的问题。若是今日换了她，估计做得要比他更毒更绝。然而赫连风越的一句话，差点让凤九歌闪着舌头。“你走吧。”

“嗯？”

“你若不走，那我们就一同过去，能不能取到七叶火焰草，各凭本事。”

赫连风越嘴角一勾，狭长的眉眼一挑，甚是邪魅。凤九歌突地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赫连风越无奈地耸了耸肩：“我突然发现，你叫我疯子比叫我赫连风越更好听。”

凤九歌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矫情。“要上就上，废话少说。”

惊鸿提前萃上了鲜血，看起来和这遍地的火焰草相成趣。那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中，有些微咸。赫连风越斜瞥了她一眼，闷哼一声：“九姑娘，你就不能表现得女人一点吗？”

凤九歌美目琉瞳流转，抬头冲着赫连风越抛了一个媚眼：“疯子，那些火焰兽都好可爱，我们轻轻的过去，杀它个片甲不留好不好？”

赫连风越一抚额头，有些头疼。